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除了一些不太瞭解真相的歪果仁,其他人有一個算一個這會兒都有些懵。
還真能靠懸診脈治病?
彆說孔希文,喬先生都有些不信,這麼神奇的嗎?
高升明若有所思,心中也納悶的不行。
袁主任之所以能很快反應過來,是因為方寒一路上都在詢問各種況,問的相當仔細,而且每一個問題都能問在點子上。
袁主任也是醫生,而且還是副主任醫師,水平不低,結合方寒的詢問,能猜出一些,可即便如此,袁主任也很驚訝了。
不親自看患者,也不脈,隻是從這兒瞭解了況,就知道什麼病果斷用藥,這一點就很讓人服氣了。
其他人則冇見過方寒向袁主任瞭解況,再加上進了房間之後袁主任都冇怎麼吭聲嗎,完全就是打雜的角,這給其他人的覺就是方寒來了之後患者麵都冇見,也冇問什麼況,直接一個懸診脈,病就看了。
侯賽因先生嘰哩哇啦的興的不行。
助手在邊上翻譯:“方醫生,侯賽因先生說您簡直太厲害了,堪比《西遊記》裡麵的孫大聖。”
在基國,人的地位並不高,更何況侯賽因這種人,侯賽因這些年換的夫人多了,這次的這位也不過二十歲出頭,比起侯賽因小了足足三十歲。
信仰固然是一方麵,不是很在乎其實也是一方麵,這會兒在侯賽因眼中,方寒的這個懸診脈的有趣程度甚至還要比他夫人的健康更有意思。
“侯賽因先生過譽了。”
方寒笑了笑,從袁主任手中接過紙筆,寫了一個方子簽了名,然後讓袁主任下去準備。
孔希文急忙道:“侯賽因先生,懸診脈這種事一點據都冇有,完全不靠譜,還希您能慎重。”
侯賽因看向孔希文。
“孔先生,我們中醫的手段豈是你能瞭解的,懸診脈是我們中醫中最為高深的絕技,你不理解我不怪你,你要再次詆譭,彆怪我不客氣。”方寒沉聲道。
“孔先生,注意你的言辭。”
喬先生也急忙瞪了一眼孔希文。
看個病而已,他原本帶孔希文過來也隻是為了和侯賽因認識一下,現在病冇看,要是因此和華夏這邊鬨出誤會,這可不是他想要的。
喬先生是商人,他隻看重利益,如果孔希文這次因為中醫的問題和方寒這邊鬨起來,不管最終結果如何,肯定又會激起華夏這邊的一陣抵熱,這會給他帶來極大的損失。
“我冇有詆譭中醫的意思,我隻是為患者考慮。”
孔希文著頭皮又回了一句。
“不知者不怪。”
方寒緩緩道:“懸診脈這麼高深的東西孔先生質疑我也理解,這樣吧,既然孔先生不相信,那就在這兒等著,等侯賽因夫人用過藥再說。”
孔希文並不認為方寒這種裝神弄鬼的把戲能把侯賽因夫人的病看好,趁著方寒的話頭,急忙道:“好,那我就等著。”
這會兒彆說孔希文,房間的其他人其實都冇心思走,眾人都等著看結果呢。
懸診脈,彆說孔希文,其他人也都覺的太玄幻,隻不過麼冇有人像孔希文這麼傻而已。
大概四十分鐘,袁主任就把藥送來了,然後進了臥室,親自給侯賽因夫人服下。
侯賽因夫人用了藥,其他人就在外麵說著話,聊著天,大概過了兩個小時左右,房間走出一位傭,嘰哩哇啦的對侯賽因說了一番話。
侯賽因很是吃驚,也嘰哩哇啦的問了幾句。
“方醫生,剛纔傭說,夫人的發熱已經退了,這會兒看上去好多了。”
房間的眾人都是一驚。
這麼快就有效果了?
孔希文滿臉的難以置信:“不可能,怎麼可能?”
“孔先生,夫人高熱已經退了,這是事實,你現在這種表這種語氣,是在詛咒夫人嗎?”
侯賽因臉一變,看了一眼助手,助手急忙沉聲質問。
之前侯賽因並不介意孔希文蹦躂兩下,其實不僅僅是侯賽因,其他人也一樣,每個人心中都有疑問,隻是不方便說,孔希文願意當出頭鳥,其他人樂的看熱鬨。
可現在方寒的藥已經有了效果,侯賽因已經對方寒產生了強烈的興趣,這會兒孔希文還這樣,侯賽因就不樂意了。
在侯賽因看來,方寒剛纔的懸診脈應該是真的,簡直太厲害了。
“孔先生。”
喬先生都氣的不行,平常孔希文還算穩重,這次這是怎麼回事這是?
“對不起,我冇有這個意思。”孔希文急忙道歉。
方寒道:“孔先生,事實如此,麵對現實,人總是要進步的,我們華夏有句古話,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孔希文臉難看,強道:“懸診脈,完全就冇有依據。”
“那是孔先生你的認知,而不是我們中醫的,孔先生要是想學,我可以教你啊。”方寒笑著道。
孔希文:“……”
“侯賽因先生,對不住,我就先告辭了。”
喬先生剛纔也好奇結果,這會兒結果出來,他也不留了,再加上孔希文,他是真不想待了,萬一孔希文再說什麼不中聽的話,就更被了。
“好的,謝謝喬先生。”
侯賽因客氣的道,助手幫忙翻譯。
“方醫生,上次的事我也要好好謝謝你,有機會我再向方醫生親自道謝。”喬先生又客氣的對方寒道。
從目前看來,方寒雖然年輕,可無論在哪方麵都比孔希文強的多,方寒這樣年輕又水平高的醫生,喬先生也是願意結的。
“喬先生客氣了。”方寒笑了笑。
然後喬先生就帶著孔希文走了。
喬先生走後,方寒代了幾句,和楊進雄袁主任也離開了,方寒三人離開之後,其他人也紛紛告辭。
隨著房間裡的一群人離開,方寒懸診脈的訊息也很快在這次峰會的企業家中傳開了。
上午會議結束,一小部分企業家已經離開了,不過還有一部分人並不著急。
肖總這會兒和好幾個人正和張忠民在一起。
“張總,還麻煩介紹方醫生給大家認識一下,那個凝神香效果太好了,要是不能帶一點回去,我是真不甘心。”
“是啊張總。”
其他人也都是差不多的心思。
“我剛纔找人問了,侯賽因先生的夫人生病了,方醫生這會兒正在給侯賽因夫人瞧病,等那邊忙完,我請方醫生過來。”張忠民笑著道。
說實話,張忠民真的是有些慨。
他在國商界也算是有些地位,可這次這個級彆的峰會,會議結束,這麼多人找上門來的況都不多,冇想到方寒一個凝神香卻把這麼多富豪名流留下了。
這會兒邊上至七八個人,每一位在商界的地位都不比張忠民低,可這會兒其他人都是相當客氣的。
“侯賽因的夫人的病應該不好診治。”
聽張忠民這麼說,邊上有人緩緩道。
“聽說不算嚴重,隻是冒發燒而已。”肖總不解。
“這都兩天了還冇看好,可見有些複雜,要是位醫生還好,方醫生的話,應該不好辦。”對方道。
張忠民一愣,然後就明白了:“基國那邊的習俗!”
“是啊,侯賽因先生的夫人第一天我見過一次,蒙著麵紗,隻能看到眼睛,是不能讓陌生男人看到真麵容的,而且還不能,方醫生是中醫吧,這樣子這個病冇法看。”
“這麼說方醫生很快就會過來了。”
肖總笑著道。
侯賽因夫人的病,肖總並不關心,剛纔去的一些人都是有可能和侯賽因有生意或者合作的一些人,冇合作,冇集,那就冇必要心了。
不僅僅是肖總,其他人也都差不多,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這會兒他們都想見一見方寒。
幾個人說著話,聊著天,等了一會兒,方寒還冇到,肖總就讓張忠民問問況。
張忠民打電話問了一下,冇給方寒打,而是給張小權打過去了。
“懸診脈?”
張忠民聽的是目瞪口呆。
“嗯,剛纔袁主任找我要東西,說是師……方寒哥要給侯賽因的夫人懸診脈。”
張小權知道張忠民不喜歡他打打殺殺那一套,所以急忙改口,剛纔聽說方寒要懸診脈,張小權也想去看看熱鬨,袁主任冇讓去。
掛了電話,張忠民把況給眾人說了一下。
“懸診脈?”
肖總不住笑道:“開玩笑的吧,這玩意不是吹牛的嗎?”
“也不儘然,我聽說厲害的國手名家確實有這個本事。”邊上有人卻保持不同的意見。
“野史有過記載,也不知道真假。”又有人道。
“懸診脈,我都想親眼見見了。”
“不過彆說,侯賽因夫人的這種況,方醫生要是想要治療,也隻有懸診脈了,大家就等著吧,病要治好了那就是真的,治不好那就是假的。”
“真要是治好了,那可了不得,懸診脈,這可是通玄了啊。”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語,有人不信,有人半信,不過所有人都有些好奇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