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任瑤期開口道:“祖母,聽說這件事傳得府裡的丫鬟婆子們都知曉了?”
任老太太皺了皺眉:“都是這兩個碎的婆子給傳出去的!我已經賞了們一人一頓板子關了起來,等這件事過去之後再置了們。府裡的人我也都代了下去,不讓們再傳,若是被發現還有誰碎,就直接打死了扔出去!”
任瑤華冷哼道:“這兩個婆子到也是能幹的,撲風捉影的事竟然能讓們傳得府上人盡皆知。”任瑤華這是暗示有人暗地裡在搗鬼。
任老太太卻是道:“我也讓人查過了,們是昨兒下午遇見的人,整好晚上榮華院裡有個嬤嬤過生日擺了酒席了們去吃酒,兩人喝醉了把不住在酒桌上說了這件事,當時在座的有各房各院的丫鬟婆子,於是這事兒就這麼傳開了。”
這還真是湊巧!任瑤期和任瑤華對視了一眼。
任瑤華問道:“祖母,那梅紅那邊怎麼辦?”
任老太太聽任瑤華提起,火氣又上來了:“還能怎麼辦!你祖父已經派人去找人了!不管是不是從我們府上出去的,都不能讓留在白鶴鎮了。不然以後一出現,就又是風言風語的,任家可丟不起這個臉!”
任家知道了果然不會坐視不管,不分青紅皁白將人送走是最爲保險的了。
不過任家能想得到的事,方姨娘會想不到嗎?還有什麼後招?
任瑤華被任老太太狠狠地罵了一頓,又罰了去抄寫經書。
任瑤期沒有留在榮華院,出來之後立即回到了自己的房裡用左手提筆寫了一封信,然後來了蘋果吩咐道:“你去找袁大勇,讓他儘快把這封信送去給祝若梅。”
蘋果接過信之後小心地裝進了自己的袖口裡,然後二話不說轉就跑走了。
蘋果不是第一次與袁家人接,送了信之後很快就回來了。
“小姐,袁大勇接了信已經去了。他說今日午時之前一定把信帶到。”
任瑤期看了看外頭的天,離午時不到兩個時辰了,點了點頭:“袁家那邊你多注意著點,若是他們有什麼需要就告訴我知曉。”
袁家人幫了不忙,投桃報李,在自己的能力範圍之照顧著點他們也理所應當。之前託了三老爺任時敏的關係。任瑤期已經將袁大勇由煤礦裡的小帳房提拔到了白鶴鎮上的任家煤棧當二掌櫃。
任瑤期也不是把人弄回來施了恩就算了,還代了任時敏的小廝注意一下袁大勇平日裡的爲人事,最後發現袁大勇竟然還是個可造之才。因爲之前只是煤礦上的一個小帳房,到了白鶴鎮煤棧來當二掌櫃自然有人不服他,只是不過短短幾個月他竟然就站穩了腳跟並與煤棧裡的管事夥計們打了一片。讓大掌櫃對他讚不絕口,還在任大老爺面前表揚了他。
任瑤期不由得欣喜。
或許能給他機會,但是能給的機會很有限。所以能不能出頭還需要看他自己的本事。好在袁大勇沒有讓失。
任瑤期原本想讓蘋果退下,不想蘋果卻是想了想說道:“小姐,袁家人若是有什麼需要您能幫們?”
任瑤期聞言一愣,然後笑著點頭道:“你先說來聽聽,能幫上忙我自然會幫。”
蘋果道:“之前幾次我見到袁嫂子,聽說想要給袁大勇定一門親,原本袁大勇時常待在西山的煤礦不好說親,現在他來鎮上了袁嫂子就想給他找給媳婦。今兒袁大嫂還向我打聽了一下院子裡的姐姐妹妹們。小姐。您能不能去求求太太?”
蘋果平日裡差事辦的一不茍,不過卻不說話,今日倒是難得的說了這麼多。
任瑤期倒是覺得袁大勇人很不錯。袁家的人也很好相,心腸也都極好。若是可以還真想把袁大勇留下當個左膀右臂,讓母親給他指個好丫頭到是沒有什麼問題。
不過袁嫂子爲什麼向蘋果打聽這些?
任瑤期想了想。問蘋果道:“袁嫂子有沒有問過你年紀,還有家裡有什麼人?”
蘋果一呆,然後像是反應了過來了,臉上刷的紅了,說話也支支吾吾起來:“沒,好,好像,有……”
任瑤期看到這模樣覺得有些好笑,故意逗道:“是有還是沒有?”
蘋果低頭:“有吧……”
任瑤期哪裡還有不明白的,袁嫂子怕是看上了蘋果這個傻丫頭了。
只是蘋果以爲袁嫂子是向打聽紫薇院裡的丫鬟,所以回來請去求母親給袁大勇指一個丫頭。
蘋果已經窘迫得不敢擡頭了,覺得自己真的太笨了!現在想想袁嫂子和說這些話時候的表和語氣,以及給介紹院子裡的姐姐的時候臉上的無奈和失,心裡全明白了。
一直以爲自己長相一般,人也木訥不討喜,除了小姐之外沒有人會喜歡。所以完全沒有往自己上想過。
任瑤期看了看蘋果難得囧的模樣,又覺得似乎沒有厭惡排斥的樣子,便笑著道:“你下次遇到袁嫂子的時候告訴,我邊的丫頭我還打算多留幾年,們家若是能等的話就等等,若是等不了我就讓母親給袁大勇指一個年紀大一些的。”母親房裡也有兩個丫鬟到了該放出去的年紀,相貌都不錯,人也本分。
蘋果咬了咬脣,紅著臉應下了,任瑤期怕真的壞了,笑著讓退下去了。
到了下午,袁嫂子那邊來了消息說袁大勇已經把信送到了祝若梅手中,祝若梅看完信之後讓他帶話說“定不辱命!”
消息還是蘋果帶進來的,小丫鬟也不知道是本使然還是怎麼的又恢復了一臉嚴肅的模樣,只是在提到袁大勇的時候臉有那麼一點點的不自然,任瑤期便知道已經將自己之前說的話轉告了袁嫂子了,蘋果並不是個扭扭的人。
果然在退下去之前蘋果低頭道:“小姐,袁嫂子說們家能等。”
蘋果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臉有有些紅了,想起了袁嫂子拉著的手說這句話的時候一臉欣喜的笑的表。
晚上,任瑤華領完了罰回來了,任瑤期過去找說話。
任瑤華讓香芹給了有些痠疼的手腕,對任瑤期道:“今兒下午祖父回來過,我聽到他與祖母說,那名子竟真的是當年那個梅紅,問了幾個問題都對上了。”
任瑤期皺了皺眉,到不是意外,不過方姨娘還真是有本事的,竟然能找到這麼一個人出來,還是說一早就開始佈局了?不過上一世並沒有梅紅的出現,或者上一世梅紅這一步棋沒有用到?
如果真是如此,那當真的心積慮。
“是怎麼回來燕北的,又是怎麼淪落到那種地方的?”任瑤期問道。
任瑤華揮手示意香芹可以了,然後說道:“倒沒有說是任家把賣到那種地方的,只說自己之前被賣到一戶人家家中做丫鬟,後來因爲得罪了那家的主母被趕了出去,再之後又被人轉手賣了兩次,最後回了燕北。不過說這些話的時候顛三倒四的,時間上也模模糊糊,祖父說只能信個兩三分。”
任瑤期想了想:“祖父讓人把贖了出來送走了?”無論梅紅是人指使還是自己無意間被賣了回來的,怎麼跟任家人代都不是重點。長在腦袋上,什麼時候都可以變卦。
任瑤華點了點頭:“下午就送走了。”
正在這時候,蕪菁匆匆跑了進來,臉發白地道:“三小姐,五小姐,事要不好。剛剛我們院子裡有婆子聽說外頭不知道怎麼的也傳起了這件事,還有別家的丫鬟跑到我們府上來打聽。甚至有人胡言語道梅紅當年是三小姐邊近伺候的丫頭。”
這些還是明面上的話,背地裡還不知道怎麼抹黑。
任瑤華臉也青了:“知道是誰傳出去的嗎?”
任瑤期冷靜地道:“祖母已經下了嚴令不準外傳,所以這消息能散播這麼快怕是有人在外頭佈置好了的。”
任瑤華道:“好在梅紅已經送走了,不然若是被人收買著語言語,就更加解釋不清了。”
任瑤期卻是搖了搖頭:“我瞧著未必好。”
任瑤華皺眉。
任瑤期看向任瑤華:“祖父之前只是代把人送走嗎?現在事已經鬧大了,你覺得任家會怎麼做?”
任瑤華想了想之前聽到的那些話,和祖父當時的語氣,又想了想任家平日裡的行事風格,臉一變:“梅紅怕是要活不了?”
任家手裡有梅紅的賣契,是賤籍,任家想要讓梅紅死是再簡單不過了,到時候只要給府一筆銀子檔,府也不會過問這種主家打死奴婢的事。
任瑤期笑了笑,嘆道:“好算計!料到了任家會去把人送走,然後在人真的被任家帶走後將事鬧得更大,這時候任家爲了平息謠言就算不讓梅紅死也不會再讓出現在白鶴鎮了。”
“那然後呢?”任瑤華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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