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嗎?小薰姐姐送給你好不好?”夏鬱薰把那個絨小熊塞進的小手裡。
自從小產之後,夏鬱薰好像是把所有的疼都轉移到了上,比秦夢縈這個做媽媽的都還要疼。
逛到店的時候,秦夢縈有些尷尬地小心看了眼後麵,那兩個保鏢還在跟著。
夏鬱薰突然將遞給秦夢縈抱,“夢縈姐,等我一下。”
“鬱薰,你……”
秦夢縈還來不及問,夏鬱薰已經徑直朝後那兩個保鏢走去。
秦夢縈知道,又有人要倒黴了。
“大……大嫂!”
兩人一個拿著報紙遮麵,一個仰麵看天。
夏鬱薰二話不說,直接一個過肩摔放倒一個,然後下他的領帶,把他的雙手反綁在後,一路拖著,把他固定到路邊的電線桿上綁著。
“大嫂!大嫂你放開我啊!”那可憐的保鏢一邊痛呼,一邊哀求。
另一個保鏢瞠目結舌地看著夏鬱薰一氣嗬將形高大的同伴撂倒綁住,當夏鬱薰的目轉而看向他,他立即嚥了口吐沫,自覺地下自己的領帶,“大嫂,我自己來!自己來……”
看著這一幕,路人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夏鬱薰一言不發地走到秦夢縈邊,和一起進了店。
“小薰姐姐,好棒……”手舞足蹈地歡呼。
夏鬱薰輕咳一聲,“,以後不要學我。”
保鏢再次被揍的訊息很快傳到了冷斯辰的耳中。
彼時,冷斯辰正和南宮霖一起坐在一間高階別墅裡談話。
“日薪加倍。”
“可是,老三說他骨折了。”
“換人。”
“老大,已經沒有人換了,其他人都還在床上躺著。”
“沒有人?你不是人嗎?”
電話那頭的梁謙差點嚇得口吐白沫,兩眼翻白,“呃,老大,不是吧!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誰給你跑,我要是犧牲了誰給你通風報信,我要是陣亡了……”
“你不是一直想要休假嗎?這件事完了之後,給你半年。”
“老大,我立刻就去。”
冷斯辰掛了電話,對麵的南宮霖不耐煩道,“我最後說一遍,我要帶鬱薰回家,並且對外界正式宣佈的份,然後為選夫,那麼多男人,總有一個能看上眼的!”
南宮霖堅信,人忘記一段最好的方法就是開始另一段。
他不僅僅要給親,還要給。
待南宮霖把話說完,冷斯辰整個人都沉了下來,線繃,眼冷冽,“隻能嫁給我。”
南宮霖怒得一拍桌子,“我早就提醒過你,錢沒了可以再賺,人心失去了卻很難挽回,不要本末倒置。可你呢,口口聲聲要保護,結果還是把害這樣。
我不管你特麼有什麼理由,作為一個男人,連自己的人都護不住,這就是你的無能!現在自己也不願意跟著你,我這個做父親的當然要幫!”
冷斯辰眸子裡的鶩鋪天蓋地,“南宮霖,你帶不走的。我說過,我不會重蹈覆轍,不會讓離開我。選夫?你最好死了這條心,明天我就帶去民政局辦結婚手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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