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
他是真不希自己的寶貝兒跟他如此客氣客套,但是又不想跟幫樂然爭辯什麼。
秦樂然不知道秦越心中所想,繼續道:“爸,我知道你我疼我,恨不得把天底下最好的東西都給我,但是我還是希你讓我自己去做一些事,這樣我才能慢慢長。你說是不是?”
敢這孩子在說他多管閒事,秦越的臉沉了沉,不滿地看向簡然,似乎在說:“你看你的兒在嫌棄我。”
簡然也是無辜極了。
這個兒是懷胎生下來的沒有錯,但是這些格脾氣可是他寵出來的,現在孩子說了他不滿意的話,怎麼能怪呢?
秦樂然並不知道父親大人已經變了臉,還在發表的大論:“爸,你看啊,要是你把什麼事都替我做了,我習慣了依賴你,以後萬一我沒有依靠的時候,我該怎麼辦呢?”
畢竟父母終會老去,他們也會有心有餘而力不足的那一天,要是在那天到來之前,作爲孩子的還沒有足夠獨立強大,那麼要怎麼去孝敬父母?
父親對的,知道就好,還是希他放手讓親自去做更多的事,以後才能撐起屬於自己的那片天空。
秦樂然是這樣想的,但是秦越跟的想法不一樣,作爲父親,他就是想把兒以後所走的路都鋪好。
即便有一天他老了,那們兒喜歡的那個男人應該接替他寵著兒,繼續讓無憂無慮。
他說:“那個姓權的小子難道不能讓你依賴?”
要是那個姓權的小子不能代替他照顧好秦樂然,他是絕對不可能把兒給姓權的小子。
“爸,我們在說我們的事,你不要往烈哥哥的上扯好不好?”秦樂然就是不喜歡父親用這種置疑的語氣說烈哥哥。
“他是你的烈哥哥,我還是你的爸爸,我連說他都不行了?”秦越也非常不喜歡秦樂然總是護著姓權的那個小子。
秦樂然氣得跺腳:“爸,你不講道理。”
秦越的臉也不好看:“你護著他,還說我不講道理?”
他要是真不講理,他會想盡辦法滅掉姓權那小子,絕對不能讓那小子一天讓他的兒牽腸掛肚的。
“爸,我不跟你扯了,你們早點休息吧。”秦樂然打來電話,本是跟父親道謝,哪知道說著說著兩個人就吵起來了。
他們父二人的脾氣都倔強得很,一旦認定一個人和一件事就很難再讓他們改變觀點。
擔心自己失去理智說出讓父親傷心的話,秦樂然率先掛了電話。
聽著手機裡的忙音,秦越是憤怒得臉沉了又沉:“那個小子到底哪裡好了?他憑什麼讓咱們的兒這樣護著他?”
“你看他不順眼覺得他哪裡都不好,但是他至寵著我們的然然。你要找的婿,圖的不就是他寵你的兒?”關鍵時刻,還是簡然站出來做他們父二人中的調節劑,“秦越,你怎麼就是想不通呢?”
“那個小子讓那麼多的委屈,還護著他,難道我就不能有意見了?”對權南翟這個兒看中的男人,秦越是怎麼看都滿意不起來。
或許他不是不滿意權南翟,而是隻要是秦樂然看中的男孩子,他都沒有辦法喜歡得起來。
在寶貝兒沒有心上人之前,父親就是最喜歡的男人,是心中認爲最帥的男人,是心目中的英雄,但是那個姓權的小子偏偏搶走了他的兒。
簡然嘆息一聲:“要是當年我的家人都在,他們都看你不順眼,阻止我和你在一起。我是不是就不能在他們面前說你的好話了?”
秦越自信道:“他們不可能看不上我。”
簡然笑了笑:“你覺得你自己足夠優秀,別人不會看不上你,烈可是a國的總統,他也是一國頂尖的人,那你憑什麼看不上他?”
每當秦越有氣時,簡然總是這樣溫溫地跟他講道理,慢慢磨息他心燃起的那把火。
秦越說:“我就是看他不順眼。”
簡然無奈道:“那我們去把然然領回家,的足,以後不準再跟姓權的小子來往。”
秦越又不滿了:“簡然,你覺得我是這樣不講道理的人?”
簡然聳聳肩:“有時候還真覺得有點。”
秦越:“……”
簡然又說:“既然捨不得讓兒難過,那就支持他的選擇吧,試著去發現權南翟的好。兒是咱們倆的,你要相信的眼纔是。”
秦越對權南翟的不滿意,不可能瞬間就改變了,但是聽簡然一番話之後,他願意接意見,願意試著去發現權南翟的優點。
只不過,他還是有一些擔心:“我就是擔心我們的然然欺負委屈,擔心姓權的小子永遠都是工作第一不會把放在第一位。”
簡然笑道:“你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是我們不能因爲擔心就否定他,我們要一起去發現他的優點。”
秦越挑了挑眉:“你這個做母親的怎麼就不擔心?”
這話,聽得簡然真是哭笑不得。
怎麼就不擔心兒了?
只是在對待兒這件事時,比秦越要冷靜許多。
在通過平時一些觀察以及得來的消息,能夠發現權南翟上的優點,知道他會像他們一樣寵著他們的兒。
要不是知道秦越是因爲擔心兒才說出這麼一句話,簡然還真想跟他急。
但是更清楚,夫妻二人一起過日子久了,一方衝時,另一方要冷靜,不然很容易起火,打起來都有可能。
秦越這個人商低,跟他生活了十幾年,難道還不清楚麼?
在這個時候,是要讓著他一些的。
簡然又笑了笑,溫道:“你有派人盯著那小子,他有做什麼對不起然然的事麼?”
秦越搖頭:“目前沒有,那不等於以後不會。”
簡然:“……”
這個男人真是夠了!
秦越拿起手機撥通一個電話號碼,沉聲吩咐:“這次運送資的事,一定要讓a國的傳出去。要讓a國的人民知道,是誰在背後默默支援災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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