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消雨歇。
冷斯辰無比溫地將累慘了的小丫頭摟在懷裡。
“阿辰……”
“我在。”
“阿辰……”
“怎麼了?”
“我之前做了一個夢。”
“做噩夢了?”
“不是!是夢!”
“嗯?什麼夢?”
“我夢到你來救我啦!”
“傻瓜,這不是夢,我確實來救你了!”
“嗯,不是夢!每次……每次你都會來救我……我知道你一定會來……你記得我五歲那年被……被我媽媽關在小木屋裡嗎?”
“當然記得。”
即使已經過了很多年,冷斯辰始終難以忘記這一刻見到夏鬱薰時的震驚和心疼。
每次被氣到吐,發誓要快刀斬麻再也不管的時候,一想起那個雨夜的樣子,即便是有再大的怒氣,也無法做到真的對生氣,無法在又莽莽撞撞闖禍傷的時候不管。
“小薰……是你嗎?”
才五歲的小丫頭的驚恐尖聲截止在冷斯辰那一聲抖的呼喚裡。
“阿辰哥哥?”
“哥哥!”抬起滿是淚痕的小臉,眸子迷離,神誌不清,就這麼撞進他的懷裡。
當時冷斯辰**的,滿泥濘不堪,所以慌忙要把推開。
腳還來不及踩到土地,又懸到了九萬英尺的高空。夏鬱薰一下子怔住了,無法置信地看著冷斯辰,眸子裡的亮一點一點湮滅。
連哥哥,連哥哥也不要了嗎?
都不要小薰了……
夏鬱薰慘白著小臉,滿是絕和傷心,冷斯辰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下意識的作嚇到了早已經無法再承一一毫傷害的夏鬱薰。
於是,再也顧不得其他,他一把將重新摟進懷裡,“小薰,別怕,我在這裡。”
這個世界最令人的話,不是我你,而是……我在這裡。
次日清晨。
夏鬱薰的陷在的大床裡,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迷茫地看了一會兒頭頂的天花板,接著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立即扭過頭。
結果,扭頭一看,旁是空著的。
一骨碌爬起來,卻忘了此刻自己的狀況,頓時爬到一半又摔了回去。
已經全散架,起都困難了。
冷斯辰呢?去哪裡了?
昨晚雖然因為藥作用而神智有些不清醒,但還不至於什麼都不知道,那些令麵紅心跳的記憶太清晰,的覺更加明顯。
即使事實非常令人難以置信,但居然真的跟冷斯辰……
昨晚的冷斯辰跟平日裡那個高貴冷艷的人一點都不像,裡的甜言語跟不要錢一樣,哄得簡直神魂顛倒,總算是有點瞭解古代那些烽火戲諸侯江山更沒人的昏君都是怎麼來的了……
夏鬱薰了滾燙的雙頰,隨即心又一下子涼了下去。
第一次的早上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居然不是他,而是空的房間,心中酸是難免的。
可是,這次是自己主送上門的,而且他都說了是勉為其難了,還想奢什麼呢?
一想到自己昨晚一開始的時候被藥控製時發生的事,夏鬱薰就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一輩子都不出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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