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夢像是一個點燃的竹,疾步去到公關部,一路風馳電掣,所過之,呼嘯而過,衆人不明所以,“夢姐這是怎麼了?”
“不知道啊。”
“夢姐去的方向好像是公關部。”
“不會又是那個清潔工做了什麼吧?”
“你們都不要這麼背後說那個簡了,人家勤勤懇懇工作,礙著你們什麼事了。”安妮不滿冷喝一聲:“我們是服務生,做好服務生的工作就行。惹禍,到時候沒人救得了你們。”
說完,又看向角落裡明顯魂不守舍的秦沐沐:“快去三號桌,人家投訴你,點的飲料大半天沒有送過去。”
秦沐沐戰戰兢兢,從六樓那包廂回來之後,明顯的不大對勁,看周圍同事的表,都不像是知道包廂裡發生的事的,甚至,不知道六樓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水流已經患。
不必想,上頭封鎖了消息。
所以此刻,東皇所有的工作人員,只有秦沐沐最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或許,也還有一些知道六樓發生不尋常事的工作人員,畢竟事發時候,六樓不知一間包廂對外開放,而那水,最後衝開了包廂的門,淹得走廊裡到都是。
但秦沐沐不用想,這些知的人,都已經被警告過了,不可以泄。
是又害怕,又氣得發抖。
現在安妮一說話,那害怕和氣怒,一下子有了宣泄口:“安妮,你說別人的時候,怎麼不想想自己。自己有沒有把自己的工作做好?”
“我怎麼就沒有把自己的工作做好?”安妮子潑辣,當然不讓秦沐沐。
“今天六樓一間包廂,應該是你負責的吧?那你爲什麼不去,結果讓我去?”要不是這樣,現在會惹到這些七八糟的事嗎?
這樣想著,就更覺得,今天是替安妮擋災罪了。
“安妮,你至應該謝我。”
安妮像看傻子一樣看著秦沐沐:“你有病吧?”要謝秦沐沐?因爲秦沐沐頂替了去六樓的包廂?
“神經病,我爲什麼要謝你。六樓的包廂,向來給的消費最多。我莫名其妙被頂替掉。我還要謝你?不是我在做夢就是你腦子被門夾了。”
天方夜譚!
“你、你本就不知道!”秦沐沐雙眼通紅,指著安妮:“你什麼都不知道!你都不知道今天、今天……”
“今天什麼?”
安妮挑著眉頭,看這個秦沐沐早就不爽了,這人長得一張清純的臉,就以爲自己真的是純潔無暇的白雪公主了,一天到晚神經兮兮,做人也是不顧別人,自私自利。
秦沐沐氣得雙眼通紅,但卻什麼都不能夠說。六樓發生那麼大的事,到現在爲止,東皇裡依舊靜悄悄沒有什麼靜,其他人也什麼都不知的模樣,再傻也知道,這件事,不能說出來。
“你可別這樣看著我,兔子眼一樣紅通通的,別人看到的話,還以爲我欺負你。”安妮略帶嘲諷的說完,轉就走,本就不搭理秦沐沐。
……
蘇夢疾馳而過,到了公關部的區域,更是走的又快又急。
噠噠噠的高跟鞋細跟敲擊在大理石地磚上,面含怒,公關部的人,一個個心驚膽戰地看著蘇夢筆直朝著公關部經理的辦公室而去。
“砰”!
一聲巨大的踹門聲,伴隨一聲怒吼:“許經理,我要你給我一個代!”
許經理下了一跳,莫名其妙看著突然出現的蘇夢:“夢姐這是?”
又是“砰”的一聲,蘇夢走進辦公室裡,立刻重重甩上門,隔絕掉那些有意無意打量來的目。
站在門口,雙臂環,冷冷看著許經理:“誰讓你自作主張給簡安排工作的?你不知道還病著?經過我允許了嗎?”
許經理一聽,蘇夢這又是爲了簡的事來的,心裡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不滿起來:“夢姐,我好歹是公關部的經理,不會連調度安排自己手下一個員工工作的權利都沒有吧?”
別說今天本就沒有安排簡工作,就是真的安排了,那也是作爲簡直屬上司的權利。
“呵呵,許經理說的這麼有道理,我都沒辦法反駁了,這樣吧,許經理,明天你不用來上班了。”
刷拉一下,許經理眼神銳利地看向蘇夢:“夢姐這話什麼意思?”就因爲安排了一個員工病中工作,蘇夢說開掉就開掉?
“字面上的意思。許經理明天不用來上班了,後天也不用來上班了,大後天同樣不需要來上班了,要是許經理還聽不懂,那麼,youarefired。”蘇夢怒氣難消,冷笑著仰著下:“understand?”
許經理氣得發抖,“砰”的一聲手掌重重拍上桌面,氣得抖地站起來:“蘇夢,你欺人太甚了!我犯了哪一條錯,你說fire就fire啊?”
“我讓你給簡安排工作了嗎?你是直系上司,病著,你不知嗎?”
“病著就休假,但既然來了東皇報道,那就是病著,也必須工作。”
蘇夢冷笑,雖然不同意這姓許的給病中的員工安排工作,但是卻是贊這姓許的這句話的。
所以說,如果說,姓許的只是給那個傻子安排工作的話,不會有什麼意見。
但是這姓許的安排的是什麼工作!
“所以你就把一個正在生病的員工,調到六樓杜立羣的包廂裡去了?”蘇夢諷刺:“外人不知道杜立羣的德行,許經理,你可不要告訴我,在東皇工作好幾年的你,也不知道這個杜立羣是個什麼樣的貨!”
怒斥許經理:“簡頭上的線都還沒拆,你讓簡去到杜立羣面前,杜立羣玩兒的瘋,就他這變態的喜好,手底下不知道死過多人了。
杜立羣有錢,全都擺平。
所以呢,你是認爲簡需要錢,杜立羣又不缺錢,所以你把丟到杜立羣的面前,讓給杜立羣那個變態表演真人水中溺水嗎!”
如果說一開始許經理還怒氣衝衝,認爲蘇夢欺人太甚,但當蘇夢每說出一句話的時候,許經理臉越來越難看,額頭上沁出冷汗來。
“我再告訴你一個,”蘇夢懷著惡意,故意把這個本不該許經理這個層次能夠知道的事,給了,靠在許經理耳邊:“簡是真的溺水了,那裝水的容出了故障,打不開。”
如果說,這句話,已經讓許經理背後冷汗印了服,那麼蘇夢的下一句話,是嚇得許經理一屁坐在了地上。
“你知道最後是誰把簡救出來的嗎?”蘇夢吐出三個字:“大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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