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師姐左青鸞，現在可厲害了！”沐瑤仙子雙眼發，帶著一與有榮焉的得意，“八歲來碧落宮，九歲就進靈師榜，十歲拿了靈師榜第一；十一歲進靈宗榜，十二歲拿了靈宗榜第三；現在已經十三歲了，我們宮主說了，大師姐很有可能在今年拿到靈宗榜第一！”

“喲，這可了不得，倒是跟我們有的一拚了。”風潯讚賞道，“這是後來者居上啊，看來我們要努力了，可別有一天被追過去了。”

沐瑤仙子得意的挑著下：“我師父說，左師姐是他收的徒弟當中最有悟最天才的一位，老人家還經常歎，幸好當年收的是左師姐，而不是另外一位。”

“另外一位？”風潯好奇，“誰啊？”

沐瑤仙子嗤笑一聲：“還能有誰？舞唄，就是當年帝都天才小，現在卻是北境城的一名小廢材。”

玄奕皺眉看了沐瑤仙子一眼。

沐瑤仙子又笑著問：“我小時候不長在帝都所以不知道，但是你們不是在帝都長大的麽？難道當年你們跟舞不認識？”

“怎麽會不認識？”風潯沒好氣的說，“說起來，當年舞那小丫頭……那容可真是一絕，小小年紀就是人胚子，那容致的就雕玉琢出來一樣，若凝脂，欺霜曬雪，可好看了！讓人恨不得回家當妹妹疼寵！”

一旁的舞埋頭，默默往口中飯。什麽都沒聽到……什麽都聽不到……

誰人背後不說人？誰人背後不被人說？但是你們幾位，對著當事人的麵八卦，這樣真的大丈夫嗎？

好在現在的易容平凡普通的，否則……唉。

舞試圖轉移話題：“啼麋鹿的炙烤出來味道特別香，封管家的手藝可好了，你們快嚐嚐？”然後就請不要再繼續八卦本姑娘了好嗎？！

然而，一桌子的人都無視舞的話，他們繼續聊著當年的小舞。

沐瑤仙子有些不開心的雙托托腮，那雙眸盯著風潯：“小時候的舞很嗎？你覺得長大後，有我嗎？”

對於容貌，沐瑤仙子還是很自信的，為碧落宮的聖，的容僅次於有神之稱的左青鸞，其他人都及不上。

風潯掃了沐瑤仙子一眼，不懷好意地挑眉問：“你真想知道？”

“嗯！小王爺你說，我要聽實話！”沐瑤仙子很是認真，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瞪著圓溜溜的，期待著風潯誇。

風潯心想，你都不怕了，那我可就真說實話了。

“不知道現在的舞容貌有沒有長殘了，反正按照當年那容來說，你這長相，給當丫鬟怕是都不夠格。”風潯一邊搖頭一邊道。他記得當年舞邊的那小丫鬟，長得也可漂亮了。

“你！”沐瑤現在真是被氣、到、了！

氣得眼眶通紅，眼淚差點就要飆出來了。

風潯不知道原來孩子說哭就哭的，被嚇了一跳：“喂！是你讓我說實話，我才實話實說的，我又沒有騙你，不信你問你表哥啊，玄奕你別裝死啊，你倒是說說，小時候的舞是不是很漂亮？對了，玄小二，沒記錯的話，那時候你可是誇過的，你說小舞長大了一定會很漂亮的，對不對？！”

舞深吸一口氣：“……”你們這些人，怎麽就這麽八卦？從小就板著臉的嚴肅小年怎麽會說這種話？簡直……

“嗯。”玄奕點了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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