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默無奈地看著,“你等等,我去找醫藥箱。”
說完翻箱倒櫃地找到醫藥箱走過去,“我幫你藥!”
“算了,還是我幫你把!你看看你的手!”夏鬱薰搶過南宮默手裡的醫藥箱,拉著他坐下。
“剛才為什麼要沖過來?”南宮默有些別扭地問。
“我也不知道,腳自己會!”夏鬱薰低著頭,專心給他藥。
哎,發現這種事,已經快能生巧了,邊的男人總是那麼脆弱,那麼容易傷,害得總是要英雄救,雖然當英雄的滋味也不錯啦。
“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南宮默咕噥。
“因為你對我也很好啊!要不是你找到我,我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所以你放心,以後有我罩著你!”夏鬱薰說著,哥倆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姐,你心很好哦?”南宮默挑眉,跟方纔南宮霖的神極其相似。
“為什麼這麼說啊?”夏鬱薰有些鬱悶,怎麼每個人都看出來了?
“因為你的臉上現在寫著四個字。”南宮默說。
“什麼字啊?”剛才南宮霖說臉上寫了五個字,現在南宮默又說臉上寫了四個字……
南宮默:“春、心、、漾!”
“……”夏鬱薰一個枕頭砸過去,“臭小子!你找死是吧!”
南宮默抱住枕頭,挑釁地做了個鬼臉,突然覺連日裡來心頭的霾煙消雲散。
被在別墅的這些日子,他恨了這裡冰冷虛偽的一切。
可是,此刻,隻因為房間裡多了一個,彷彿整個大宅都變得溫可親了起來。
十七年裡,唯一的救贖……
無論是喜悅憂傷,一直都是我一個人承擔,從未想過有一天會有一個人出現,單純地隻是想要保護我。
夏鬱薰懊惱地倒在後的床上,看著頭頂的天花板,“默默,你知道嗎?從昨天淩晨我清醒開始,我就發現我好像本就沒有清醒!”
“你到底想說什麼?能理清了邏輯再說嗎?”南宮默將醫藥箱放好,拖了把椅子,坐在床前聽著說話。前一刻的心還如火山之巔,這一刻卻若到了幽蘭穀底。
“我想說,我覺我在做夢!一個我想都不敢想的夢!就連剛才你/媽那一掌都沒能把我打醒!”夏鬱薰突然神經質地坐起來,拉住南宮默的手,“你打我一下。”
“你瘋了?打你也是我疼!”南宮默白一眼,回自己那隻傷的手。
夏鬱薰哀嚎一聲重新倒回去,“默默,我覺得我沒有瘋,而是這個世界瘋了。你知道嗎?冷斯辰他說,他居然說……他喜歡我!”
南宮默聞言驚得瞠目結舌,“姐,你病是不是還沒好啊?”
“去!”夏鬱薰輕嗤一聲,“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姐,其實還有一個可能,你該不會是夢遊了吧?要不就是冷斯辰夢遊了!”南宮默分析。
“你去死啦!看吧,連你都不信。可是事就是這麼發生了。難道連恒星都能偏離軌道?”夏鬱薰的世界觀都快被顛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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