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不可多說
我此時真的想拉著劉青山暴打一頓, 在這個關鍵的節骨點上他不告訴我劉元華的最終結果就算了, 還拋出了另外困擾我許久的謎團來問我好奇不好奇, 這他孃的不是廢話嗎? 我當然好奇!
不過我也知道劉青山絕對不是故意在這件事上故弄玄虛,他選擇在揭曉這個答案之前先講另外一段故事肯定有他的理由, 所以不管我心裡多不爽, 我都忍了下來控製自己不大耳刮子他, 我點了點頭道:“好, 你說。”
“你不用害怕, 這個故事其實非常的簡單,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我也不能跟你講的太過詳細, 不過我相信以你的腦瓜子絕對能想明白其中的關係。” 劉青山道。
“天都要亮了, 我說你能不能彆廢話趕說?” 我道。
“好,我最後廢話一句,江南劉瞎子, 也就是我大伯劉敬堂,是劉家的第七代。” 劉青山說道。
劉青山這看似是廢話的一句話,瞬間就讓我意識到了接下來他要說的話的分量,我打起了神, 不想錯過接下來劉青山的每一句話。
——劉元華吞下了那顆琥珀的珠子之後下落不明, 劉家的其他後人雖然也曾用心的尋找過卻冇有任何的頭緒, 之後的劉家人便在青龍山下定居了下來, 雖然有那本劉公風水傳世,但是玄學風水一門其實也非常的看天資, 劉家的之後的幾代後人雖然也是名一方的風水先生,卻再也冇有出現像劉元華那樣的風水大家, 直到劉敬堂的出現劉家風水纔再現了輝煌。
劉敬堂跟劉元華在很多地方都很像, 比如說在玄門一途上的天資, 又比如說對功名就建功立業的, 但是他們在某些方麵卻也不像, 劉敬堂親口評價過先祖劉元華, 他認為劉元華雖然聰明卻無法走出自己的方寸之間, 他把自己的野心和仕途全部都寄托在了劉伯溫的上, 但是劉伯溫卻是劉元華自己無法看更無法掌握的人, 這一步本就錯了, 所謂求人不如求己, 特彆是一個自己無法看的人, 怎麼能把自己一生的賭注上去, 甚至還要賠上七代的苦修?
總之劉敬堂功要比劉元華更年輕更驕傲, 也有更大的野心, 按照劉伯溫的言,八代修行一代榮華, 眼見著第八代就要來了, 一代的榮華指日可待, 劉家的第七代隻需要默默的繼續守山一切就唾手可得! 可是劉敬堂這個很關鍵的劉家第七代卻是反其道而行之, 帶著劉姓的族人舉家遷徙到了南京。
劉敬堂不信任劉伯溫, 更想變被為主! 所以在那世之中, 劉敬堂開始了劉家在南京的佈局, 隨著時間的推移, 劉敬堂的所有佈局都收穫了效, 一開始是劉家與東北馬家的鋒, 說是鋒, 其實是劉家與馬家的一場合謀, 最後看似是馬家輸了, 其實是劉家和馬家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馬家帶領的那一批修煉的妖孽功的分食到了“中國最後一條龍”的氣運, 劉家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權勢。
劉敬堂證明瞭自己, 哪怕自己不是第八代的應命之人也可以帶著沉寂在青龍山腳下幾百年做守山人的劉家走上輝煌的巔峰! 放眼整個天下風水界。 劉敬堂聲名鵲起,整個天下都認識了這個以往名不見經傳的劉家, 這可以說是宗耀祖了。
“這個你能理解嗎? 有些東西表麵上的爭鬥之下, 誰也不知道背地裡多的暗洶湧,這些東西看不到不著, 卻是真實存在的。” 說到這裡的時候劉青山問我道。
“我明白。” 我道, 我自然知道劉青山在說什麼, 也明白有些東西他不能明說的原因。
“以前古代的時候, 龍虎山是天下玄門的執牛耳者, 曆代帝王都會冊封龍虎山的天師為紫金道袍來換取龍虎山的命於天四字, 玄門雖然講究一個道法自然, 但是人活在這天地間能免俗的能有多人? 玄門與廟堂自古就有千萬縷的聯絡, 當時最後一條龍已死,整個天下的格局都即將改寫, 劉家發展的如日中天, 雖然不至於未來在名義上對龍虎山取而代之,但是大伯日後絕對會有比天師府更高的話語權, 在這個時候大伯雖然冇有搖旗吶喊, 卻依舊有非常非常多的玄門中人選擇了依附而來。 那個時候冇有人講什麼長江水龍隻能占據半壁江山之類的鬼話, 大家都認為劉敬堂在南京經營多年有逆天改命之能, 也就是說冇有人相信在接下來的一場鋒中劉家會輸!” 劉青山道。
“可是最終還是輸了。” 我道。
“對,世事難料,劉家最終還是輸了。” 劉青山歎氣道。
——這不是單純的劉家輸了, 那些當時站隊劉家的人同樣輸的無比徹底,王敗寇, 這些人本來想在未來分上一杯羹, 結果卻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玄門輸的可不僅僅是站錯隊, 還是玄門中人這麼多年以來所苦心經營的權威。
在失敗之後, 劉敬堂悲痛絕,昔日的敵對對劉敬堂百般的辱,甚至有了江南劉敬堂,平生不過江的說法。
劉敬堂輸的並不甘心, 他為了這個做了太多的事, 可以說是完全的準備! 天下玄門的歸附也不僅僅是看劉家勢大, 那時候每一步都是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複, 所以天下玄門也是分析推演了無數次才做出的決定, 這一次劉家的失敗讓玄門麵儘失, 與此同時, 他們也在思考推敲之前走的每一步。
到底是哪一步錯了導致滿盤皆輸?!
推演到最後是冇有。
冇有一步是錯的。
劉敬堂這時候再次翻看祖宗劉元華留下的筆記猜測到, 這一切或許跟劉伯溫當年的屠龍之舉有關, 正是那九九八十一條龍脈被屠,才導致了有些東西的改變,驕傲如劉敬堂發誓找出這件事中的答案, 解開劉伯溫留的千古謎團。
但是這個時候, 局麵已經失控了。 事已經不劉家的控製, 當時在撤退寶島的時候, 那個人帶走了天師府的嫡係傳人卻留下了劉敬堂就說明瞭一切, 劉家冇有了退路, 短暫的輝煌之後迎來的是滅頂之災, 王敗寇, 英雄劉敬堂轉眼之間了劉家的罪人, 與此同時,一場大清算正在緩緩的展開。
這就是站錯隊的代價。
在那時候真的冇有誰能獨斷起, 表麵上看起來玄門中人冇有毫反抗之力, 其實不然, 玄門曆史悠久也是有自己的底蘊的, 一開始他們選擇斷尾求生, 可是麵臨的幾乎是斬儘殺絕, 他們也不可能真的坐以待斃, 所以在表麵的風波之下, 背地裡演變了一場武林的爭鋒。
也就是那個時候, 彎背老六從幕後走到了臺前, 他的一手左手刀讓玄門中人聞風喪膽, 他邊跟著的那個幾歲的孩袁天道更是如同魔降世一般!
天無絕人之路,這時候天下出了一個蓋世奇人蓋九幽,他的出現對於天下玄門來說無疑是踏著七彩祥雲從天而降的蓋世英雄,這個佛不渡我道法無邊我有邊的蓋九幽被八百玄門看了最後的希。
“我聽袁天道說過這件事, 原來其中竟然還有這樣的原委, 怪不得袁天道一直不肯多言!” 我道。
“當時如日中天的袁天道可是被蓋九幽一招擊敗導致心境損, 所以這些年的袁天道幾乎冇有任何的進了。 可惜了當年的袁天道本也是可以為一代宗師的。”劉青山說道。
“可是蓋九幽還是輸給了彎背老六。” 我歎氣道,我自己也算是玄門中人, 所以聽到那關於整個玄門的生死之事, 我難免也跟著擔憂。
“是啊, 儘管蓋九幽的彎背老六右手拿刀, 輸了總歸是輸了, 可是蓋九幽卻依舊為玄門中人換來了一線生機, 也可以說是息的機會, 因為那一場決鬥本彎背老六是必死無疑的局麵。” 劉青山道。
“嗯?” 我問道。
“因為當時和蓋九幽一起去的, 還有兩個人, 一個是東北馬家的馬三甲, 另外一個就是屋子裡的納蘭敬德老爺子, 那場關乎玄門生死之戰, 本來是他們三個要聯手對付彎背老六, 可是最終出手的隻有一個蓋九幽, 他們幾個都是英雄, 英雄是惜英雄的, 他們不想以多欺, 也想給蓋九幽突破自我的機會, 那一站蓋九幽要是勝了, 這天下便再也容不下他了。” 劉青山道。
“所以彎背老六也因此收手了對嗎?” 我道。
“不,蓋九幽隻是爭來了一線生機, 真正解救了玄門中人的, 是另外一個人, 就是那個照片裡跟你長的一模一樣的人,他當時扛了一口棺材進了皇城, 功的化解了那玄門必死的局麵, 你可知道那棺材裡躺的人是誰。” 劉青山道。
“誰?” 我整顆心都被吊了起來。
“是答案。” 劉青山掐滅了菸頭說道。
在我九歲那年,碰到小叔鑽進了趙寡婦家,接踵而來的事情完全不可思議,平凡的生活就此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繼而走上了一條我從未想過的路……
我叫歐寧,我是醫生,身為一名醫生,給活人看病不是本事,給死鬼看病才叫能耐。我有祖傳的醫館,它叫陰陽醫館。陰陽醫館,隻醫鬼,不醫人。我是陰陽鬼醫,這是我的故事!
十八歲那天開始,我總是會做一個夢,夢里飄著戲曲歌謠,唱著“蛇抬轎,鬼送親!“我天生陰命,命格奇特,自帶一雙陰陽眼,自小便能見到鬼魂。據說我出生那天晚上,萬蛇涌現,屋前屋后,涌進來無數條蛇,直到我呱呱墜地,那些蛇才朝我這個方向點著蛇頭朝我拜了三拜后才離去。村里的老人皆說我是被蛇庇佑出生的小福娃,但他們看我的眼神,卻滿是復雜,有心疼,有驚懼,亦有感恩,仿佛藏著驚天大秘密。我平生最怕蛇,卻荒唐的被全村人逼迫嫁給蛇君——-村里千年前供奉的已化成人形的大蛇。中元節那天,我被迫穿上大紅嫁衣,被我爺爺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