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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小萌妃:皇叔寵上天!》 第443章 姓謝?

第443章姓謝?

這麼容易就把人給賣了?

楊巍夢遊似的方纔還空空如也,此刻卻鼓鼓囊囊的錢袋子,總算知道人販子為何會屢不絕了。

這錢也太好賺了。

唐嫃雄赳赳氣昂昂的重回賭場掌準備大殺四方。

先前是兩眼一抹黑,完全不會玩才會一直輸,現在好歹也算初窺門徑,覺得肯定能贏。

喜樂園裡的人越來越多,結束了一天的勞作,許多人都開始了夜生活。

鬧哄哄的賭場環境讓唐嫃愈發心澎湃鬥誌昂揚。

大廳的所有花樣都已經玩過一遍,據說樓上還有更複雜的,樓層越高檔次也就越高,能上頂樓玩的幾乎救能稱得上是賭神。

不過唐嫃並不打算上去,自己什麼水平心裡還是有數的,大廳裡的就夠玩的了。

花富貴跟在後麵小聲勸,「外麵天都黑了,咱也該回去了,明兒個還要起早趕路呢……」

人也賣了,錢也到手了,該走了吧?

吉澤覺得三小姐肯定是不會走的,瞧瞧那滿麵通紅兩眼冒的樣子,明天天亮前能離開就阿彌陀佛吧。

賭博實在是太容易上癮了,贏了的還想要贏更多,輸了的憋著一口氣想翻盤,往往就這麼停不下來。

三小姐顯然已經上癮了,搞不好玩兒到最後,真的會連他們也給賣了!

嗚嗚嗚嗚嗚!真不是他的錯啊!三小姐誤導他!

他以為三小姐是想到了什麼稀奇古怪的能懲治那老頭兒的法子,才吩咐他去打聽這種地方的!

哪知道……

雖然三小姐把那老頭兒賣了,看起來確實是來辦正事的,但他覺得本就不是那回事。

三小姐分明是心積慮的跑到這鬼地方來鬼混的!

要解決那個老東西有的是辦法,哪用得著花這份心思買賣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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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兩斷,首異,一了百了,多省事兒。

花富貴時不時拋過來的眼刀子,紮得吉澤滿都是風的窟窿。

吉澤:o(╥﹏╥)o

唐嫃頭也不回,「我再玩一會兒,就玩一會會兒,等我贏了錢,給你買胭脂呀。」

反正都已經玩了一整天了,不如玩個痛快,最好是玩通宵,明天到車上再補覺也不遲。

「哈哈哈!贏了!我就說我會贏的吧!再來再來!」

唐嫃頓時賭興高漲,把贏的錢全押上了。

花富貴財大氣的道:「您要是喜歡,等咱們回去了在府裡建一個,就照這裡建,到時候您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好呀!那我抓時間好好學習學習!」唐嫃覺得這主意甚好,又能多一項娛樂活,「這些你們都不會玩兒吧?等我學會了教你們!」

負使命的唐嫃更是全神貫注不敢眨眼。

「……」

花富貴一口氣提不上來,差點嗝屁。

……

乾瘦男人盯著賣契看了又看,總覺得哪裡不對,但又琢磨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後出了小黑屋,直奔酒樓不對外開放的最頂層。

大約過了兩刻鐘左右,畢恭畢敬的跟在一個型高大的年輕男子後,出現在了賭場的三樓。

辛元緯上熏染了淡淡的酒香,舉杯漫步至圍欄,不等乾瘦男人指認,一眼就準確捕捉到唐嫃一行人。

實在是有人一枝獨秀,想不讓人注意都很難。

不等細觀花富貴言行舉止,下一秒就被旁邊四名護衛吸引了全部的心神,辛元緯低低吸了一口氣,哪怕被妥善收斂在劍鞘裡,但屬於名劍攝人的芒卻仍舊無法掩蓋半分。

徐星予瞬間警覺的一眼掃過來。

辛元緯鎮定從容的舉杯滿飲,父親邊那些多年心培養的人手,怕都不夠格拉出來與這幾人比,這些人的來頭也就呼之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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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細觀花富貴的言行舉止,辛元緯點點頭道:「那人多半是宦無疑了。」

邊能有這樣高素質的人手護衛,還有宦隨行服侍,為首的那小孩不是皇親就是國戚。

辛元緯調整了好幾回姿勢,盯著為首的小孩仔細看了又看,實在沒發現有什麼特別的,那就隻能是背後的靠山很穩了。

「那老爺子安置在哪了?是個什麼模樣?」

「老爺子材修長,鬚髮皆白,年歲雖大,風度卻極其閑雅,絕非尋常之人。」

所以他毫沒有懷疑老爺子的份。

「暫被安置在後園的一小院,老爺子上有傷不良於行,一行人昨日傍晚到的鹿,請了回春堂的徐老大夫看診。」

辛元緯輕嘆道:「怕是京中的哪位老王爺……」

乾瘦男人雖然早有所料,但聽見二公子親口確定,還是覺得有些暗暗心驚,「咱們的人打聽到的訊息,這一行人是從北邊來的。」

辛元緯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不是說出來遊玩的麼,興許遊玩了一圈正準備回京。」

如果那位老爺子真是哪位老王爺的話,那,「二公子可要去後園拜見那位老爺子?」

辛元緯思忖了一番,擺手道:「不必了,派人好生招待著,切勿怠慢就是。」

乾瘦男人頓時反應過來,連忙應是。

被自家孫子賣了又不是多彩的事,雖然老王爺目前為止還不知,但他們若是大張旗鼓搞得天下皆知,萬一老王爺氣死在他們喜樂園……

那他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乾瘦男人有些後悔接了這麼一個很有可能會變得燙手的山芋。

賭場與酒樓之間長橋相連,其中一座就在三樓,辛元緯沿著長橋返回酒樓,「把契書保管好了。」

白紙黑字的買賣,就算日後老王爺不痛快了,也怪不到他們頭上,關門揍自家熊孩子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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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瘦男人跟在後麵,聞言從袖中取出一紙契書遞出,「二公子可要掌掌眼?」

辛元緯隨手接過掃了一眼,微醺的目在鮮紅手印旁略停頓了一瞬,出一抹果不其然的笑容。

「姓謝,沒錯了。」

契書落款沒有簽字,隻有半途收勢的一筆。

小紈絝剛落筆,那宦就是一通咳嗽,小紈絝遲疑了一下,便說不會寫字,最後隻摁了一個手印。

顯然是怕暴份。

不過雖然隻有一筆,也足以看出許多了。

乾瘦男人畢恭畢敬接過契書,小心疊好放進袖袋裡,他對自己的眼力是有信心的,二公子與他一致的看法,也讓他一顆心徹底安穩下來。

但不知為何,還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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