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另有,你們聽我道來。”一位中年男子,著須又道:“我有個侄兒,就在那尚書府當差,昨兒個秦家的小四,便在西湖中的某艘畫舫上,你們猜,他瞧見了什麼?”
“你就彆掃興了,趕說說。”
那中年男子站起道:“落水之人,的的確確就是錦郡主,的那個丫鬟,當時都不在畫舫上,但是,錦郡主落水之前,曾想推一人下水,這可是秦四親眼所見。”
“推何人?”
“平章王府的嫡出小姐,當今太子的未婚妻,秦縣主。”
靜安王府。
徐嬤嬤剛從外頭回來。
原本由蘇兒頂替趙玉錦落水的事,到今日也該有一段落,畢竟隻是一個婢子落水,再者這婢子也以以相報之名,廖宅做侍妾,不值得老百姓再過議論。
可纔將將一夜過去,外頭的風口再一次轉到趙玉錦上,還傳的有鼻子有眼。
甚至連趙玉錦私下顧人買兇殺害秦漫的訊息,都被街頭老百姓拿到桌上來談。
徐嬤嬤走屋子,神慌。
靜安王妃坐在梳妝檯前,幾名婢子在一旁伺候著,見徐嬤嬤匆匆走,靜安王妃道:“徐嬤嬤,出了什麼事?”
下意識的轉頭看徐嬤嬤。
徐嬤嬤走近,道:“蘇兒死了。”
“死了!”靜安王妃聽到這話,勾冷笑了一聲:“倒是個命比紙薄的人,旁人去廖家做姬妾,也能多熬幾個月,這才一夜就被玩死了。”
“王妃。”徐嬤嬤實在不忍讓靜安王妃知道真相,可是,外麵的流言蜚語傳報太兇了:“那蘇兒是小產而死。”
“什麼?”靜安王妃再一次轉頭,隻是這一次的神不如剛纔那般的從容。
兩眼瞪大,聲音微不可察的抖了一下:“蘇兒小產而死?”
“是,已經快四個月了,廖世熊知道蘇兒已非子之,在死後將孩子剖了出來,拿去喂他後院的狗,據說已人形,還是個……男胎。”
“嘩啦啦”妝臺前的手飾胭脂,因靜安王妃的作,傾刻間掉落在地上。
靜安王妃的臉龐,此刻蒼白如紙。
徐嬤嬤一臉為難與擔憂,可總該要知道:“蘇兒一死,外頭又傳的沸沸揚揚。”
“又在傳什麼。”靜安王妃跌跌撞撞的從地上站起。
徐嬤嬤道:“昨日遊湖的人,還有定京城的世族公子,說是親眼看見錦郡主想推秦縣主落水,最後卻自己落了水,那廖副統領救起來的子,本就不是蘇兒,而是錦郡主,說王妃……”
說到這,徐嬤嬤不敢再說下去了。
而靜安王妃猜也猜到了後麵的話。
無非就是說善妒,見不得後院子爬床,藉此機會將蘇兒送出去,一來維護了自家兒的名聲,二來除掉了後院不安分的婢子。
外頭傳來了婢子的聲音:“王爺。”
門“砰”一聲被推開。
靜安王楚靳天帶著一臉沉的怒,氣勢洶洶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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