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明顯是在煽風點火,而克琳達這個人也不是一個經得起別人激的貨。
一聽話語裡帶著嘲諷,立馬就炸了。
不過現在要跟蘇兒合作,即使心裡再生氣,也不能表出來。
但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蘇兒笑話,自然也要說點什麼討回場子。
“我記得以前蘇小姐在電視報紙上出現時,也是春風滿面的,人家提起蘇式刺繡,都會豎起大拇指,並且還稱蘇氏為天下第一繡,
如今被江酒搞了一下,也徹底消沉下去了,看蘇小姐的臉似乎也不太好,你說得不錯,這江酒還真是害人不淺呐。”
這回該蘇兒悶著生氣了。
不過沒有反擊,淡笑道:“所以我們都深其害,這不,老天爺都給了咱們合作的機會,
如果我們不好好利用的話,真是對不起這一場緣分,你說呢,克小姐。”
克琳達心中不冷笑。
在拿這人當槍使的同時,這人也在利用,只不過誰能笑到最後,就看各自的本事了。
“蘇小姐說得對,客套的話還是不說了吧,咱們直正題,談談合作如何?”
“行啊,不知克小姐打算怎麼佈局?如果方便的話,不妨說來聽聽。”
克琳達沉默了片刻,然後咬牙道:“雲氏刺繡想要讓輕奢代銷,咱們就從們的繡品下手,
一般這種刺繡都是金銀線勾勒,如此才有珍藏價值,倘若雲氏的繡品出現劣質品,不知能否摁死們?”
蘇兒揚了揚眉,雖然心裡有了底,但還是故作不解的問:“你的意思是?”
克琳達眼裡劃過一抹森冷的,一字一頓道:“等雲氏將繡品給輕奢代銷後,你們就按照們的樣品再繡一副一模一樣的,
到時候也別用什麼金銀線了,直接用普通的線代替,包括布料,也用尋常的破布就行,
等你們的仿製品繡後,用你們的將雲氏的替換下來,劣質品到客戶手裡,雲氏想不翻車都難,
只不過你們的仿製品必須使用雲氏的工藝,就是不知你蘇氏有沒有人通這雲氏針法?”
蘇兒勾一笑,“這個你放心,之前雲氏沒落,有不的雲氏繡娘跳槽到了蘇氏,們都是帶著雲氏工藝過來的。”
“哈哈。”克琳達大笑了起來,“那可真是天助咱們也,這樣一來的話,
咱們這個計畫就能順利的實施下去了,不知蘇小姐對我這個計畫有什麼看法?”
蘇兒覺得非常好。
用蘇氏繡出來的劣質品代替雲氏的珍品,然後通過輕奢銷售出去,沒人會懷疑的。
到時候繡品出了問題,那就是雲氏的全責了。
這個計畫,妙啊!
“克小姐不愧是聞名於歐洲的大才,我覺得這個計策非常非常的妙,
你放心,我蘇氏一定能仿造出跟雲氏一模一樣的劣質品,保證不影響整計畫。”
克琳達再次大笑了起來,“好,那就這麼決定了,祝咱們合作愉快,旗開得勝。”
“合作愉快,旗開得勝。”
…
蕭家。
自從黎晚出國養病後,蕭恩理了一下手頭的事,也跟著出國去追媳婦兒了。
不過陸夜白跟江酒的婚期馬上就要到了,他們兩也計畫著提前幾天回來。
小夫妻兩在國外過得滋潤,可蕭家就一言難盡了。
傅璿雖然懷的不是蕭恩的種,也沒跟蕭恩領結婚證,但就是賴在蕭家不肯走了。
蕭夫人自從上次被氣病後,就一直沒有好,在病床上躺了一個多月,整個人瘦得跟皮包骨似的。
悔啊,恨啊,愧疚啊,自責啊,好好一個家,就是因為太執著於幫助娘家擺困境,所以才弄了這樣。
如今丈夫不回來了,兒子出國了,孫子視為仇人,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老管家站在一旁,輕歎了一聲,勸道:“要不您去黎大小姐面前認錯吧,總歸是要嫁給大爺的,
不管以前鬧得多麼的不愉快,以後低頭不見抬頭見,同在一個屋簷下,總要打道。”
蕭夫人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地道:“不會了,他們都不會原諒我了,
我失手推了黎晚一把,害流了產,最後病惡化,差點就這麼去了,
我還命人在的抗癌藥品裡手腳,害差點死亡,這一樁樁一件件,不會原諒我的,
你跟醫生說,要他別給我注藥了,浪費,我時日無多,死了一了百了。”
管家眼眶含淚,哽咽道:“您就是太要強了,如果服個,也不至於這樣,
先生幾次過來看您,您都將他拒之門外,他怕他留下來惹您怒,所以才去了別院,
要我說,不是他們拋棄了您,而是您過不去心裡的坎,一點一點將他們給推出去了。”
蕭夫人嗚嗚的哭了起來。
這時,外面的天空中傳來一陣轟鳴。
管家下意識朝外看去,然後驚喜道:“是大爺,是他們從國外回來了,
夫人,您就放下段服個,去黎小姐面前認個錯吧,是個善良的姑娘,不會怨您的。”
老太太趴在枕頭上,抑的哭著。
“我沒臉,沒臉……”
一直重複著這兩個字,聲音聽起來有些落魄。
管家又歎了一聲,“那您好好休息吧,我出去看看大爺,他們回來了應該是要住在蕭家的,
我命人把他們的房子收拾出來,這樣他們住的也舒坦了一些,有家的覺。”
蕭夫人艱難的抬手,“去吧,好好收拾一下。”
“……”
外面的坪場上,專機緩緩降落。
機艙。
黎晚一覺醒來,發現已經到了地面。
不過看著四周悉又陌生的環境,的秀眉輕輕蹙了起來。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蕭家別墅吧。
蕭恩居然直接讓專機降落在了蕭家,他這是什麼意思?
人變臉就在一瞬間。
“我睡之前不是跟你說了嗎?讓你將專機降落到黎家別墅,你怎麼讓他們飛來了蕭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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