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來了新校長暫時代管,安以默因是前任校長提拔上來的而被撤離校長助理的崗位。一朝天子一朝臣,這種事本就再正常不過,當權者當然要任用自己一手栽培的心腹,這樣才夠放心。只不過,看著趙俊宇坐過的位置被別人占了,心裡還是會有一種鳩占鵲巢的憤懣和失落。
新校長是個中年子,四十多歲,未婚,明能幹的樣子。
一上來就大刀闊斧,重新調整人事,大家都戰戰兢兢度日,特別是那些高層,生怕一個不穩,就被踢下管理崗位,去一線教書。安以默本來就是個小老師,也沒什麼好擔心的,大不了回去重新當班主任唄。可是,不知為什麼,新校長好像看特別不順眼的樣子,不但撤了校長助理的位子,連書也不讓教了,直接把丟到圖書館自生自滅。
安以默鬱悶了,很喜歡小孩子,也喜歡跟孩子們一起學習、生活,討論問題,現在當了圖書管理員,工作是輕松了,可是離孩子們卻遠了。
“怎麼不高興?”從公司回家,殷煌就注意到他的寶貝悶悶不樂,晚飯吃得極,他不放心,在書房裡理完一些事,親自端了芒果布丁上樓問老婆大人。
挖了一口布丁,涼涼,甜甜的口讓心稍好,又吃了一口才委屈地抱怨:“我被貶了。”
摁下遙控,舒緩的輕音樂靜靜在室流淌,殷煌把摟進懷裡:“你們換校長了?”
橫他一眼,撇撇:“你倒聰明。”
他笑:“這種事很正常,你們新校長沒開除你就算不錯了。”
“哇,你居然幫著說話!”一把揪住他領,杏眼微瞇,惡聲惡氣,“老實代,你跟是不是有一?聽說四十多歲還是個!”
他大笑,氣都不過來,高舉雙手做投降狀:“饒了我吧!我連他是男是都不知道。”
“真的?”有心鬧他,的指尖在他下勾挑。
他目癡迷,眸變得極深:“寶貝,你吃醋的樣子好可。”吻上去,舌間是香甜的芒果味,引得他一再深吻,罷不能。
心裡微微歎息,淡淡苦自心底蔓延……自從醫院回來之後,無論他怎樣,都不曾再進的。寧願自己上一整晚,也不願再進。有幾次,半夜裡醒來,發現他還在浴室裡沖冷水。
2月份的天氣,外面天寒地凍,冷水冰涼刺骨,而他近乎自地對待自己,一切只是怕再次讓到傷害。知道,那一晚他比更在意,更痛苦。
他曾經說過,傷害是他這輩子最不願做的事,他是在用實際行向證明嗎?可是他這樣忍,迫自己,到頭來傷害的又是誰呢?
“老公……”一反常態,主勾引。細的手臂環上他的脖子,將他拉向自己。
地他老公,弱弱地奉上自己,殷煌哪裡抵得了如此。就算安安靜靜坐在那裡不,他都想時時刻刻把撲倒了,更何況他的寶貝主勾引,猛地翻把在沙發上,便沉沉了下去。
沿著纖細的脖子,完的型,平坦的小腹一路親吻,雖隔著料,仍刺激得他大腦停擺,意志完全由本能支配。
咬開子的鈕扣,連同小一同大力扯下,春無邊泛開,燒紅了雙眼,低吼一聲,俯頭便大力吮了下去。
都已經這樣低聲下氣勾引他了,他怎麼還能忍得住。安以默覺得自己快崩潰了,不知是被他舌的還是被他氣的。
“混蛋,你到底想要怎樣?”忍無可忍,安以默終於發飆。
他自間抬頭看,眸暗沉得如一汪深潭,幽幽閃著野般的,邊掛著可疑的水,甚至還要命地出舌頭輕。天呀!快要死了。
這個別扭又死的男人,不給他點教訓不知道“老婆”兩個字怎麼寫的。
一把撈過小穿上,修長自他頭頂掠過,起,掠掠頭發,在他怔愣之中一邊往浴室走,一邊涼涼丟下一句:“今天沒心,改天繼續。”
慢慢關上浴室門,給他時間緩神。殷煌果然不負所,突然跳起來,就往這邊沖。沒來得及關上,門就被卡死。
“寶貝,你不舒服嗎?”他神焦急,怎麼剛才還很,突然就不想要了,不是生病了吧!
“沒有。”地別過頭去,不敢看他。
“那是我,讓你不舒服嗎?”
他非要打破沙鍋問到底嗎?實在不知道應該怎樣討論這方面的問題,幹脆心一橫,眼一瞪,豁出去了。
“哐當”一下把門拉開,單手叉腰,氣勢洶洶地開罵:“是,你是弄得我不舒服,很不舒服,我討厭你的,討厭你的手,除了這些你就沒別的了?啊?是不是所有夫妻都像我們這樣過,是不是人家老公也只用和手?姓殷的,我告訴你,別拿你那一套來糊弄我,人家用什麼來疼老婆的,你也給我拿出來!否則,這輩子你都別我!”
殷煌死死盯著的雙眸已經看不到一點,深諳得如同能吞噬一切的黑,抿的雙,連同繃的下都微微抖,這樣的神,讓想到他第一次要時的那種恐怖嗜。無意識地吞了下口水,暗自後怕,藥量是不是下得太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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