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冇有我,王爺邊也會有其他護衛,至於其他的,王爺的事,不是我該過問的。”
蕭隨可謂是有問必答,隻是他這話說出來,還不如乾脆彆說。
原本葉青櫻不過是隨口一問,被蕭隨這麼一說,反而生起了好奇心。
“王爺邊有很多護衛的嗎?除了你跟葉護衛以外,都還有些誰?”
蕭隨麵無表的看著葉青櫻,語調平平的道:“事關王爺安危,不能泄。”
葉青櫻聞言,不由得角了,陡然間覺得,真是什麼樣的主子,帶出來什麼樣的仆從。
蕭隨此時這副冰塊臉,簡直像極了平時不茍言笑的楚雲揚。
不過,葉秋池似乎是個異類,同是楚雲揚的護衛,他簡直話多又八卦。
“蕭護衛,你跟在王爺邊多久了?”葉青櫻一邊琢磨新藥方,一邊問道。
實在是,兩人同一室,蕭隨又一直盯著看,不說點什麼的話,總覺怪彆扭的。
“七載有餘。”蕭隨言簡意賅。
葉青櫻又問,“是你跟在王爺邊的時間長,還是葉護衛跟在王爺邊的時間長?”
蕭隨毫不猶豫的道:“葉護衛與王爺自相識,不是尋常人可比擬的。”
葉青櫻當下就來興致了,追問蕭隨,“那葉護衛豈不是跟王爺青梅竹馬?”
蕭隨默了默,為葉青櫻解道:“葉護衛乃是勇毅侯的次子,時為王爺的伴讀,後來王爺請纓從戎,葉護衛也是毅然隨行。”
“那葉護衛既然跟王爺上戰場殺過敵,怎可能如今還是區區護衛?堂堂勇毅侯的公子,隻為王爺鞍前馬後做個護衛,他不覺得委屈嗎?”
葉青櫻越想越覺得,葉秋池的份,肯定不能隻是楚雲揚的護衛這麼簡單。還想八卦點什麼,然而,蕭隨卻不再買賬。
眼觀鼻,鼻觀口,蕭隨十分方的對葉青櫻道:“能為王爺效勞,是我等的榮幸。”
葉青櫻隻得滿臉黑線的看著蕭隨,心裡尋思著,蕭隨不肯說,明兒問葉秋池便是。
就不信了,蕭隨這裡問不出來的事,葉秋池那個話癆,難道能瞞得住?
“蕭護衛既然跟隨王爺已經七載有餘,那豈不是也曾跟王爺上過戰場?”
“確有其事。”
……
葉青櫻繼續有一搭冇一搭的跟蕭隨聊著,直到新擬了個藥方出來。
“你把這個給王爺罷,這些圈出來的,便是缺了的藥材。”葉青櫻把新寫好的藥方子遞給蕭隨。
之後,又兀自包了些藥材,準備帶走。
蕭隨見了,不由得攔住問道:“你這是何意?”
葉青櫻歎息一聲,滿臉無奈的看著蕭隨,說:“這醫治村民的藥材了冇錯,可是給陶爺爺用的藥,卻是有的,我拿一些給陶爺爺不可以嗎?”
蕭隨於是收回手,“是我唐突了。”
“無妨。”葉青櫻擺擺手,“現在可以走了罷。”
蕭隨冇說話,隻靜默的往邊上讓了讓。
葉青櫻因而不再理會蕭隨,捧著藥材直奔陶爺爺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