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了,安以默扶額,還是一問三不知。
“不過蕾蕾有地址。”小丫頭把掛在脖子裡的一張塑封卡片從襟裡扯出來,“媽媽說,如果迷路了就找警察叔叔送我回家。”
太好了,有地址就行。
“走吧,老師讓人送你回家。”安以默牽著小孩往樓下走。
殷煌看著空著的雙手,頗不是滋味。剛才還摟著他老公長老公短,一把鼻涕一把淚,現在就顧著別人家的孩子完全把他拋到腦後,明顯有了孩子忘了老公。
“是警察叔叔嗎?”
“嗯,比警察叔叔厲害,會保護蕾蕾的。”
“真的?太好了!”
“呵呵……”
一大一小相攜而下,殷煌鼻子無可奈何跟在後面。
後來安以默才知道,蕾蕾的父母早就離婚了。蕾蕾媽媽痛恨丈夫整日遊手好閑,不知進取,天做著發財的白日夢,不出去找工作。蕾蕾的爸爸,也就是世勳則嫌棄兒是弱智,不願意擔負起照顧妻的責任,夫妻倆一拍兩散。
安以默沒有告訴蕾蕾和的媽媽今晚發生的事,只說給蕾蕾補課晚了,這麼晚把送回來很不好意思。
蕾蕾媽媽歉意地說:“老師幫忙補課已經很不好意思,怎麼還讓老師親自送回來,爸爸不是說去接孩子嗎?怎麼沒看見他?”
“呃,這個……”安以默不知該怎麼接口。
蕾蕾媽媽倒是了然地歎口氣說:“他爸爸就是這麼個不負責任的男人,他主說要去接兒下課,還說給兒找了老師補課。我以為他良心發現懂得心疼兒了,沒想到還是這樣。”
安以默尷尬地笑笑,安了兩句就離開了。
樓下,殷煌倚在車門前等,如以前每一次等待一樣。安靜,深沉,一冷漠,連昏黃的路燈都照不他冷的線條。
可就是這麼一個冷酷的男人,卻把自己所有的熱和都給了。每次出事,他總能第一時間趕到,每次傷也總是他陪伴邊,的快樂,的痛苦,他全都知道。那麼他的心也該由來滋潤填滿,彼此相才能相知,彼此相知才能相守。
“殷煌,我你!”笑站在他面前說。
他勾了角,上前摟過,印上深吻。
這一次,沒有因為在外面而害地推開,反而手勾住他脖子,踮起腳尖,熱烈回吻。
他迅速放開,帶上車。
不滿地咕噥:“不解風。”
他邪肆一笑:“不是不解風,而是迫不及待。”
腦子轉了一圈才明白他的意有所指,低著頭紅了臉,聲音比蚊子還輕:“你要輕一點。”
小妻子頭一次這麼主,他當然不會一上來就逆的意,淡淡一聲好,發車子,疾駛而去。當然,說是一回事,做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當安以默在他下尖著又推又打,進而哭得啞聲討饒時,心裡得出一個結論:男人靠得住,母豬能上樹。
什麼做至理名言,就是被人民群眾驗證了千萬次的經驗之談。那天晚上,安以默也被殷煌在下把這句話驗證了千萬次,後悔自己頓悟得太晚。
自從小誠被送去戒毒所,安媽媽的就越來越不好了,最好的藥用下去也不見起,整個人懨懨的,臉差極了。
安以默幾次都心得差點要把小誠接回來,都被殷煌勸住。
自己也知道小誠現在是關鍵時期,接回來就前功盡棄了,所以殷煌的勸還是能聽得進去。只不過安媽媽的每況愈下,真怕媽媽會撐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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