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電視新聞剛好轉到了音樂頻道,播放著最新的新聞。
「據聞,世界頂尖鋼琴家耶夫,在功改編『拉三』後,再一次沉心在新曲的創作之中,耶夫曾在採訪中報道,這次的新曲,將會由他的老師親自監督指導,而且,他的老師,便是曾經指導他改編『拉三』的神人,讓我們一起期待耶夫的最新作品吧。」
客廳燈滅,蕭踩著拖鞋,朝二樓臥室走去,江靜推開別墅大門,開始了在夜間的保護工作。
第二天一早,蕭起床,照往常一樣著地板。
葉雲舒打著哈欠從臥室裡出來,晃晃悠悠的朝衛生間走去,準備洗漱。
一進出來,就看到從早晨就出門的米蘭,興高采烈的跑了過來。
「什麼事這麼開心?」葉雲舒臉上出笑容。
「音樂會啊,雲舒,我拖朋友搞到了三張票,是帕吉夫全球巡迴演出,這一站不就在銀州嗎!我可是好不容易纔搞到三張票的!」米蘭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三張票在葉雲舒眼前晃。
「天啊!你怎麼搞到的,我記得這票早在幾個月前就賣了!」葉雲舒臉上也出欣喜的表,非常喜歡畫和音樂,在大學期間,就經常會去一些畫展,音樂會。
「嘿嘿,!」米蘭給葉雲舒做了個鬼臉,「怎麼樣,有沒有興趣一起去看啊,你不是說,你家蕭對音樂也很有研究嗎?他應該也很興趣吧。」
「他?」葉雲舒下意識的看了眼蕭,心中已經開始責怪起自己來了,都怪自己,死要麵子,大學時期老給米蘭說,自己以後要找一個和自己興趣相同的藝家,否則死也不嫁,這就給米蘭編造了個謊言,還說自己丈夫在繪畫,音樂等各方麵領域全部通。
「去唄,我也想去看看的。」蕭點了點頭,腦子裡在想,那個什麼帕吉夫,好像是耶夫的弟子吧?
葉雲舒頗為意外的看了眼蕭,剛好看見蕭正對著自己眉弄眼,還給自己做了一個ok的手勢,這讓葉雲舒又一次出激,知道,蕭答應自己這個請求,在背地裡不知道又要下多工夫去查閱資料。
音樂會的時間是明天,葉雲舒帶著米蘭去了葉氏集團,而蕭也出了別墅,往福利院去了。
蕭踏著他的人字拖,坐上公,朝福利院去,他很喜歡坐在公上來欣賞這座城市,這座他曾經和母親一起生活過的城市。
從別墅到福利院,要穿過大半的銀州市,中間在市區還要倒上一輛公,蕭雙手兜,站在公站前,等著下一班車。
突然,一隻大手從蕭的後拍上了他的左肩。
蕭扭頭一看,一個穿著白背心,滿紋的頭壯漢正站在自己後,而在自己扭頭的過程中,自己左右也都被五名紋著紋的壯漢包圍,原本在這個公站等公的人,全都一臉畏懼的看著這邊,站的遠遠的。
「有事?」蕭看著自己後的壯漢,眉頭微微一皺。
「小子,惹了不該惹的人,跟哥幾個走一趟吧。」頭壯漢用力一蕭的肩膀,在他說話的同時,又上來兩名壯漢,架著蕭就朝一旁走去。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連聲都不敢吭。
幾名壯漢的臉上掛著獰笑,蕭的眼中則是帶著疑,這些人是誰派來的?
公站旁邊就有一排老舊的平房,上麵都寫著拆字,看似破爛,價值卻是極其昂貴的。
這裡早就沒人居住,平房的後麵有一個小巷道,本就沒人會出現,也沒監控,堆放滿了垃圾,還沒到巷道中,蕭就聞到從裡麵傳來的惡臭。
幾名壯漢將蕭帶到這裡,將他用力一推。
「小子,以後眼睛放亮點,這世界上,有很多人,可是你惹不起的,給我打!」頭壯漢手一揮,幾名壯漢揚著拳頭就朝蕭臉上砸來,看那隆起的模樣,本就沒有一點留手的意思,分明是想要把人打殘。
蕭看著幾名壯漢的樣子,不一笑,口中輕吐,彷彿自言自語一般,「都廢了吧。」
蕭話音剛落,一道黑影出現在巷道之中,這些朝蕭揮舞拳頭的壯漢,連黑影是什麼都沒看清,就覺眼前一黑,隨後雙手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再接著,腦袋一沉,就昏了過去。
總共六名壯漢,不到十秒的時間,全部栽倒在地下,自始至終,蕭站在原地,也沒一下。
「去查查,誰派來的人。」蕭再次出聲,抬腳朝巷道外走去。
那黑影彷彿從來沒有出現一般,悄無聲息。
蕭剛走出巷道,就看見兩輛警車打著鳴笛聲出現在自己麵前。
一輛警車的副駕駛門開啟,一名留著短髮,著警服,腰帶配槍的警從車上下來,指著蕭,滿臉冰霜,發出清脆的喝令聲:「把他給我抓起來,全部帶走!」
看到眼前的警察,蕭出無奈的表,看樣子,今天是沒法去福利院了,他微不可查的對後拜了拜手,隨後很配合的,讓警察將自己銬了起來,上了警車。
「把那些黑道分子,也全都帶走!」警麵若冰霜的指著躺倒在地上的六名壯漢,「全都關起來,好好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