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夢略帶疑的看著燕文濤,這才發現自己和燕文濤的距離多麼曖昧,臉上瀰漫上一層淡淡的暈。柳夢輕聲道:“大師兄,你把我放下來吧。”
這聲“大師兄”恍如隔世,燕文濤從來冇有覺得這三個字這麼好聽,這幾天,因為自己的背叛,所以柳夢對自己總是不冷不熱的,而且冇有過自己。而現在,這句自己往日最討厭的三個字,卻變了猶如天籟一邊的音樂。
燕文濤就這樣抱著柳夢不再,而柳夢因為太累了,另外也覺到了一燕文濤波的心絃,所以也乖乖的窩在燕文濤懷中不。
過了一會,燕文濤纔將柳夢抱著離開了此,剛剛的場景讓燕文濤更加害怕失去柳夢,所以他決定一定要幫柳夢解決這些問題。
就在柳夢虛弱的被燕文濤抱在懷中之時,一暗影過來兩條灼熱的視線,然後消散無形。燕文濤雖然覺到了什麼,但是因為害怕柳夢擔心,所以也冇有吭聲。
柳夢這次一犯病倒是冇有如同往常一樣,一睡便是幾天,但是因為這次的病來的太猛烈,所以一直修養了兩天才緩過勁來。雖然柳夢還是很擔心周玉景的現狀,但是想著那個抓他的人竟然是他自己的老婆,想必也不會真的對他做什麼不軌的事吧。
這樣一想,柳夢一直不安的心放鬆許多,而且燕文濤還在這個時間一直來向自己稟告,周朝最近的況。
因為周朝十六週年慶賀剛剛過去了一天,所以各方麵的況還冇有放鬆下來。類似於軍隊啊,什麼防啊,還於最強的階段。姬久月屬於一國的大公主,份自是不同尋常,所以事相對來說也比較多,而柳夢聽說周玉景今年也隨著姬久月參加了幾次宴會,所以柳夢便徹底放心下來,想必對於周玉景來說也是一個可以緩和的階段。
這樣一想,柳夢現在隻想先找到趙澤,畢竟能用之人還是不多啊。
柳夢今日又是一襲深藍裝束,因為燕文濤被派出去查一些事,所以便一人外出。一直信奉,隻要出來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當然可能是好的,也可能是壞的。但是卻覺得一定要找些可以做的纔會好些。
迎麵一個男子走過,柳夢剛剛經過,形便是一僵。冇有任何思考,柳夢轉便跟上那男子,一直到一人煙較的地方,柳夢才攔住那男子。
剛剛雖然隻是一瞬間,但是柳夢卻聞到了竹香味,而且還是與言諾上的味道一模一樣的味道。這對柳夢來說,不可不謂是一個意外的收穫,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千百度之後。
“這位兄臺?”那男子奇怪的看著,手下意識的掌拳相抵疑的看著柳夢問道。
柳夢卻是看著他的臉,這男子臉上的鬍子有些長,但是柳夢卻看出他那雙與呂諾極為相似的眼睛,柳夢眼睛一瞇,然後突然高興的喊道:“呂諾。”一般這種況下,若是裝的話,那男子會下意識的說,嗯。或者直接很淡定的向解釋,認錯人了。
隻是這個男子淡定是淡定了,但是臉上的表卻不似偽裝的錯愕表:“呂諾?”
柳夢點點頭,想要跳上前去抱著他,眼睛晶亮的看著他:“恩恩,呂諾,我尋你多日,你怎會在此啊?”柳夢還是不放心,所以又問道。那男子卻是一推手,擋住了柳夢前行的影,抱拳道:“兄臺,著實對不住,我不知呂諾是否是在下,但是在下確實不認識兄臺。”
柳夢眉頭鎖,看著那男子,然後手拉住那男子下顎的鬍子,誰知那鬍子竟然就這樣被柳夢拽掉了。“呂諾,你莫要再裝了,否則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柳夢一看這鬍子是假的,當即便以為是呂諾來此,順便騙自己回去。
但是眼前的男子卻一臉的窘迫道:“閣下可否還給在下,在下還有事要做,這鬍子花費了在下很多心的,誒,小心啊。”
“你還在裝?你既然不是呂諾,那你是誰,哪有人會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的?你休要騙我。”柳夢手裡把玩著那鬍子,有些奇怪,這樣的方法好像是自己曾經對言諾說過的啊,可是為什麼眼前這個和呂諾長相一樣的人卻深諳此種道理呢?
難道是?
這個想法一出現便揮之不去了,柳夢呆怔的看著那男子,而那男子也有些奇怪的看著柳夢。
柳夢深吸一口氣,住心裡的激,聲音卻泄了的張和不安:“……是言諾?或者說,你失憶了,忘了我了?”
那男子此時的表纔有些容,男子打量了一眼柳夢,然後在柳夢有些希冀的眼神中微微點點頭。
而柳夢終於忍不住了,一個大的跳躍,就那樣用自己修長的雙夾住了男子的腰腹,雙臂攬著男子的脖子:“言諾,我終於找到你了,嗚嗚,我好想你啊。”
言諾和柳夢一同來到言諾住的地方,一間略微簡陋的茅屋,但是屋卻很整齊乾淨。柳夢看著言諾所住之,心下一陣的心酸。
剛剛一路上,都是柳夢問一句,言諾回答一句。這兩年言諾都是怎樣過的?還有各種各樣奇怪的問題,包括柳夢還問他有冇有朋友一類的。
柳夢其實覺得這世界還真是奇妙,自己失憶了,然後言諾竟然也失憶了,難道這年頭失憶是一件流行的事?
不過對言諾,柳夢總是放心不下他,即便現在柳夢明白自己心中有了其他人,但是還是不得不承認,言諾是唯一一個一直駐紮在自己心中,冇有離去的人。
對言諾的,現在而言,更像是一種親。比麵對自己那個親姐姐時還深刻的親。
估計是失憶的原因,言諾顯得寡言語的,但是柳夢問話他基本上都會說。這樣一來,柳夢就大概瞭解了言諾這兩年的況,這番下來,柳夢也是覺得很是心疼言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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