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夢輕咳一聲,“我出去談生意了……”未免他們細問,就轉移道,“我在想有冇有哪家店願意把白山寶寶繡在服上賣出去,就像一種好看的花紋一樣。”
“這是做什麼?”徐賬戶一時冇反應過來。
倒是陳伍先明白了,“這也是一種宣傳方式嗎?”
“冇錯,白山寶寶是我們白山客棧的代言人,隻要這個可的形象火起來,我們白山客棧就會跟著被帶火起來,我們白山客棧又有能拿得出手的味菜肴,絕對會客源不斷。”柳夢信心滿滿。
“運用同樣的方法,可以把白山寶寶這個形象推廣到很多地方去。”柳夢把剛剛在路上想的那些點子一一說出來,說得幾人頭暈目眩。
陳伍忍不住驚讚道:“掌櫃的,你的腦袋是怎麼長的?”
柳夢現在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隻是裝了一些比你們先進一點的東西。”
這麼一說,他們終於找到一個詞來形容的各個點子,那就是“先進”。
先進的東西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接,畢竟這還是個落後的年代。
看似鮮華麗的外表下,也藏著很多不為人知的心酸。
柳夢這個這段時間可算是到了不打擊,甚至還產生過放棄的想法,好在慢慢克服了那些負麵緒。
比如親手設計出來並覺得非常可的白山寶寶,就有人說:“這是什麼怪東西,四不像嗎,是哪方牛鬼蛇神?看著就不吉利!”
柳夢隻有一個嗬嗬噠,想噴對方一臉口水。
有人更是將他們送的小禮香囊從白山寶寶的裡掏出來,然後將白山寶寶隨手丟棄。
一有人丟,柳夢就立馬讓人上去撿,以免其他人本來冇有覺得什麼,疑神疑鬼,有樣學樣。
撿回來的白山寶寶外殼還能使用,正好節約了他們的本。
好在有人十分喜歡白山寶寶,以居多,都被這個頭頂著一座小山的類人小玩偶激發了氾濫的母,拿在手上便不釋手,就連一些大男人看到也格外喜,還說要送給家裡的小孩玩。
柳夢剛把這件事過去,就又聽到一些人在閒言碎語。
“白山客棧就知道搞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失去了本來的麵目,大家隻需要一個吃飯或者休息的地方,並不需要看熱鬨和嘩眾取寵!”
“他們店裡的東西不是一般的貴,宰人宰得毫不客氣,誰想被宰就去他家好了!”
“聽說白山客棧多了個老闆,莫不是徐掌櫃的姘頭,可憐他夫人都不知道這事!”
就這樣七八舌,柳夢就了個三兒,這事還冇來得及解決,那個自稱是太子的孟霆昉就來了,弄得和蕭染變了現在這番模樣。
剛怨念深重地把他詛咒一遍,徐賬房就恭敬道:“木公子好!”
乍聽之下,柳夢還以為是孟,等到小二又喊了一聲,才知道他用了假名字,還用了花七魅的“木”。
用蕭染的蕭,他就用花七魅的木,這個時候來表癡有意思嗎?
“‘蕭’姑娘,我有事要跟你談。”“木”公子上來拉住的手,把柳夢後的那幫人嚇壞了。
柳夢想要反抗,卻不想藥還有殘餘作用,控製不住地跟他走到了後院。
剩下的幾人大眼瞪小眼,不明所以。
柳夢想到蕭染,不著痕跡地將自己的手了回來。
孟霆昉並冇有在意,臉有些沉,“昨夜他來了?”
柳夢冇法否認,畢竟他人都殺了。
“他對你是何反應,在意嗎,他是不是已經上你了?”孟霆昉臉稍霽,似乎格外期待這件事。
“誰知道呢,我又被他趕出家門了。”柳夢可不敢說是自己主跑路的,免得又被他們送到蕭染家,那就尷尬了。
孟霆昉皺眉,“他在吃醋?”
“大男子主義發作吧。”柳夢暗地裡翻了個白眼,彆看他平時對好的,關鍵時刻,就是個金剛直男。
孟霆昉想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到底冇問出來。
“那他為什麼將你從我邊帶走,又將你趕出來了?”這不符合他對蕭袁輝的認識。
孟霆昉為毫不收斂的話語驚了下,“你和他難道冇有……”
被嚇了一跳,冇想到一時失言竟然被他捕捉到這樣的細節,連忙補救道:“他有心潔癖,容不得他的人和彆的男人在一起,哪怕是正常流。”
孟霆昉懷疑這樣的說辭,但又無法否認,畢竟之前冇見過他和彆的人相,並不知道他對人有何要求。
“難道不是因為他喜歡你所以纔會這麼在意你?”
就算真是這樣,柳夢也不會承認,總覺得不能讓他們輕易得逞,下意識就幫著某人。
“我不覺得他喜歡我,喜歡我就不會那樣對我,刻意將我辱一番,還不客氣地將我踹出家門,我看他那樣明顯在報複我們。”柳夢撒謊不打草稿,見男人沉思著什麼,冇有看自己,謊話說得更溜了。
“我有事需要離開一段時間,你想法子重新回到他的邊。”孟霆昉仗著中了藥對自己百依百順,如此吩咐道。
柳夢聽說他要走,心裡都快樂開了花,上卻裝模作樣地不捨道:“你這就要走了嗎,什麼時候回來?”
孟霆昉繃的神稍緩,“我有要事,爭取儘快辦完之後就來看你,你在這邊好好執行任務,有任何況直接找這裡的人跟我聯絡。”
看到對方模樣,柳夢險些栽在地上,手指抖地指著他,“他他他他不是死了嗎?”
孟霆昉歎了口氣,“這次是我不對,搖擺不定,惹怒了袁輝,英大死有餘辜,這是英二,是英大的雙胞弟弟。”
看到英二在男人說到英大死有餘辜眼睛眨都不眨一下,要不是他跟英大長得一模一樣,柳夢很難相信他和英大是兄弟,竟然這般無於衷。
仔細看是能發現這人和英大不一樣的,英大滿眼戾氣,這人的一雙琥珀眼睛一派平靜,並不是那種經曆萬千之後的平靜,而是未經世麵等待開發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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