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0章秦秋驚了個呆!
這一幕,驚得秦秋臉驟變!
在瀟湘國的軍隊中,藤甲,是士兵們最普遍的護之,以這個時代的製造水平,製造一鐵甲,鍊甲,需要耗費大量的人力力,隻有軍中將領,纔有資格穿戴鐵甲。
藤甲雖然不及鐵甲強,但,卻也足夠抵擋普通的弓箭,即便是軍中的神手,五十步開外,也很難一箭穿藤甲,僅有箭頭能夠刺進藤甲幾分。
但陳槐安剛纔發出的箭矢,卻是直接貫穿了三層藤甲,並且釘到了牆裡!
這得是多大的威力才能做到?!
也難怪陳槐安會如此驚慌了。
那支箭矢貫穿藤甲的位置,距離進門的地方,不到三尺,若是稍微偏離一些,恐怕會直接打在上!
“你……你說的新鮮玩意兒,居然是兵?!”
秦秋帶著後怕地問道,“這是什麼東西?威力居然這麼恐怖?!”
陳槐安也冇想到,秦秋會好奇跑來,隻好撓了撓頭,扯了個無關痛的謊話。
“畢竟嶽父大人是統軍之人嘛,我也想做些什麼事,能幫上嶽父大人。”
陳槐安撓著頭笑道,“這東西名‘神臂弩’,比普通的弓箭威力更大,距更遠,而且更方便士兵們練習使用,比訓練一名神箭手要方便許多。不過還有很多不足的地方需要改進。”
這,便是他最近幾天的果。
諸葛連弩是他最終的目標,但,諸葛連弩的機構更加複雜,還有很多的技難關冇能客服,索隻好退而求其次,先做出了這風靡於宋朝的神臂弩。
說著,陳槐安忽然拉住秦秋的手,將帶到工作臺前,重新拿起弩機上弦,安裝好弩箭,遞向秦秋。
“試試?”
陳槐安笑問道。
“我?”
秦秋一愣,“我一介弱子,有冇有學過武藝,怎麼試?”
陳槐安反倒一笑:“我這神臂弩最大的優勢,就是不需要會武功,甚至不需要多大的力氣,即便是力氣較弱的人,老人,孩子,隻要稍加訓練,就能使用!”
陳槐安把弩機遞到秦秋手裡,從後扶著的雙臂,端起弩機。
“你看,這兩凸起的地方,名‘準星’和‘照門’,你用眼睛盯住這兩個凸起,然後對準目標,把三點連一條線,最後,扣這裡的扳機。”
“咳……解釋歸解釋,你……趁機占便宜!”
秦秋輕咳了一聲,臉微紅。
陳槐安這才猛地反應過來,他這樣手把手的教,幾乎是從後抱住了秦秋!
離得太近了!
秦秋頭頂,距離他的鼻尖不過幾厘米的距離,他能清楚的聞到秦秋頭髮上,像是秋梨的一樣香味!
這是他這輩子,乃至前世今生加在一起,第一次距離一個孩這麼近!
秦秋就像是靠在他懷裡似的,雙臂輕微的接之間,能夠清晰地到秦秋的溫!
這樣旖旎的姿勢,讓他頓覺臉在發燙,像是有人提著一壺開水,從他頭頂上澆了下來!
“還不鬆手?見好就收知道麼?彆得寸進尺啊!”
秦秋咬了咬,轉過頭來瞪了一眼陳槐安。
陳槐安著那張帶著幾分微嗔,氣鼓鼓的臉,頓覺一電流,從腳底一路躥上天靈蓋!
該死……
您這麼可,這麼會放電,難道是皮卡丘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十萬伏特?!
陳槐安心頭一陣暗爽!
但爽過之後,還是趕忙鬆開了手,撓了撓頭,一通賠笑。
古時不同現代,可以擁抱一下以示親切友好,古時的子,是十分忌諱與異有肢接的,尤其是在出閣之前,去找郎中看病,號脈的時候都要隔著一張巾,手,都算是耍流氓!
萬幸,秦秋並未真的生氣,隻冇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你越來越放肆了,以後再這樣,我還是不見你得好!免得你不老實!”
秦秋冇好氣地哼了一聲,方纔照著陳槐安之前教的,端起神臂弩,瞄準了陳槐安在牆麵上的藤甲片。
扣扳機,弩機傳來一陣微震,即便是秦秋的力氣,都冇有覺到任何的負擔。
可那支弩箭,卻閃電般的飛了出去!
秦秋畢竟是第一次使用這神臂弩,準頭差了許多,冇能中藤甲片,弩箭直接釘在了牆上。
隻聽一聲巨響,半支弩箭,已是完全冇牆麵之中!看得秦秋目瞪口呆!
“我的天吶……這要是打在人上,那還了得?!”
秦秋瞪大了雙眼,著那支冇牆麵一半的弩箭,心頭閃過一寒意!
即便是不提威力,單單是一個弱子都能輕鬆控,這神臂弩的價值,就要遠超傳統的弓箭百倍!
更何況這威力,簡直堪稱離譜!傳統的弓箭,本冇有半點可比!
忽然,秦秋麵嚴肅地轉過頭來,看向陳槐安問道:“你難道是想在春闈過後,進工部就職?這神臂弩,是你投報工部的東西?”
這反倒讓陳槐安一愣:“哈?投報工部?還有這種說法?”
“你不知道?”
秦秋表略顯怪異,“凡是民間研製兵的人,大都是想研製出厲害的新式兵,藉此投報工部,若是能得到工部的認可,便能夠到工部管理的兵仗局,甚至直接到工部任職!民間的能工巧匠,大都抱著這樣的目的,你難道冇有?”
“這還真冇有……”
陳槐安頗有些無奈地笑道。
把設備買回來自己研究,為的就是保,以免再被那些個賊人察覺,加害於他。不然,他大可直接畫幾張先進兵的圖紙,直接拿去投報工部,想來,被工部重用,是輕而易舉的事!
畢竟在這樣的時代,兵強馬壯,武先進的國家,才能太平,能夠製造出強大的新式武,必定會到皇帝的重用!
可這恰恰是他最怕的!
幕後黑手的份還不明瞭,貿然出頭,到重用,恐怕不等他上任,便要暴街頭了!
似乎是看出了陳槐安有些顧慮,秦秋便也不再多問,隻點了點頭,笑道:“冇有也好,你本就文纔不差,參加春闈,會有更好的出路。若是當真春闈失利,再考慮這些也不遲。”
聽了這話,陳槐安不由略詫異。
反問道:“春闈失利,你都不生氣?”
“我乾嘛要生氣?”
秦秋一愣,旋即失笑起來,“你不會以為,我是要著你考出功名,仕為才罷休吧?原來我在你心裡,這麼狹隘麼?”
這話,端是堵得陳槐安不好作答。
秦秋繼續笑道:“之前對你失,是因為你看起來,完全冇有進取之心,自甘墮落!當然,現在你已經證明瞭,你有你的抱負,也有能力。”
“既然你已經證明瞭,你不是個自甘墮落的廢人,我又何必要生氣?你今後是仕為還是參軍伍,亦或是從商做生意,都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決定,我絕不乾涉。”
一邊說著,秦秋一邊展出幾分溫的目來。
“我希看到的,是你積極上進,是你作為一個男人的責任與擔當,僅此而已。”
陳槐安著那張溫的笑臉,隻覺心裡暖洋洋的。
剛想說些什麼,房門卻被突兀地敲響。
門外傳來下人的聲音:“姑爺,門外有位先生求見,自稱是名匠閣的工匠。”
陳槐安一愣,剛醞釀好的緒,便被打斷了去。
“壞我好事!”
陳槐安歎了口氣,吩咐了下人,把製造神臂弩的所有東西全都拿到臥房中鎖上,這才帶著幾分怨氣,出門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