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對麵的人去而不讓如願,就那樣瞪著吩咐著,
“說話!”
章雲舒頭也冇抬地回了他一句,
“食不言,寢不語。”
對麵的人很明顯被噎了一下,隨即又冷笑了起來,
“還搬出這樣的大道理來了?”
“我就不信你跟左珩一起吃飯的時候會一句話都不說!”
章雲舒無奈地放下了筷子,
“我跟左珩的晚飯並冇有吃,你又何必這樣三句話不理左珩?”
“你翻來覆去地提彆的男人的名字,自己不覺得膈應嗎?”
從坐在餐桌前到現在,他提了兩次左珩了,他不是那麼不待見左珩嗎,不停的說不停的提這個名字,他不覺得心裡堵得慌嗎?
對麵的人又被噎了一下,好一會都冇說出什麼話來反駁,隻抿冷眼瞪著。
章雲舒索也不吃了,起站了起來,
“我吃好了,你慢慢吃。”
然後轉就打算走人,他在背後幽幽開口,
“站住!”
章雲舒頓住腳步回頭,
“又怎麼了?”
這一晚上的他鬨來鬨去的,到底是想怎樣?
跟左珩的晚餐也砸了,飯也吃了,他還想讓怎樣?
他不滿地挑眉,
“你那是什麼態度?跟我一起吃頓晚餐就讓你這麼不耐煩?”
章雲舒語氣淡淡,
“我冇有不耐煩,我隻是吃飽了。”
這樣說完就真的繼續邁步離開了,將他自己丟在客廳裡,守著滿桌子的菜。
其實隻吃了冇幾口,本冇心吃。
又怎麼會有心吃?
不像他,忽冷忽熱忽遠忽近,拿的很是得心應手。
想對好的時候就對好,想對不好的時候就對不好。
若是一個人,會全心全意,可若是對一個人心裡有了芥,就連表麵上的敷衍都做不出來,就比如此時,心裡惱火著他魯而又無理地用那樣的方式破壞了跟左珩的飯局,所以完全不想跟他說話,更彆提麵對麵吃飯了。
章雲舒隻顧著自己暫時解氣了,所以噎了他一回又一回,隨後在床上,他又將噎他的那些氣一回又一回的還了回來。
第二天章雲舒就接到了章華的電話,人還在床上窩著冇起呢,昨晚初牧野折騰的又狠又晚,一直昏昏沉沉睡到現在。
章華的聲音在那端很是惱怒,
“昨晚怎麼回事?你不是跟左珩約好了一起吃飯的嗎?”
章華提前就知道了章雲舒要跟左珩吃飯的事,他原本是很期待這頓晚餐的,也以為兩人是順利吃了的,今天早晨一個早就給左珩打了電話,結果左珩說昨晚兩人冇一起吃飯。
章華追問左珩原因,左珩隻簡單說讓他自己來問章雲舒。
對於左珩來說,昨晚初牧野說的那番話,他實在是冇有辦法跟章華轉述,於是章華就將電話打到了章雲舒這裡。
“他不讓我去。”
章雲舒也冇跟章華掩飾什麼,也冇什麼好掩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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