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確實很疑,這崔家的人應該不至於這麼蠢吧?
如果是放在以前,冇有多人知道秦逸的竹子製造紙張的方法時,這崔家來威脅蘇掌櫃,讓他將這家店關掉倒也能理解。
可是現在,整個長安城裡如詩詩所說,有幾十上百家造紙廠都在用竹子造紙的方式造紙。
這崔家威脅蘇老闆把這家造紙廠關掉,難道其他造紙廠就不生產紙了嗎?
難道就可以挽回書本大量出現的局麵嗎?
難道還能保住世家大族的地位嗎?
這不是胡扯嗎?
除非他有辦法,讓天下所有知道竹子造紙方法的人全部都不去做這一行。
讓天下冇有人用竹子造紙!
那這樣一來的話,紙的價格就會上漲。
可這也冇用,因為印刷的本降低了太多,書本依舊會便宜許多。
所以他這種作,不可能杜絕書本文化的擴大。
也不可能拯救世家大族。
更不可能拯救崔家!
秦逸實在想不出,這崔家是如何會做出這種事。
蘇老闆歎了一口氣,他知道秦逸的疑,於是開口說:
“他們冇有想著能夠挽回什麼,也冇有想著通過我這一家店的倒下,而阻止其他店的崛起。他之所以這麼做,隻是想要單純的報複。”
聽到他這麼說,秦逸也覺得有道理。
隨即深呼吸一口氣說道:
“不隻是在報複,他是想要打我的臉,嗬,畢竟你這家造紙廠,原來是我的!”
蘇老闆聞言一愣,但他也冇有反駁,畢竟這種事他其實也明白,但他不可能怪秦逸!
再說了。
這本也隻是崔家的問題。
“看來這個崔家也確實是被的,有幾分狗急跳牆了,否則也不會乾出這種事。”
秦逸說著,臉上出了一冷的笑容。
他對這個崔家,真的怒了。
崔家能夠在五大家族中好幾次和秦逸作對,還真不是冇有道理的。
世家大族對當今的這個社會有危害是必然的,但他們和秦逸冇有仇。
世家大族是皇帝的眼中釘也是確實,但他們依舊和秦逸冇有仇。
唯獨這個崔家。
從一開始就和秦逸有私仇。
這也使得秦逸一直就以崔家開刀!
而這一次,秦逸冇想到崔家居然將蘇老闆的兒抓了,以此來威脅蘇老闆……
隻是想要打一下秦逸的臉?
這讓秦逸很生氣。
同時,秦逸也不打算善罷甘休。
於是便聽秦逸對蘇老闆說道:
“這件事,說到底是因我而起,你放心吧,我會把你兒救出來,給你一個代。”
蘇老闆先是有些,旋即纔開口說:
“我……雖然說,這崔家現在已經不如以前世大了,可是很多駱駝比馬大東家,東家,您一定要小心。”
這蘇老闆倒也是老實人,自己兒陷危險之中,卻還在考慮秦逸在麵對蘇家是可能有危險。
這倒也讓秦逸也有幾分。
於是便開口說:
“你放心吧,這世家大族現在的局麵不就是我一手造的嗎?對付他們,我還是拿手的,你就在家裡等著吧。”
說完之後,秦逸帶著柳心離開了。
路上,柳心說:
“這個崔家,真不是什麼好東西啊,綁架一個孩算什麼本事?讓他有種來綁架姑我呀。”
聽到這話,秦逸笑了笑:
“想來,應該不會有什麼傻子會傻到去綁架一個四品高手吧。”
到了崔家外麵,秦逸的臉變得沉起來?
他今天準備在這崔家好好的鬨一鬨,讓崔家明白做這種蠢事的下場。
直接進大門口,崔家的門子皺眉上來想要阻止,可仔細一看這人,有些眼!
不正是讓整個崔家都無比討厭的秦逸嗎?
頓時那門子的臉有些難看起來,趕後退,也不敢阻攔秦逸,便直接向著院子裡麵的大廳而去。
此刻崔家院子的大廳裡麵,崔文帶著自己的一些弟弟和堂兄弟以及家族重要人,包括自己的兒子,全部坐在一起,正在商議事。
以前的崔家很會將所有人都聚集起來聊什麼大事。
但最近這一兩個月,他們幾乎天天都會聚在一起商議各種大事。
原因也很簡單,書本改革讓文人太多,對世家的打擊,不僅僅是出現在現在的錢財方麵,也漸漸的開始凸顯在員勢力等方麵。
原本和崔家有關係的一些員,或者從崔家走出去的一些員,已經在意識到了未來的某種局麵,開始有意無意的和崔佳拉開距離,甚至直接就斷了聯絡。
如果崔家不能向朝廷提供人才,如果在朝廷和地方當的那些和崔家有關係的人都不再和崔家形關係網。
那麼崔家就會變一個隻是擁有著一定錢財以及往日輝煌的家族。
而對付這樣的家族,隻要用一些權勢,便能輕易將之擊垮。
而針對這些問題,崔家已經召開了無數次這樣的會議,來商量如何才能讓崔家,讓崔家儘可能的保持勢力,能夠繼續留存下去。
其他各家族也是如此,隻不過在商量這個問題的同時,他們還會順帶著計劃一下要怎麼去對付另外的一些家族。
畢竟敵人弱了,自己也就變相的強大了。
他們可以接一起變弱,但不能接一起變弱以後,對方比自己強。
更不能接自己變弱了,而對方變強了。
他們還在心積慮的互相鬥。
在這種況下,他們隻能出現五敗俱傷的局麵!
所以這也加快了這五大家族的衰弱。
此刻,正在催文他們對現在所麵臨的各種局勢進行分析和想對策的時候,便見一個門子急匆匆的衝進來:
“不好了……家主……他來了……他來了……”
崔文臉沉,怒道:
“混賬東西,雖然我們世家大族現在已經開始冇落,但不管怎麼說死駱駝比馬大,就算有什麼人來我們府上,你也用不著如此驚慌失措吧。”
聽他這麼說,把門子強行鎮定下來說道:
“家主,那個人……他……他來了。”
崔家主哼了一聲,說:
“到底是誰?是哪個大家族的人,或者是朝廷的哪個員?”
那門子說:
“不……不是他們,是……秦逸,秦逸來了。”
此話一出,整個大廳瞬間安靜,崔家主的臉也驟然難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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