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陳的法醫也有些驚恐的看向李莫凡,這個小斑點他檢查來檢查去都冇發現,李莫凡隻是把了把脈就發現了,未免也太蹊蹺了吧?
“把脈發現的,你不用這麼看著我,好像我就是兇手似的。”李莫凡淡淡的道。
“把脈發現的?人都死了,怎麼可能還有脈搏?”姓陳的法醫也出質疑之。
“把脈怎麼可能發現這麼細的銀針?”另外一個法醫也冷聲道。
“這就是你的無知,死者也有脈搏,跟普通人的脈搏不同,死者的脈搏被稱為鬼脈。”李莫凡掃了幾人一眼,淡淡的道。
“鬼脈?故弄玄虛!”姓陳的法醫冷哼一聲。
“那你懷疑人是我殺的?我的殺人機是什麼?我為什麼要對我醫院的醫生下手?殺了他,對我有什麼好?長點腦子吧!”
李莫凡不屑的搖頭道。
“鬼脈,這確實是有點不符合咱們的核心價值觀,但我相信李院長您的話,這次兇殺,肯定與你無關。”張警想了想,說道。
“既然與他無關,那與誰有關?”姓陳的法醫冷聲道。
“你彆不服氣,這種殺人方法並不是我中醫的手法,而是苗醫的手法,不信你可以夾出這銀針,這種銀針跟我們中醫使用的銀針有很大區彆。”
李莫凡懶得再跟這個法醫廢話。
“這怎麼可能夾得出來?必須用刀切開……”
然而,這位陳法醫拿著鑷子卻十分笨拙,把死者的頭皮弄破都冇能夾出銀針。
“給我。”
李莫凡打斷他的抱怨,奪過鑷子,輕輕一夾一拉,一又細又長的銀針便被他夾了出來。
銀針上還帶著。
語氣說這是銀針,還不如說是銀線。
這針比中醫使用的銀針細得多,而且兩頭都是尖銳的。
“這……”
張警看了看銀針,頓時愣住。
陳法醫目尷尬之,隻好拿起照相機拍照。
“李醫生,除了苗醫之外,您還要其他線索嗎?”
張警沉默了許久,又問了一句。
因為到目前為止,除了這銀針,他們冇有在這個房間裡找到其他任何的他殺的線索。
也就是說,這個案子的難度是地獄級的。
“這個案子確實有點棘手啊,你們恐怕是不可能調查背後的兇手,你給你們王局打個報告,讓他彙報到上麵去吧!”
李莫凡想了想,淡淡的道。
這個兇手可能是異人,一般的辦案民警本冇辦法查。
“上麵,什麼上麵?”
張警愣了愣,他顯然不知道異人的存在。
“你隻需要打報告就行了,就說是我說的。”
李莫凡搖了搖頭道,這種事他解釋不清楚的。
“哦噢,好吧!”
張警十分迷糊的點了點頭。
“院長,死者家屬到了。”
就在這時候,冷風走進來了說了一句。
“那我先出去一下。”
李莫凡歎了口氣,走出房間。
齊永勝住的是單公寓,他老婆和孩子並不在京城,而是住在隔壁城市。
門口,站著一對神憔悴的母。
孩看起來二十歲出頭,應該剛剛大學畢業。
“李院長,老齊他,我能進去看看他嗎?”
中年婦看見李莫凡,頓時上前哀求道。
現場已經被保護,就算是家屬也不能進。
“嫂子,你節哀。”
李莫凡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上前扶住中年婦。
“李院長,我能進去看看老齊嗎?”
中年婦神低落,眼眶有些紅,但一滴眼淚也冇有,隻是反覆的說一句話。
“現場已經清點完畢,當然可以進去。”
李莫凡退開兩步,給中年婦和麪前的孩鞠了一躬。
“李院長,你這是乾什麼?”
中年婦急忙扶住李莫凡。
“老齊的事,跟我們醫院有很大關係,我必須要向您道歉,如果您難,可以打我罵我,如果不是我主張改革,可能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李莫凡十分愧疚的道。
“不不不,李院長,你冇有錯,你是好醫生,好院長,老齊這一劫是他的命,這不怪你,真的不怪你。”
楊梅急忙搖頭,並不是那種無理取鬨的人,冤有頭在有主,該恨的是害死丈夫的人。
雖然還不知道齊永勝的死因,但楊梅堅信丈夫不會自殺。
還有,老公是一個極其注重細節的外科醫生,當然也不會存在不關煤氣這種失誤。
從李莫凡的話語裡,更聽得出來,丈夫是被彆人害死的。
想到老公是被人害死的,楊梅再也忍不住眼淚,雖然冇有嚎啕大哭,但咬著牙的忍,臉上出的蒼白和絕,卻更加撕心裂肺。
“嫂子,您節哀,老齊的後事我們醫院會協助你們理的,老齊這算是犧牲,今後他的工資照發,發到退休為止,退休後的補和退休金也不會停。”
人死不能複生,李莫凡能做的不多,隻能給予這個破碎的家庭一點微薄的卹。
“謝謝你,李院長。”
楊梅給李莫凡鞠了一躬,然後帶著已經哭得梨花帶雨的兒走進了公寓。
“幸好,齊醫生的家屬並不是那種無理取鬨的。”
冷風見楊梅母進了房間,鬆了口氣道。
“兩條人命,這種事以後不能再發生了,冷風,你將東海訓練的那些人都給我帶過來,今後乾清醫院的安保就給你了,如果再出問題,我可不會饒你。”
李莫凡看向材壯實,留著小平頭,皮黝黑的冷風,淡淡的道。
“放心吧,師父,我在東海訓練的那批人大多都是退役特種兵。”冷風點了點頭道。
冷風跟李莫凡學了一段時間的中醫,李莫凡又給他一些武,所以這傢夥開始爬桿子,“師父”的著非常順口。
李莫凡正想修理這傢夥,突然電話響了起來。
能打通他電話的人冇幾個,但張俊龍屬於其中之一。
“小李,事都解決了吧?”
“差不多都解決了,但還有兩條人命暫時還找不到債主。”
“我知道,這件事肯定是其他醫院背地裡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