傅景臣歎了口氣,那藥不適合經常服用,皇甫爵昨日剛剛吃了一顆,如果現在再服用,很有可能會適得其反。
最好的解藥明明就在那,偏偏要找罪。
傅景臣皺了皺眉,從藥箱裏拿出一包東西,打開,全都是細不一的針,傅景臣猶豫的選了好一會,挑了一中等的,同的看著沉睡著的皇甫爵,“總統,我真的盡力了啊,現在保住你的命最重要,還能不能有下半生福這個就看天意了。”
說罷,傅景臣看好位置,心一橫,便把針給了下去。
然而,試了好幾次,皇甫爵還是沒有反應,那一也沒有消腫的跡象。
傅景臣下,不應該啊。
皇甫爵的手機驀然震,傅景臣眼睛一瞥,是蘇玖打來的電話,接通,“小玖玖啊。”
“傅……傅醫生。”蘇玖一愣,接著問道,“皇甫……總,總統怎麽樣了?”
“不怎麽樣,沒死,不過也差不多了。”
“啊,他到底怎麽了?”
傅景臣眼珠子一轉,“小玖玖,現在總統的藥就缺一個藥引子,你過來,就解決了。”
藥引子?
?
蘇玖雖然不懂傅景臣這套邏輯,但也沒有多問,“我應該怎麽做?”
“上嬈你認識吧?讓送你來,記住,不要被其他人發現。”傅景臣叮囑道。
蘇玖份特殊,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到時順藤瓜,查出皇甫爵的病,可能會引起朝局震。
更何況,單單發現一點點異樣,哪怕懷疑蘇玖和總統之間有愫,對蘇玖下手,後果都不堪設想。
畢竟,現在隻有蘇玖的才能治愈皇甫爵。
昨日在晚會他便看到上嬈和蘇玖在一塊,看著兩人相時的態度,想來兩人關係不錯。
“好。”蘇玖沒有猶豫,便應了下來。
蘇玖回到房間,上嬈正把頭靠在外國小帥哥的肩上磕著瓜子看著電視,蘇玖有些躊躇,到現在,上嬈都並不知道蘇玖和皇甫爵認識。
磨蹭了一小會,蘇玖著頭皮道,“上,你現在可以送我去宮裏嗎?”
上嬈眼神古怪的瞧著蘇玖,蘇玖解釋和皇甫爵偶然認識,皇甫爵一時好心救了蘇氏,自己隻是去還他人。
“傅景臣說你能救總統?”上嬈覺得不可思議,但更奇怪的是小玖竟然認識總統。
上嬈仍然保持著磕著瓜子瞧著蘇玖的姿態,但腦子已經在高度運轉。
小玖雖是蘇氏千金,但對於於政治核心的皇甫爵來說,並沒有什麽太大的利用價值,接近小玖也沒有什麽利益可圖。
這裏麵還看不出什麽謀來。
“好,我送你去。”上嬈應了下來。
打了個電話,五分鍾後,上家便派車來,送他們去宮。
而與此同時,趙珍珠已經走到房間門口,而傅景臣正好從房間出來好接應蘇玖。
趙珍珠淚眼朦朧的走到傅景臣的邊,“傅醫生,皇甫哥哥怎麽樣了?”
傅景臣一聽到趙珍珠的聲音,立刻換上一副沉痛的表,轉,“總統現在的況不容樂觀,這幾天都需要靜養,不能被人打擾,趙小姐,您還是先回去吧。”
趙珍珠自然不肯,“皇甫哥哥現在這麽脆弱,邊也沒有人照顧他,不如我來照顧吧,我,我一定會照顧的很好的!”
那張小臉皮白皙,黑漆漆的眼睛看著傅景臣,還帶著淚花,任誰看了都不忍拒絕。
趙珍珠心裏自然清楚,若是要想在此時靠近皇甫爵,首先要讓傅景臣鬆口。
拿出的必殺技,淚水朦朧,輕咬瓣,就這麽看著傅景臣。
傅景臣不能鬆口,傅景臣的病是個天大的,若是把趙珍珠放進去了,指不定出什麽簍子呢!
而且,過會蘇玖會來,若是讓這位總統的慕者看見了,那還得了!
可他又不能拒絕的太直接,趙珍珠是首相大臣的兒,又從小便和皇甫爵認識,兩人青梅竹馬的,誰知道皇甫爵心裏是怎麽想的!
“傅醫生,你讓我進去吧,皇甫哥哥現在一個人備煎熬,真的好可憐。”趙珍珠適時的說道,聲音襦襦的,還帶著一哭腔,讓人聽了心都快化了。
可憐啥?
那自作自!
傅景臣心裏腹誹著,吃了藥之後竟然還能發作這樣,他傅景臣服!
當然,這話他是不能說的,傅景臣苦著臉道,“趙小姐,你就別為難我了,總統現在況不一般,一發作起來那可是六親不認的,若是傷害到了您,總統醒來後可不得心疼死,怪罪我喲!”
這話,可真真是說在趙珍珠的心坎上了,他也會心疼。
趙珍珠心裏一喜,原來在皇甫爵的心裏如此重要。
平常說不定常常念叨,不然傅景臣為什麽這麽說呢!
但,趙珍珠還是不肯罷休,“傅醫生,你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和皇甫哥哥的。”
傅景臣被纏的無奈,但又不能走,他前腳一走,趙珍珠還不後腳就進去!
前方閃現出一道影,傅景臣眼睛一亮。
“上!”
他蹭蹭蹭的跑到上嬈的麵前,並不見蘇玖。
眼睛一瞥,便看到在右邊窗子口,一個小的影正在費力的爬進去,幸好窗子設的離地麵並不高,這努力一爬,蘇玖就進去了。
傅景臣的心裏鬆了一口氣,但又驀然瞧見趙珍珠正準備推開門走進去,那還沒鬆下去的氣立刻又提了上來。
傅景臣快步走到門前,阻止趙珍珠進去,著急的對上嬈眉弄眼,“那個啥,總統現在病重,趙小姐想要進去照顧總統,上小姐,你幫我勸勸唄。”
上嬈瞥了傅景臣一眼,傅景臣仍舊笑嘻嘻的看著上嬈。
上嬈這個忙不幫也得幫。
人對人,更能清楚的知道嫉妒心猜忌心的可怕。
他篤定上嬈會出手,哪怕隻是為了蘇玖。
上嬈看了傅景臣一眼,悠悠的說道,“有什麽好勸的,想進就進去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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