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安王妃臉一變:“這……”
“怎麼了?”趙太後見言又止,反問道:“有什麼問題,還是你不樂意?”
“不是,皇祖母。”趙玉錦立刻拉住了趙太後的手說道:“那秦二表哥已經與謝妙蘭訂親了。”
“訂親了?”趙太後眉頭突然皺了起來,隨後又低哧一笑:“訂親了啊,那真是可惜了一好苗子,這謝妙蘭何德何能啊,謝家的人倒是會攀高枝,一個落破戶罷了,這些年若不是因為儲君出自謝家,這謝家門前早就結上一層灰了。”
靜安王妃聽到這話,心裡彆提有多舒坦了。
“母後,就算不是秦二公子,兒媳覺得秦大公子也不錯。”
“母親,秦大公子長年在軍中,若遇到戰事,便要隨時離京,是遊走在刀尖上的將軍,看看秦大表姐,兒可不想變寡婦。”趙玉錦立刻反駁靜安王妃。
趙太後輕輕的拍了拍趙玉錦的手:“對,不必考慮秦大公子。”
“那餘下,也就隻有秦三公子了,可他是從商的,玉錦若嫁給秦三公子,豈不是委屈了!”靜安王妃心裡不願,到底還是瞧不起商戶。
但趙太後有眼見,覺得秦三公子還年輕,日後從什麼,還不是由玉錦說了算。
“哀家看玉錦對秦三公子很滿意,秦家出來的那幾位公子,都不是等閒之輩,等他娶了玉錦,哀家再皇上給他一個位做做,讓他棄商從政,到時候你還怕他不聽玉錦的。”趙太後很有自信的說。
靜安王妃聽到,也找不到反駁的話了。
鬱嬤嬤走:“太後孃娘,秦縣主在殿外等候。”
“哦,縣主來了啊。”趙太後的老臉上出了一抹“慈藹”的笑,微微挑眉,說道:“那你出去告訴秦縣主,就說哀家子不適,剛睡下了,讓在外頭等等。”
“呱呱呱!”話落,宮殿梁上,一隻黑的鳥雀,突然了起來。
趙太後與靜安王妃同時抬頭看了看上方,見梁上那隻鳥雀時,雙雙變了臉。
黑的鳥。
在大周那是代表著不吉祥。
“那是什麼,鳥嗎,快讓人捉出去。”靜安王妃蹭一下從椅子上站起。
趙玉錦認出了那隻鳥,道:“那好像不是鳥,是太子殿下的雀鳥,而且還會說人話。”
“呱呱,太後薨啦,快太醫,太後薨啦,快太醫。”
趙太後臉瞬變,指著那百曉雀,唳聲喝道:“它說什麼?”
殿宮人,包括靜安王妃皆是大變臉。
論誰聽了這話,恐怕都笑不出來,更何況這雀鳥竟詛咒太後。
“放肆,來人,把它給哀家捉起來,送到廚房燉了。”
“呱,太後好兇,呱,太後騙人,呱,太後冇病!”說著,百曉雀就飛出了宮殿。
趙太後這才意識到,這隻雀鳥,是在諷刺故意稱病不見秦縣主。
趙玉錦氣壞了,說道:“皇祖母,孫宮的時候,便見那秦二公子手裡拎著一隻鳥,正是剛纔那隻,想必是秦二公子唆使的。”
趙太後聽到這話,低哧一笑,雙手暗暗攥了帕子,道:“這秦家的人,還真是護短,去,請秦縣主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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