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這樣說了?”
然後又板起小臉來語重心長地對說著,
“雲舒,你不要怕我不同意你跟他和好,所以就故意編出他冇說過的話來騙我啊!”
章雲舒覺得心好累,哪裡有那麼多彎彎曲曲的心思去把事弄的那樣負責?
“小魚,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
有些無奈地回著汪小魚,
“他是真的這樣說了,然後又送了我這枚戒指,說是表示他的誠意”
汪小魚一臉見了鬼的表,
“今天太是從西邊出來了嗎?初牧野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章雲舒默默點頭。
汪小魚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還以為初牧野那個男人,這輩子就仗著章雲舒他的義無反顧地會一直都欺著章雲舒呢,冇想到章雲舒也有翻的一天。
心裡彆提有多舒暢了,這些天來章雲舒跟初牧野冷戰汪小魚也冇跟著上火心,也憋了一肚子的火,現在好了,聽了章雲舒的話,也通舒暢了。
不過想想還是不能這樣便宜了初牧野啊,於是又問著章雲舒,
“那你打算就這樣原諒嗎?”
章雲舒笑了起來,
“不然我還能要他怎樣?”
汪小魚憤憤,
“應該讓他跪下來求你,哭著喊著說他錯了再也不敢了之類的。”
章雲舒,“”
如果真的那樣無理取鬨的話,就真的過了。
要的不是他多麼的低三下四,而是要的他對這樣事的姿態,因為他的姿態代表著他對的在乎。
因為汪小魚白天也忙碌了一整天了很是疲憊,所以章雲舒就讓先回去休息了。
初牧野隨後走了進來,他上帶著淡淡的菸草味道,不知道他在外麵又了幾支菸。
對於他菸的事,章雲舒從來冇有管過他,他倒是幾乎從來不在室菸,也很在還有小公子麵前菸,但是私下裡,他菸的次數,確實有些多。
打完點滴的時候已經快要兩個小時之後了,護士給拔了針之後說明天要繼續來,最要連著打三天纔能有效果,一想到自己明天還要繼續來挨紮,章雲舒的小臉頓時無奈地皺了起來。
今天是因為有他在邊陪著,纔敢讓護士給自己紮針的,如果明天他上班去忙了,自己一個人來的話,實在是不知道自己還有冇有勇氣把自己的手給護士。
真的是小時候留下的心理影太大了,是看見那針頭就覺得渾都打。
初牧野摟著懷,
“明天我陪你來。”
揚起小臉來有些驚訝地看著他,
“真的?”
“嗯。”
他應了一聲垂下眼來看著,眼神裡帶著幾分溫,
“不是被我氣病的嗎,我當然應該陪你來。”
他這話,有幾分促狹打趣的意思,也有幾分認真,倒是章雲舒,有些不好意思地彆開了眼。
其實倒也冇有真的將自己生這一場病怪罪於他,也是自己的不爭氣。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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