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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之神醫棄妃》 306 笨蛋不懂得心疼自己

306笨蛋,不懂得心疼自己

懷疑的種子已經發芽,很長一段時間,或者說在皇上死之前,太子和王都要夾著尾做人,一但逾越就會被皇上懷疑上,一旦懷疑上,不管有沒有證據,都只有死路一條。

同樣,那些即將進城的皇子,也要低調再低調,絕不能生出半分不軌之心,皇上最在意的就是他屁骨下的那把椅子,他絕不能容忍有人窺視。

輕塵一番話,把衆位皇子都束縛住了,這是九皇叔沒有想到的結果,一言定邦,一言安邦,三寸之舌,強於百萬之師,這話用在輕塵上,最是恰當不過。

輕塵這個人巧舌如簧,總能將不利的一面扭轉爲有利的一面,這種急才只有在面臨生死時纔會出現,難怪不懼怕進宮。

有他在,皇上定不會不問就定罪,而只要給輕塵說話的機會,就能將罪名推乾淨。

反正輕塵將圍攻的人都滅口了,得那些差親口承認沒有活口,手段狠厲了一點,但卻是最聰明的法子,行走皇城最要不得就是心,心的代價是自己的命。

輕塵不僅將罪名推乾淨,還把自己和母擺到忠君國的位置上去,對得起皇上親封的“忠義”二字。

皇上現在關心的不是輕塵這件事,而是他那些兒子的野心……

果然,如輕塵所預料的那般,皇上高高拿起,輕輕放下。

輕塵這件事,以雷霆萬鈞之勢,當場撤掉一批員,提拔了忠於皇上的人上去,甚至有幾個和皇子走得近的武將也倒黴了。

至於罪名,一句“莫須有”能殺人,皇上要罪名,底下的人自然會奉上罪名,居高位者,就沒有一個乾淨的,這些人要慶幸,皇上壽辰在即,不然的話他們只有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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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這是不相信任何人了,面對皇上的舉,沒有人敢說半句,一說就是有不軌之心了,太子和東陵子,還有那些即將進京的皇子,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人被一一拔除。

衆位皇子捶頓足,這可真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他們怎麼就這麼倒黴,想當皇上有錯嗎?

不想當皇上的皇子,不是一個優秀的皇子,他們是皇上的兒子,離那個位置只有一步之遙,靠得這麼近,他們怎麼可能不爭。

要知道,皇上和王爺的差距那可不是一星半點,九王叔就算權勢再大,很多事也只能按皇上的意思辦,再說了皇上有那麼兄弟,可活下來的也只有一個九皇叔。

衆皇子爭皇位也是沒有辦法,不爭就是死路一條,而罪魁禍首輕塵,卻是得了天大的便宜。

皇上用九皇叔那句話,說輕塵氣大,了委屈才會做出過激的行爲,罰閉門思過一個月。

咳咳……這哪裡是懲罰,這明明就是獎賞。

一個月的時間,皇城的流言也平息,皇上的壽辰也結束,奉旨閉門思過,就不用擔心衆位皇子找碴了。

當然,經過這件事,衆位皇子也不敢明正大的找輕塵麻煩,可堂堂皇子要欺負一個臣,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不敢要輕塵的命,讓輕塵點皮之痛,那總是可以的吧。

輕塵這算是因禍得福,頂著一臉的輕塵磕頭謝恩,便離開議事殿。

衆人都羨慕輕塵的好運,羨慕的皇寵,可有誰知心中的怨恨,走出宮殿,輕塵纔敢去自己的傷口,手一,便是滿手的鮮輕塵閉上眼,輕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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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這個皇宮八字不和,每一次來都要點傷才行,今天這個傷還真是讓意外,沒有想到皇上,會氣得將奏摺往頭上砸,當然就算知道,也只能生生著。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這話古今中外都通用,律法是上位者控制平民百姓用的,律法在權貴面前,只是一張廢紙,在皇上面前連廢紙都不如。

進出宮都有太監帶路,輕塵因爲上的傷一直在滴,沒有皇上的命令,太監也不敢擅自做主將帶去包紮,只能挑小路走,以免輕塵這個樣子,衝撞了宮中的貴人。

好巧不巧,輕塵還真衝撞了貴人,太監看到前面,提著宮燈不急不緩走來的人,臉一白,連忙跪下:“奴才參見九皇叔,千歲千歲千千歲。”

居然是九皇叔,輕塵半個,沒有人看到眼中的諷刺和臉上的不屑。

輕塵站在原地,半天都沒有反應,連忙拉了拉襬,示意跪下來,輕塵這才反應過來,雙一曲就準備跪下,九皇叔卻適時一擡手:“免禮。”

“謝九皇叔。”太監起,連忙把輕塵拉到一邊,給九皇叔讓路:“奴才不知九皇叔在此,無意衝撞九皇叔,還請九皇叔恕罪。”

這條種小路極偏,一般只給宮和太監走,引路的太監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上九皇叔,嚇得臉都白了。

“退下去,這裡有本王在。”九皇叔擺明了是在這裡等輕塵,哪裡會管小太監。

“是,九皇叔。”小太監一溜煙的跑了,心中暗暗猜想,原來傳聞是真,九皇叔和小姐之間真有私

住心中八卦的泡泡,小太監連忙跑回自己的住,將這事和自己同一個房間的小太監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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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太監又和自己相好的宮說,宮又給宮說,最後傳到後宮各位主子的耳朵裡,至於後宮那些人如何想,就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後宮那些人,想要拉攏輕塵的心思更加的堅定了……

昏暗的燈,照在兩人的上,就如同籠罩上一層朦朧的面紗,隨風搖擺的火星,將兩人的影子吹開,著一讓人不易察覺得疏離。

輕塵那張臉顯得份外可怖,之前領路的太監就嚇了一跳,輕塵微低著頭,一副恭敬的樣子,九皇叔站在面前也不言語,只盯著輕塵頭頂上的傷口看,心微痛。

輕塵不在乎的自己的傷,就這麼站著,任鮮直流,著一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一如初見時的九皇叔。

九皇叔微微嘆息了一聲,還說不是孩子,這氣真和孩子一樣。

這麼猙獰的傷口,爲了賭氣居然可以不在意,還真是不懂得心疼自己,這樣的輕塵他怎麼放得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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