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秦越固執?
要是他真的固執己見,聽不見簡然的勸,那麼他此時此刻絕對不會出現在這裡見這個讓他非常不滿的人。
眼前高大健壯的男子三十歲左右,年紀輕輕,意氣風發,只是看這外貌,確實算得上是個中翹楚。
但是秦越看他卻是越看越滿意,別以爲下了往日那一整齊得一不茍的西服換上了休閒服飾,他就會對他另眼相看。
男子比秦越先到,但是他未曾落座,一直站著等秦越,看到秦越來,他立即禮貌謙恭地喊了一聲:“秦總!”
秦總?
秦越並不喜歡這個稱呼,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滿,還是用他一貫高冷的眼神瞟了男人一眼,什麼都沒有說。
他秦總,那麼證明這個人並不是找他談私事,而是來和他談生意的,找他談生意自然還用不著他親自談。
秦越不說話,那麼自然有人替他說話,跟隨他而來的劉庸很快站了出來,道:“姚先生,華齊公司跟盛天合作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如果你今天是來談生意的,那麼請跟我來,我讓悉華齊業務的同事接待你。”
劉庸跟在秦越邊幾十年,做人真是越做越,這番話說得好聽,實則是告訴姓姚的,他們的總裁大人不負責接待工作。
被稱爲姚先生的男子怎麼會聽不出劉庸的話中有話,卻是一點也不氣惱,他說:“我不是來跟你們談生意的。我是特地來找秦總裁談私事。”
劉庸瞟了一眼主子,見主子沒有任何搭理姓姚的意思,他又說:“姚先生,我們的秦總日理萬機,甚至不會比你們國家的總統閒,他可能沒有時間跟一個陌生人談私事。”
“秦叔叔,你既然來了,何不聽我說說。你之前給我一年時間辦的事,我做完了。”雖然他並不想喚秦越一聲“秦叔叔”,但是爲了抱得人歸,他也豁出去了。
“姚先生,你以爲我們秦總……”劉庸還想說什麼,被秦越突然出聲打斷,“劉庸。”
“秦總,那我先下去了。”劉庸跟在秦越邊幾十年,秦越一個作一個眼神,劉庸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劉庸一走,秦越清冷的目一轉,看向姓姚的男子,盯著他道:“我給你五分鐘的時間。”
秦越給五分鐘時間讓男子想辦法留下他,如果這五分鐘時間裡他能說秦越,那麼秦越就能更多的時間給他。
如果這五分鐘那人沒有說秦越,那麼抱歉,秦越不會再在他的上多花一分鐘的時間,所以這五分鐘很關鍵。
“秦叔叔,我姚烈。今天我來找你,是請你同意我和你的兒往。”姚烈直接表明來意,沒有轉彎抹角。
畢竟他只有五分鐘的時間,這五分鐘關係到他能不能跟秦樂然正大明地在一起,他必須要好好把握。
他只說了這麼一句話,便沒有再說下去的意思,在等秦越開口,果然秦越發話了:“姚烈?你姚烈?”
“是,我姚烈。”姚烈點頭,有著晚輩對長輩應該有的態度。
秦越盯著他,再次將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又問:“你有什麼能耐讓我同意你跟我的兒往?”
想到有人要從他的手中搶走秦樂然,秦越是非常不開心的,但是爲了讓兒開心,他在忍著。
如果不是極力忍著,在這小子開口說第一句話時,秦越可能就一拳頭揮過去了,像上次揍他那樣揍他。
“我會像你疼那樣疼。”這是姚烈跟秦越談判時說的第二句話,字字鏗鏘有力,有著讓人信服的魄力。
“你能像我疼那樣疼?”秦越輕笑了一聲,清冷的眸子中微微染上了些許怒意,“漂亮的話沒有人不會說。”
“是。”姚烈點頭,漂亮的話誰都會說,但是能不能做到又是一回事,所以他說不出太漂亮的話。
其實也不需要姚烈多說什麼漂亮的話,他所做的一切,便是他對秦樂然的最好證明。
“你說是?”秦越挑了挑眉,滿臉滿眼都是對姚烈的不滿,讓他又有想要揍人的衝了。
這是未來婿見岳父時應該有的態度麼?難怪這麼不招人待見,原來是不會說人話。
“我同意您的觀點,好聽的話誰都會說,但是不一定都能做到。”爲了不讓未來岳父誤會,姚烈解釋。
“你就是華齊公司真正的大boss?”秦越倒是沒有再提秦樂然,微微想了想之後拋出這麼一個話題。
“是。”姚烈點頭,不卑不。
秦越又道:“我再給你兩年時間,等你把華齊現在的業績再翻兩倍的時候再來跟我談你和我兒的事。”
姚烈終於急了:“秦叔叔,你……”
看到姚烈急了,秦越總算滿意了一些,他又道:”不過這兩年,我不會阻止你們往。”
秦越是一個從來不會向別人妥協的男人,爲了兒,他第一次放棄了自己的堅持。
當然,秦越能夠放下偏見,重新去認識這個想要搶走他兒的男人,並不僅僅是因爲兒喜歡。
更重要的還是秦越從姚烈的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從姚烈的上看到了他對秦樂然的濃濃意。
一個男人可以爲了一個人放棄一國總統的位置,改名換姓以一個普通人的份來到的邊,除了,秦越確實再也想不到別的理由。
同意姚烈跟秦樂然往的同時,秦越又定了另一個目標,他並不是希姚烈能擁有多家產後才配娶他的兒,而是他在考驗姚烈的經商能力。
兩年的時間裡把華齊現在的業績再翻兩倍,這個絕對是一個龐大得不可思議的的數字,很能有人辦得多。
能夠達到這個目標的,秦越自認爲他自己能夠算得上一個,其它的人,目前他還沒有發現。
他絕對絕對不會那麼輕易把他一手拉扯長大的兒出去,姚烈想要娶到他的兒,那麼他就拭目以待了。
兩年後,自會見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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