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安以默仍是不信,“這樣做對他有什麼好?”
李楓錦沉片刻,想到那人教自己說的話,又看到安以默雖然卻偶爾出的迷茫神,終是下定決心,抿了抿,雙手在桌下握。
“至於好嘛,趙市長的兒子是誰相信你比我更清楚,他的機不言而喻。”
“你知道趙俊宇的下落?”安以默急切地問。
李楓錦點頭:“他去雲南支教了。”
安以默一愣,立即又問:“什麼時候的事?”
他想了想回答:“大概一個多月前。”
“一個月前……”也就是說在和殷煌度月之前?幾次問過殷煌關於趙俊宇的況,他都說在隔離審查,原來趙俊宇竟是去雲南支教了。殷煌為什麼要騙?
真的不敢想象趙俊宇會因為而遭此無妄之災。那個清俊的男子,那個時而嚴肅,時而幽默的男子,他的前途,他的家庭,他的幸福,因而毀於一旦。不,不可能,趙展程本就罪有應得,即便殷煌不出手,他的事早晚也會被揭出來。
“你是說他是出於妒忌才對付趙市長?這也太可笑了,照你這麼說,那安尚源呢?安然可是與他無冤無仇,沒有任何瓜葛。”安以默並不相信他的說辭。
李楓錦笑得苦:“自然是替你出氣,凡是對不起你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包括安然,包括我。”
“你?”冷眼看他。
李楓錦微微一笑:“我失業了。”
挑眉:“你想證明什麼?”
“本來安尚源的事與我沒有太大關系,畢竟我和安然還沒有結婚。可市建公司一早就把我辭退了。雖然這份工作是安然父親給我安排的,但我兢兢業業,任勞任怨地工作,早就摘掉了空降兵的帽子。這些年我在公司這麼賣力拼命地工作,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不明白公司為什麼說辭就辭了我。當時我心裡很不服氣,就去找董事長葉向北理論,可他對此三緘其口,最後被得沒有辦法才出一句‘有人不想讓你好過,我也沒有辦法。’之前我還想不明白那個人會是誰,現在已經不需要再去猜測了。”他平緩的,沒有起伏的聲音裡有著淡淡的無奈。
安以默冷笑:“這種說法未免太牽強了吧,你以為我會相信?”
“知道葉芝林嗎?”他突然問。
安以默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提起這個人,想了想還是回道:“我認識,是葉向北的獨生。”那天要不是葉芝林,也不會出那麼大糗。
“被殷董責令遣送出國,十年不準回來,你以為是為了什麼?”李楓錦淡淡道。
瞠目以對,接著又聽他緩緩接口:“還有名模瑪麗,不僅在圈封殺,還被趕出s市。的助理就因為保持沉默,沒有為你說話,被放話任何公司企業不得錄用。這些人就因為一個人的一句話就被打地獄,淒慘無比。你覺得又是為了誰?”
震驚於自己所聽到的,如果說李楓錦是信口開河,故意編來騙的,可這些人都是真實存在的,見過,接過,只要稍加留意調查就能知道他話裡的真假。但是,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
看向李楓錦的目忽而變得異常淩厲:“這些事你是怎麼知道的?如果不是刻意收集調查怎麼可能知道得如此詳細?你調查殷煌,再來告訴我究竟有什麼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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