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去過記憶,你又不是不知道。”睡得迷迷糊糊的簡然並不知道秦越誤會了的意思,還傻乎乎地反駁他。
“簡然!!!!”秦越鐵青著臉,說出口的聲音更冷了,冷得像碎了毒的冰一樣。
房間裡只開了一盞桔紅的小燈,燈是暖的,本是帶著暖暖的暖意,但是忽然之間,簡然覺到周圍的氣溫急速降低了好幾度。
氣溫極速下降,冷嚇得簡然打了一個激靈,瞬間清醒了許多。
簡然眨眨眼,擡頭看向臉沉沉的男人,有些不明所以:“秦越,你怎麼了?”
還好意思問他怎麼了?
難道看不出來他在生的氣?
秦越冷冷地看著簡然,心中對這個人的不滿越來越強烈,要不是因爲喜歡,他肯定把從窗戶上扔出去了。
“你看著我不說話是什麼意思?”秦越這個男人多數時候都是的,只有偶爾不知道什麼原因會跟生悶氣。
他是什麼意思,會看不出來?
秦越不滿極了,也不吭聲。
看著高冷得一言不發的秦越,簡然無奈地搖了搖頭:“秦越,你不說話,是想跟我冷戰麼?”
冷戰?
他想一把死。
就不會在他的面前誇別的男人好了。
不管簡然怎麼說,高冷的秦總大人都是板著一張臉,定定地瞪著不說一個字一句話。
他們兩個人一起生活了十幾年,簡然還是瞭解這個高冷又彆扭的男人的,知道他肯定在生的氣。
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氣什麼?
簡然又仔細想了想,想著想著忽然恍然大悟,他一定是怪答應幫著兒搞定他吧。
嗯,應該是。
從那個時候起,他就不太正常了。
想通了之後,簡然的心輕鬆多了,朝他溫地笑了笑:“我說秦總,你是幾十歲的人了,怎麼還跟一個孩子鬧脾氣。”
什麼他跟一個孩子鬧脾氣?
他在跟鬧脾氣!
這個人平時聰明的很,偏偏這個時候跟他裝傻。
秦越狠狠瞪一眼,還是不吭聲。
簡然嘆息一聲,自覺地趴在他的前,用手指在他的前畫著圈圈:“你明明就捨不得然然一點委屈,怎麼就是在這件事上要跟過不去呢?”
以爲把事往兒上扯,今晚這件事他就能算了?
休想!
秦越抓在在他前畫的手,將推出懷抱,表示他還在生的氣。
簡然:“……”
這個男人,他竟然推開。
他以爲是他想抱就能抱,想推開就能推開的麼?
雖然事實還真是這樣,但是他也不能欺人太甚啊。
簡然瞪回他,換來他更冷的目。。
每每一提到烈,秦越就是這麼一幅不滿的樣子,簡然也急了:“權南翟爲a國的總統,不僅有權,還長得好看,關鍵還疼我們的然然,你憑什麼就看不上人家了?”
有權!
長得好看!
疼然然!
權南翟有的這些,他秦越哪一點比不上他,憑什麼他的家裡他最疼的兩個人都要偏向姓權那小子?
這兩個人都是他捧在手心裡疼著的,那個姓權的小子什麼都沒有做過,憑什麼就要得到們的好?
“權南翟好?他到底哪裡好?”秦越覺得自己快要被簡然這個人給氣炸了,忍無可忍心,便把心中的不滿說出來了。
“他哪裡不好了?”簡然咬了咬脣,加大了音量,“他有權有勢力,帥氣好看,溫,幾乎可以列爲人想嫁的標本。”
“簡然!!!”秦越握了握拳頭,骨頭握得咔咔響,“難道姓權那小子還能好得過我?”
“啊?”簡然都快氣糊塗了,但是好像又從秦越的話裡聽出了些什麼,懂了,秦越這個高冷的男人在吃醋。
想到他吃醋時的傻樣子,簡然忍不住抿著脣輕輕地笑了起來,“秦越,你是在吃我的醋麼?”
秦越狠狠瞪,不滿地沉著聲音說道:“難道你到現在纔看出來我在吃你的醋?”
他表現得那麼明顯了,又不傻,怎麼可能現在纔看出來。
“你吃醋就要直說啊。”簡然他的膛,漂亮的臉蛋兒帶著燦爛的笑意,“就像當年我們剛剛領證沒有多久那次,直接告訴我你在吃醋啊。”
很多時候,簡然還會想起秦越在創新科技住,一本正經地跟說他會吃醋的樣子。
那時候,他真的是高冷啊,高冷得讓都不敢怎麼靠近他,擔心靠他近一些,就有可能被凍傷了。
秦越又不滿地看了簡然一眼,他又不是醋罈子,怎麼可能把【我會吃醋】這種話隨意掛在邊。
簡然重新窩進秦越的懷裡,拉著他的手讓抱著:“秦越,難道你不知道在我的心裡你是最優秀的麼?”
秦越將進懷裡,用力抱著:“你沒有說過,我怎麼會知道。”
簡然擡頭對他笑笑:“烈那個男孩是好的,尤其在然然的心裡可能沒有哪個男人比得上他,不過那有什麼關係呢?因爲在我的心裡,也沒有人能夠比得上你啊。”
他是的丈夫。
對於來說,就是要陪著走一輩子,還是能爲避風遮雨的男人。
在的心裡,他是英雄,是無人能比的英雄。
聽到簡然這番話,秦越的臉慢慢好轉,的薄脣微勾,慢慢笑了:“算你還會說話。”
簡然笑道:“我只是把我心裡早就想對你說的話說出來了。”
“簡然——”
秦越突然溫地地沉沉地著的名字。
“嗯?”
簡然一愣,他突然一臉正,到底是想幹什麼呀?
他抓起的手,放在他的心臟之上:“在我的心裡,自然也沒有人能夠比得上你。”
“嗯。”簡然點了點頭,知道的,早好多年前就知道了。
消失三年,他沒有放棄找,一直在等回來,從那個時候就知道了,沒有人可以取代在他心中的位置。
能夠遇到他,能夠無意中爲他的妻子,能夠爲他生兒育,能夠與他相守到老。
是這一生最幸運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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