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之前看到的那個鬼,隻是讓人恐懼的話,眼前這爬的腐,更是將這種恐懼加深到了極點,一時間不甘信文一個,其餘四個幹活的漢子,也都嚇得跌坐在船上。
葉一步邁到那腐跟前,拔出勾魂索,用力拍了過去,直接將腦袋打掉,脖子腔裡立刻噴出一臭到極點的綠,那腐也立刻子一僵,不了,向後倒回到水裡去。
「開船,向著我說的方向開,不要停!」葉回頭再一次對甘信文囑咐道。
甘信文愣了愣,據指南針找到方向,開船過去。
突然,遊的左右兩邊,不斷的搖晃起來,甘信文轉頭看去,要不是手裡扶著舵盤,八要當場跌倒了
船舷兩邊,掛著好多雙手,有些正在吃力的爬過來,有些還在附近的水麵上遊著,其中有些剛死不久、還沒有腐爛;有的全沒,隻剩下一窟骷髏,最噁心的是介於兩者之間的那些:
大概是長期被水浸泡,腐爛了一半,全上下掛滿白花花的條,裡麵蛆蟲竄,一,有綠的粘流出來,場麵實在目驚心,恐怖和噁心到了一般人難以承的地步,四個三十來歲的漢子,嚇得蹲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在一起。
甘信文也嚇得癱坐在地上,喃喃道:「這、這可怎麼辦好!」
葉道:「你開船,盡量避開這邪惡傢夥,實在躲不過的,我來解決!想活命照做!」
葉低頭掃了一眼,爬上船的骷髏和越來越多,這些都是不知道多年以來,死在湖裡並且首沒有被打撈上來的,被湖裡瀰漫的鬼氣侵,為水,這些還沒怎麼腐爛的,都是近幾年死在水庫裡的。
這種低階的水,算是來一百個,葉也不放在眼裡,不過船上畢竟還有好幾個普通人,如果讓太多的水上船,也是有些麻煩,於是加快速度,用勾魂索一下接一下的將水都下去,然後老郭和滕永清上去,用各自的法將其解決掉。
葉注意到,滕永清手中的法,是一從揹包裡取出的棗木,佛家喜歡用這種無鋒的兵,不過功能上與棗木劍沒什麼區別。
大部分水都被打下水或弄死之後,甘信文也慢慢鎮定下來,現在沒時間去想這些東西都是什麼了,趕按照葉的要求,把船開,繞過一隻又一隻浮上來的水,向葉指定的位置靠攏。
一狂風,迎麵吹來,數米高的巨浪,再次湧了起來。不過這一次像是為了堵截他們的船,浪頭都是平地而起,範圍比較小。
甘信文這時候也恢復了鎮定,在求生的驅使下,開始展示出自己出的駕駛技,在一道道巨浪的隙間穿梭,乘風破浪,葉看著他把一艘船開得像汽車一樣靈活,佩服不已,心想周靜茹確實沒找錯人,有甘信文駕船,省去了不麻煩。
遊很快來到坎位,這一次葉直接讓那幾個漢子往水裡拋灑石灰和雄黃,這兩樣東西一落水中,黑的鬼氣立刻向著四周退去,本來剛剛想要騰起來的一朵巨浪,立刻平息下去。
這一幕,連滕永清看的也是吃驚不已,納悶道:「為何在坎位上不用石了,而且功效立竿見影?」
葉道:「乾為天,地為坤,天地分,這是這個陣法的控製二氣出的陣眼所在,其餘六個陣眼,隻是輔助二氣迴圈,一旦乾坤二位被封,陣法等於破了,所以後續六個陣眼,管的都是區域,不必再浪費石封堵,滅氣水,會直接破壞鬼氣,當然,這一切都是依賴煞氣的源頭被封,失去了補充,所以……」
葉正說的熱鬧,突然想起說完了,於是聳了聳肩,道:「是這麼樣了。」
滕永清佩服的點點頭,道:「道家對陣法的研究,果然高深。」看著以遊為核心、不斷向著四周褪去的黑鬼氣,說道:「所以,現在你把滅氣融水中,能輕鬆退鬼氣,那河姬不能再進這一片水域,隻要我們將剩餘幾大卦位都封印住,可以得沒地方去了?」
「聰明,是這樣。」
等正常的水域,蔓延到一定程度之後,葉讓滕永清繼續開船,前往兌位。遊一進黑水範圍,立刻巨浪滔天,葉站在船頭,一手拿著盤,一手拿魚槍,四下尋找著河姬的蹤跡。
遊一路搖晃,有驚無險的來到兌位,葉如法炮製,將這一片水域也凈化,接著是下一個卦位……
在進行到第六個的時候,河姬終於忍不住麵,從下而上,對遊進行瘋狂的攻擊,這裡畢竟是的戰場,在水中的實力很強,甚至在金佛和貔貅印的雙重鎮下,依然將遊頂起來好幾次。
這樣下去,葉生怕遊會被頂壞,於是和甘信文商量了一下,在又一次到船下的水花翻,預測河姬即將行之際,葉大一聲:「開!」
滕永清猛打舵盤,將遊幾乎像汽車漂移一樣橫過去,出的那塊水域裡,一道巨浪突然騰起,其中約能看到河姬苗條的影,是在用自己的靈力,將遊頂起來。
葉飛快的端起魚槍,對著河姬發出去,在他扣扳機前的一霎那,滕永清突然一甩手,幾顆桃核一樣的東西,砸在河姬上,立刻發出數道金,將河姬向一旁震飛出去。
然後,葉本來瞄準好的口部位,這樣打偏了,金魚箭刺穿了河姬的右臂,霎時間黑噴。葉立刻搖把手,將魚箭帶著河姬的一起拽了過來。
「啊……」河姬一聲悲鳴,用力一抖子,右臂從肩膀位置生生落下去,被葉拉回,自己撲通一聲沉水中,水麵上立刻黑翻,發出刺鼻的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