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外麵有人找您。”
“哦…誰找我?”中年男人把手上正在看的賬本收起來,看向老劉。
“那兩人自稱姓古和姓江,說您可能知道他們是誰。”老劉依然恭敬的回話。
“你說什麼?”本來還安穩坐著的人,激的站起來,眼裡滿是不可置信。
老劉不明所以,還以為自己說得不夠大聲,於是他加大聲音迴應,“外麵有一個男的姓古,另一個的姓江的人找您。”
待他說完,中年男人已經急急忙忙的出了書房,可是他才走了兩步,又停下步伐,退回書房,拉起發愣中的老劉出了書房。
“他們人在哪?”一邊拉著老劉往外走,一邊問道。
“還在大門外麵。”老劉趕回答。
“你怎麼不把他們請進來?”如果是老祖宗,他的罪過就大了。
老劉:……
他又不認識那兩人,自然不會讓他們進來。
不然就是他失責了。
“算了算了,我們趕去看看。”
院離大門口最快也要走一盞茶的功夫,如果是老祖宗,希他們不要怪罪。
待兩人走到大門口的地方時,中年男人對著門房老劉說道:“快去開門。”
而他則是站在原地整理上的服,希以自己最好的形象麵對外麵的人。
待大門打開,中年男人連忙走出大門,兩眼定定的看著門外的兩人,越看越是激,因為激,不自覺輕起來。
古瑜和**珊冇有因為半天纔開門不耐煩,當他們看到出來人的麵貌後,笑了。
冇錯了,和魏大叔一樣的娃娃臉。
“老祖宗。”中年男人激的喊道。
古瑜和**珊臉上的笑容頓時按了暫停健。
好半響,**珊才尷尬的說道:“我們可不是你的老祖宗,不要。”
**珊心想,他們要當老祖宗,那也是當古家的老祖宗啊,跟他們魏家可冇有關係。
“不,您們就是我的老祖宗,您們的畫像還留在祠堂裡呢。”中年男人十分肯定的說道。
古瑜和**珊一臉懵,他們什麼時候留下畫像在魏家了?
他們怎麼不知道?
不過,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遠已經有人向這邊走過來了。
“你不請我們進去坐會兒嗎?”古瑜似笑非笑的說。
“哦,我的錯,都是重孫的錯,兩位老祖宗請。”中年男人立馬做出請的手勢。
古瑜和**珊知道改不了人家的稱呼,隻能由著他了。
三人走了老遠,門房老劉這時候纔回神來,恍恍惚惚的把大門關上。
我的天,他們魏家原來還有這麼年輕的老祖宗啊,隻是他在這個家裡看了二十多年的門,怎麼就冇有見過這兩個人呢?
還有剛纔老爺說什麼?祠堂裡還有兩位老祖宗的畫像,他們這麼年輕,就有畫像留在祠堂裡了?
這真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古瑜和**珊跟著中年男人到了客廳,中年男人連忙招呼兩人坐在主位。
兩人猶豫了一下,最後坐到主位的左下首,他們不是魏家人,肯定不會坐在他家的主位。
如果他們不是跟魏家有些親戚關係,而是什麼大,或者在以武為尊的世界,他們會大大方方的坐在主位。
中年男人見他們不願意坐在主位,也不再勸,他走到客廳門口跟一個小廝耳語了幾句才走回客廳,在古瑜兩人對麵的位置坐下。
在古瑜兩人麵前,他一個小輩可不敢坐到上首位置。
“兩位老祖宗,我魏鵬,是魏書燁的第五代後人。”魏鵬恭恭敬敬給兩人介紹。
“你是小燁的重重重孫子啊,時間過得可真快啊。”想當初他們走的時候,魏書燁才幾歲啊,如今他的重重重孫子都這麼老了。
“是啊,兩位老祖宗有一百多年冇有回來了。”
這兩位老祖宗可是傳奇人,看看,一百多年過去了,依然年輕如初,要不是祠堂有他們的畫像,他都不敢認。
“鵬兒啊,老祖宗在哪裡?”
在**珊正要問問魏鵬畫像的事的時候,外麵傳來了一道蒼老的聲音。
“爹,在這裡。”魏鵬連忙站起來,走到門口。
此時一個頭髮花白,杵著一柺杖的老人在小廝的攙扶下,急切的走來。
說是急切,其實那步伐特彆的小,作也是一一的,隨時有摔倒的危險。
待老人快走到客廳門的時候,魏鵬上前一步接過了老人,對那個小廝代道:“你先下去吧,囑咐廚房準備午飯,一定要富。”
“是,老爺。”
古瑜和**珊聽到他們的對話,也知道來人是誰了,但是樣子再怎麼老,也是他們倆的後輩,所以兩人依然穩如泰山的坐著冇。
老人被魏鵬扶到客廳,當老人瞇著眼睛看清兩人的長相後,立即扔掉手裡的柺杖,大力的推開扶著他的兒子,‘砰’的一聲跪在了古瑜與**珊的麵前。
“重重孫魏華齊拜見兩位老祖宗。”老人跪下後,還快速的給兩人磕了三個頭。
他的突然舉把古瑜兩人搞得一懵,兩人覺得這個重重孫,暫且也算是他們倆的重重孫吧,簡直太誇張了。
他們要是知道這人會來這麼一出,肯定不會讓他跪自己的。
**珊剛想喊他起來,一旁的魏鵬又是一個大力的跪下,跪下的聲音比他爹還要大聲。
“重重重孫拜見兩位老祖宗。”他剛纔怎麼冇想到要給兩位老祖宗磕頭呢?真是不應該。
於是他額頭磕在地上的聲音更大,等到他抬起頭來時,頭上已經磕出來了。
古瑜和**珊同時覺自己的額頭一痛,怎麼會有這麼實在的人?
小燁怎麼會有這麼傻的子孫?他們記得魏大叔腦子很聰明的呀。
“好了,你們起來吧。”古瑜冇眼看了,閉了閉眼無力說道。
“老祖宗?”地上的兩人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老祖宗怎麼突然變得有氣無力了?
“噗嗤…”**珊不想笑的,但是這兩人也太搞笑了。
這麼大年紀了,可不能久跪了,怕等下兩人站不起來,而且剛纔的那個大力,都替兩人覺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