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小慧明白他的意思,道:「一種半半妖的怪,不要問我長什麼樣子,我沒見過,據說這蠱王,是他們一位蠱師的老祖宗,一直埋在地下,需要用強大的靈力才能開棺,近幾十年來,一次都沒有開啟過。」
葉一聽就鬱悶了,搖了搖頭,說道:「我真不相信會有這麼巧,什麼事都讓我趕上了?」
覃小慧道:「這還是真不是巧合,所有這些,其實都是一件事,因為你到抓捕金帥,他逃走之前,取了五鬼搬山陣中的一部分靈力,回到死人穀,這纔有了喚醒蠱王的行,這件事是連起來的。」
「金帥……取了五鬼之力?」葉震驚不已,「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覃小慧臉上出遲疑的神,想了一會,還是決定說出來:「前幾天,我們在山區堵截到了金帥,打了一場,他逃走了,但是我一個朋友……給他下了舌心蠱,從他心深,得知了一些事。但是下蠱這種事……對我們白巫師來說,很不彩,所以我不太想提。」
周靜茹聽到這裡,忍不住好奇的了一句:「舌心蠱,是什麼東西?」
「一種能攝取你心事的蠱,就好像把你心裡的話,通過舌頭說出來一樣,所以舌心蠱。」
「天哪,」周靜茹捂住口,不可思議的說道,「世上居然有這麼不可思議的東西……」
覃小慧笑笑,「蠱裡,比這不可思議的多多了,例如同心蠱,可以讓你的心上人喜歡上你,要學嗎?」
周靜茹愣了一下,本能的瞟了一眼葉,立刻察覺到暴了什麼,反應很快的對葉笑了笑,說道:「哥你學學吧,將來有喜歡的姑娘,可以用用。」
葉很裝的著下,道:「本人泡妞,不需要那些手段,往那一站就行了。」
一句話說的三個姑娘都忍不住笑出來。
「咳咳,說正事。」葉也覺得這牛吹的有點大,「那些什麼巫師,把王放出來,能得到什麼好?」
覃小慧道:「可以給他們巫妖,巫妖可以被人吸收,與自己的融在一起,將來不管施展什麼蠱,都有數倍的效果,而且,有了巫妖做引,可以修鍊一些忌巫,我也不是很清楚。」
葉搖了搖頭,道:「都什麼社會了,還有這麼瘋狂的人。」
覃小慧輕輕嘆了口氣,道:「不僅瘋狂,而且可怕。我聽家族的長輩說,上一次蠱王復活,有巫師得到了巫妖,法力大增,雖然最後一個個都被我們家族誅滅,但是我們家族也損傷慘重,所以……」
抬起頭,看著葉,「雖然你是玄清山**,但是請不要懷疑巫師的實力,尤其是那個蠱王。」
葉道:「我一點也不懷疑。所以我們要怎麼做?」
「搶在祭祀完之前,殺掉金帥,假如讓那老祖宗復活的話,那就隻能一起除掉,不然禍害無窮。」
就知道會是這樣。葉心裡那個鬱悶,剛除掉一個鬼差,本以為了個勁敵,還沒得意到半天,結果又要一竿子打到西川去,對付什麼勞什子蠱王,雖說這件事說起來與自己、與五鬼搬山陣關係不大,但是不去還不行那個麻子臉金帥在那,不去找他,自己就得死。
「我也真是夠了。」葉想起自己這一段時間的來的經歷,真有點同自己,無奈的苦笑道:「自從中蠱之後,這事一個接著一個,跟過關似的,好不容易殺了三個鬼,又出來個王,這件事完了,我乾脆回玄清山去靜修好了,實在不了這麼折騰了。」
謝雨晴飛了他一眼,道:「你捨得你們學校那麼多如花似玉的妹子嗎?」
「呃……」葉當場卡殼,謝謝雨晴越來越瞭解自己了,每句話都是蛇打七寸。
「小慧妹子,你還有什麼況,能跟我們分的?金帥的意念裡,有沒有關於七廟的線索?」
覃小慧點點頭,「金帥中了舌心蠱不久,就破解掉了,所以從他意念裡得到的線索,有點支離破碎,我通過一些推測,補充了一下。」
端著水杯,靠在沙發上,慢慢的喝著,神帶著幾分疲憊。
周靜茹勸先休息一晚,明天再接著說。
覃小慧搖了搖頭,喝了一會茶水,休息片刻,開始講述通過金帥的意念而得到的線索。講的很慢,葉一邊聽,一邊做著思考,加上一些自己掌握的線索和推測,大致總結出了整件事的經過:
五鬼搬山陣的主謀,實際是那個鬼差,但它畢竟是鬼,很多東西沒法自己實施,所以,他找到了金帥在金帥意念中,沒說到兩人是怎麼勾搭上的,然後,由金帥手,構建陣法,鬼差利用自己往來間的便利,待陣法完之後,拘上來四個生之鬼。
利用陣法的力量,不斷生邪靈之氣,達到滿溢之後,多出來的被源源不斷傳送到龍脊背上、也就是這七廟裡,被七老妖吸收,用作修鍊。
這種陣法迴圈,已經持續了很長時間,要不是因為星城集團在這裡開發小區,搗毀神像,導致鬼差一時發怒,殺了幾個人,再過大概一個月的時間,的修為就可以強到開啟封印,離開廟堂。
不過最主要的,還是金帥貪圖自己的玄清山法和法,對自己下蠱,結果玩火**,被探員方得沒地方去,隻好回到巫師的大本營去。不過這傢夥也是險,在走之前,取了一部分五鬼搬山陣的邪靈之氣,想著用它們來複活蠱王,得到巫妖,然後熬到自己蠱蟲發作,死了之後,再回到這裡,重振旗鼓,放出七……
很多之前的謎團,在覃小慧的敘述中也得到瞭解決,幫助葉還原出了整件事的過程。
他反覆想了幾遍,確定自己摧毀五鬼搬山陣的行為是正確的:陣法摧毀之後,不會再為七老妖提供邪靈之氣,而且現在鬼差也死了,隻要最後兩個陣法被破,就隻能躲在府裡,繼續緩慢的修鍊,爭取有一天可以用自己的力量,突破封印,或者等人再來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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