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雨晴立刻提醒同事們:「哎哎,差不多能差就行,別這麼麻煩,真相是怎麼回事,誰都知道,就是走個形式,個檔而已……」
葉指著那口被埋進地下的棺材,說道:「你們這次立功了,這東西可是千年文,不過你們得提前對好口徑,找個藉口,總不能直說是裝過王的。」
「這你放心吧,上麵尤其是這邊的查署,對況都瞭解,不會有問題。」謝雨晴說完,留下兩個探員在現場拍照取證,順便看守棺材,讓另外兩人架起那神年,向山穀外麵走去。
謝雨晴好奇的用手電筒照了那年一眼,眼前一亮,「哎呦,帥的小鮮啊,咦,他眼睛怎麼是藍的?」
「回去再說。」葉囑咐道。
一行人向山穀外麵走去,葉回頭看去,除了那個神年,覃小慧、小馬、滕永清三人都了輕重不等的傷,不過總來說,所有人都能活著回來,自己也找到了蠱的解藥金帥的,這次行,基本可以說是圓滿功。
來到死人外麵,葉立刻看到了那些個穿黑的巫師,一個個都用手銬銬起來,被幾個探員押著,神萎靡的蹲在地上。
謝雨晴下了命令,讓那幾個探員押送這幾個傢夥回去,雖然他們已經被破了法,但汪婷還是有點不放心,跟大傢夥告別,加押送隊伍,選擇了一條比較好走的路,慢慢走遠。
「他們這是去哪?」葉好奇問道。
謝雨晴答道:「去我來的那個小鎮。」
葉瞪大眼睛道:「就這麼走過去?」
「不然怎麼樣,這地方又不通車。」
「好吧,」葉搖了搖頭,心想這幫巫師也是倒黴,被當罪犯抓住,還要步行幾十公裡,這等罪……
葉接著看到,那些被自己和小馬一開始打昏的巫師,大部分還沒醒,一兩個醒來的,也是目獃滯,似乎連發生了什麼事都不知道,不過所有人臉上都鮮淋漓。
葉心中一,對謝雨晴道:「你們還待嫌疑犯了?」
「怎麼可能,」謝雨晴白了他一眼,道,「小婷說,這裡麵有些是你們最初打昏過去的,沒淋過黑狗,怕是醒來後施展巫,所以一人先淋了一袋子……這不算待吧?」
葉一聽,不佩服起這小丫頭的心細,問道:「這些人,怎麼辦?」
「人手不夠押送的,我們已經調人過來了,大概半小時就能趕到。」謝雨晴說完,回頭掃了小馬等人一眼,看他們幾個的況,肯定經不起長途跋涉,於是帶他們往前走了幾十米遠,來到上風口,才讓大家坐下。
「為什麼不在剛才那地方坐?」葉問道。
「這裡風大,沒蚊子。」謝雨晴沖他挑了挑眉。
葉無語,自己剛經歷生死之戰都沒說什麼,居然連蚊子咬都怕……
滕永清因為法力耗損過度,傷了心脈,一個人走到附近的樹下,打坐調息起來。
謝雨晴從揹包裡一些純凈水,一個kfc全家桶,對大家說道:「都了吧,吃吧。」
葉立刻抓了一個吃起來,抱怨道:「你請客就大方點,怎麼跟上次一樣,買這點西餐。」
「西餐……」謝雨晴無語,解釋道:「這麼遠的路,背太多東西我小肩膀得了嗎,腫了你給我啊,有的吃就不錯了,快吃吧你!」
謝雨晴拿了一個,想給那小鮮吃,轉頭找了半天,才發現這傢夥跟滕永清一樣,跑到一棵樹下,倒是沒有打坐,而是靠在書上閉目養神,也不知道睡著沒有。
小馬邊啃,邊納悶的吸了口氣,道:「這小子到底什麼人?」
葉很乾脆的回答了三個字:「不知道。」
「不知道?」小馬追問,「他上那個能變老鷹的紋,是怎麼回事?」
「你什麼眼神,那是朱雀!」葉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開始講述自己知道的東西:「青龍、白虎、朱雀、玄武是四大靈,這人人都知道,在道教裡,稱它們為四神,主四方二十八星宿,青龍七宿為:角、、氐、房、心、尾、箕……」
一抬頭,看到謝雨晴、小馬,包括覃小慧都在用一種獃滯的目看著自己,頓時覺得索然無味,擺了擺手。
「不跟你們細說了,這小子能夠控朱雀之力,很像道教典籍裡說的一種:用麒麟把四神之一紋在上,然後通過某種法,使它為自己的守護神,一旦養靈之後,可以用自己的啟用紋,祭出四神,說起來,也算是道的一種。」
「這麼牛?」小馬撓著後腦勺,又看了那年一樣,他靠在樹上,好像已經睡著了,於是問葉,「那你剛才還說不知道他的來歷。」
「我本來就不知道,據說,能修鍊這種法的人非常,需要有非常特殊的質,古往今來也沒幾個人修的,而且清朝時候,唯一會這種法的一位天師死在了無極鬼域的……那個地方,從此就失傳了,你不要告訴我這傢夥是從鬼域學到的法?」
謝雨晴立刻說道:「為什麼不可以是?」
葉笑笑,「那個地方,隻能進,不能出,沒有活人能從那個地方出來,就算死了也不行,魂魄也出不來。」
小馬三人麵麵相覷,突然想到,葉不止一次提過「那個地方」,小馬終於按捺不住好奇,問道:「你說的那個地方,究竟是哪?」
葉搖搖頭,「還是不要提那個名字的好,舉頭三尺有神明,也有靈,最好不要讓人知道,我們在討論那個地方。」
這解釋,令小馬到非常的無語,隻好換個話題,說道:「你說朱雀是道教神,那它為什麼還攻擊你,難道不認識你這個天師?而且你那麼輕鬆就把它打趴下了,也不是很厲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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