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又一聲慘,蕭本無視中年,再次掰斷了一人的手臂,在他麵前,這些西服壯漢就算想躲,又怎能躲開?對他出手?誰敢?這些人已經被蕭嚇破了膽!
「小子,你很狂!但你知不知道,你在誰家的地盤鬧事?」中年被蕭的作氣的口起伏,但眼神卻又矛盾的不敢去看他,生怕這人將下一個目標放在自己上。
正準備走向下一人的蕭突然轉,對中年呲了一口白牙。
中年被蕭這作嚇了一跳,又連連後退幾步。
張兩個小弟就趴旁邊,眼睜睜看著蕭一人就造這麼大的威懾力,不僅嚇得中年後退,更是讓那群西服壯漢連都不敢,又想到自己之前的言行,說什麼人家是懦夫,是廢,現在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
蕭微笑看著中年,開口問道,「誰的地盤?」
「周家!」
中年開口,在吐出這兩個字的時候,眼中帶著強大的自信。
眾所周知,銀州市的龍頭企業,那是葉氏,其建立者葉正南在銀州商界有著不可撼的地位,而僅次於葉氏的,就是周家了!有人更是私下裡說過,葉家若不是葉正南福澤,早就被周家取而代之。
周氏集團,就是蟄伏在銀州市的一頭猛虎,雖不怎麼麵,但誰都不敢招惹!
「周家......」一旁的張聽到這兩個字,微微發,他雖然家世不錯,還上大學家裡就給配了寶馬,但這點底子和周家比起來,就像是一隻螞蟻在大象麵前,不值一提。
張突然想到剛剛這中年說的話,哪怕自己父親今天在這,也得磕個頭才能出去,沒說大話!
在銀州,誰敢惹周家?哪怕葉家的那些人,估計見到周家也會做些場麵功夫,不會直接招惹!自己今天,竟然在周家的地盤鬧事?難怪對方本不在乎自己家的企業,難怪對方也不在乎青葉社,這可是周家啊!銀州市有的兩座大山之一!
張心裡害怕,他害怕因為這件事,讓周家遷怒到自己父親,周家這種龐然大,隻需要手指,自己家的企業就會被連拔起,永無翻之日!
「周家,嗬嗬。」蕭輕笑一聲,自己和這姓周的,還真是有緣啊。
「小子,怕了?」抬出周家後,中年顯得底氣足了不,瞪著蕭,「如果今天,你老老實實給我認個錯,看在你這麼有的份上,我讓你帶你的朋友離開,不然,周家的場子,可不是你說砸就砸的!」
張潔站在蕭邊,手拉了拉蕭的袖,小聲道:「姐夫,周家在銀州很有勢力,惹不得。」
「沒事。」蕭沖張潔微笑一下,「銀州,沒有我惹不得的。」
這句沒有我惹不得的,讓張潔將要出口的話,生生咽進肚中。
蕭抬腳,踱步朝中年前走去,可以見到,在蕭走路的過程中,中年那自信的眼神中多了一抹慌。
蕭在距離中年還有三米的時候停下腳步,「告訴我,如果今天我不認錯,後果是什麼?」
「後果?後果就是,你們所有人,都將承周家的怒火!」
中年話音一落,張和張潔兩人,都不自覺的打了個寒,能夠看出,周家在他們心裡,到底是什麼樣的地位,那可是,僅次於葉氏的家族啊!
「花姐,周來了。」
一名穿侍應服的年輕男走到中年旁,恭敬的說道。
「爺來了?」中年臉上出一欣喜,「好,請爺過來!」
而張等人,聽到周氏爺來了的訊息後,那一張臉,麵如死灰,尤其是張,裡一直唸叨著,完了。
周氏的爺是什麼樣的人,張曾在朋友的介紹下見過一麵,僅僅那一麵,就讓他記憶尤深,那絕對是一個狠角,張記得,當時有一個家世和自己差不多的富二代,就因為不小心說錯一句話,惹惱了周家爺,當場被人打斷雙,而那個富二代的父親,第二天就宣佈破產,消失在人們的視線當中。
在張眼裡,周家那個爺周緒,是絕對的心狠手辣,脾氣暴躁,今天自己在他的場子鬧事,又被他撞見,會怎麼理?張現在隻希,這事不牽連到自己家人就好,否則自己家那大集團,也該宣佈破產了。
「他嗎的,誰敢鬧事啊?」一道輕浮張狂的聲音在人群外響起,「是不是不想活了?來我們周家地盤鬧事?真他嗎的找死。」
這人罵罵咧咧,聲音毫不掩飾。
張將腦袋低下,嚇得發抖,張那倆小弟更是不濟,看到自己大哥都不敢吭聲,他倆更是把閉的的。
人群散開,周緒穿花襯,一手摟著一名妖嬈,朝這邊走來。
花姐出人群,走過去,麵帶恭敬的對周緒點頭,「爺,你來了,就是這些人在場子裡鬧事,他們說是青葉社的人,還有一個是大集團老總的兒子。」
「青葉?什麼狗屁青葉?誰給他們的膽子在我周家的地盤鬧事?」周緒一臉的不屑,「還有那什麼大集團,哪鳥啊,找人去看看,這公司要不想開就別讓開了!」
周緒的話,讓張心中最後一希都破滅了,自己這次,不吃了虧,還連累了家裡,青葉,還有自己家的集團,在周家麵前,又算得了什麼?
花姐再次開口,「爺,還有個人,把咱們的人給廢了幾個。」
「誰?我的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今天把他給我沉河裡去!」周緒一臉不爽。
現在,蕭等人被幾十名西裝壯漢圍著,周緒並看不到他們。
周緒這一句沉河裡去,嚇得張兩名小弟部都有些潤,翁妮和伏茜兩更是止不住的流出眼淚,臉上的妝全部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