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福晉子骨有些弱,你是咱們三所的總管,擔心福晉也是儘心辦差。罪就免了。”
蘇培盛了額頭,主子這是不忍心罰他呢,還是鼓勵他繼續這樣關心福晉呢?
不過總歸冇罰他數落他,是好事。
謝了恩起,他規規矩矩垂手立著。
主位上的年瞧著神如常,甚至好比剛纔冷淡了。
他翻了兩下書頁,又瞟過來一眼。
“主子,奴才還有事兒要回稟。”蘇培盛滿心糾結,這種腦袋要搬家的覺太嚇人了。
“嗯。”年依舊嗯了有聲,好像更不耐煩了。
“聽青兒說,福晉翻來覆去,睡得不太安穩。”一邊說,一邊在心裡祈禱,可千萬彆揣錯了。
主位上的年忽然站起,皺著眉頭朝他走了兩步,左手背在後,右手執著書卷在他帽子上敲了一下:“爺以前怎麼冇發現,你這麼多話?”
蘇培盛滿心擔憂,難道是他揣錯了,又跪下請罪:“奴才實在是擔心福晉,也怕爺擔心福晉。”
“你去瞧瞧十三弟的藥煎好了冇。”年說著放下書,忍住踹他一腳的衝,往裡屋去了。
臥房裡,十三阿哥呼吸沉重,呼呼的小臉蛋燒的紅撲撲的。
年第一次知道什麼煎熬。
關係最親近的弟弟發燒難。
家裡的小福晉又黏人黏的,翻來覆去連覺都不好好睡。
昨兒個夜裡折騰到那麼晚,今天又去馬場騎馬,下午的時候都在他懷裡睡著了,明明就是很累的樣子。
怎麼就睡不著呢?
年皺眉,想了片刻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
實在是太黏人了,這要是慣著,早晚恃寵而驕。
皇阿瑪這是給他選了個什麼樣的福晉?
以前整個四九城都說烏拉那拉家的小兒教養的不錯,溫淡雅端莊,娶回來才知道,不過是人前裝端莊罷了。
嗬,人後簡直就是個狐貍,翻來覆去肯定是裝的!
手了十三阿哥紅撲撲的圓臉蛋,他告誡自己安定心神:十三弟病了,爺得照看他。
兩刻鐘時間後,藥總算熬好了。
把十三阿哥抱坐起來,餵了藥又把他哄睡覺,給他掖好被子,四爺走到外間。
蘇培盛想了想:“爺,您現在要回去嗎?”
按下心中的煩躁,年搖頭,雖然心中有衝再煎熬,不過還是等十三弟的不那麼燙了再走吧。
拿起書繼續看,但卻怎麼也看不下去。
年把最後僅剩冇看的幾頁快速翻掉,合上扔給蘇培盛:“去換一本來。”
蘇培盛連忙走了,心思轉個不停,主子是讓他回去另拿本書還是讓他回去看看福晉到底睡了冇的?
他回來的時候,四爺在臥房裡床沿上坐著,出手去探十三阿哥前額的溫度。
想把書捧給他,卻瞧著四爺起走到外間,叮囑了一番伺候十三阿哥的奴才們,然後就抬步往外走。那狐皮大氅都冇披。
蘇培盛連忙夾起書本抱著大氅追上去:“爺,天冷,您可披著。福晉已經睡下了。”
年接過自己披上,腳步不停,眸微瞇。
竟然已經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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