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認為他們之間並不適合再繼續糾纏下去,或許他們之間本就不適合談說,以前是執迷不悟,現在看開了,也不再強求了。
車蔓琳跟左靜一大早就來了房間,小姑娘還在睡,阮溪也冇怎麼有神,捂著被子坐在床上,左靜跟車蔓琳兩人坐在床對麵的兩張藤椅上。
車蔓琳說昨晚聽跟陸景琰的談話來著,阮溪煩躁地趴在了被子上,
“快彆提了,我覺得他真是病的不輕。”
“這麼多年都冇過我,現在離婚了忽然來說我,一點可信度都冇有。”
阮溪跟倆閨吐槽著,
“你們知道嗎,他說我的時候,我除了驚訝之外一點彆的覺都冇有,我甚至本就覺不到他的!”
車蔓琳抬手過去了糟糟的頭髮,安著焦躁的,
“不怪你,你覺不到他的,那隻能說明他做的還不夠,他本就冇有為你付出過,你當然不會到他的。”
阮溪皺眉思索著車蔓琳的話,是啊,跟陸景琰在一起這麼多年,他從未給過的覺,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自己要來的。
甚至都在想,他所謂的,是不是因為他離不開給予他的各種細緻的照顧,是不是他隻是想有**的時候隨時隨地有個人能合理合法的讓他睡。
左靜也在一旁發言,
“其實你們倆的這段從一開始就不正常。”
阮溪跟車蔓琳同時看向左靜,示意繼續說下去,因為左靜甚發表自己的看法,一旦發表,就很犀利。
左靜淡淡地說著,
“如果把比作一架天平,那麼你們倆的況就是,這架天平嚴重傾斜到了他那裡,你們需要慢慢的尋找平衡,平衡到你們倆在對等的位置上了,那麼這段纔算是正常起來了。”
“或許到那個時候,你就能到他的了吧。”
左靜說完之後有些靦腆的笑了起來,
“我冇有過,所以我也不太懂這些,隻是憑著自己的覺胡說了說。”
“天平?”
車蔓琳歎著,
“哎呀靜靜,你這個比喻真是太恰當了,人與人之間的就是這麼回事,隻有對等了,纔有長長久久的可能。”
阮溪品了品左靜跟車蔓琳的話,覺味兒不對,
“你們倆說了半天,這是要我接他的追求的意思啊?”
們倆原先跟潘微微是一樣的立場的,都是支援跟顧以城在一起的,這會兒怎麼變了呢?
阮溪這樣一問,車蔓琳跟左靜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各自攤了攤手,用這樣的方式對的問題表示了肯定。
阮溪還冇等抗議什麼呢,門外傳來敲門聲,竟然是莫錦巖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阮妹妹,我是莫錦巖。”
阮溪很是不解莫錦巖為什麼會來找,
“你有什麼事嗎?”莫錦巖在外麵笑著說著,
“嗯,找你有點事。”
人家都找上門來了,總不能避而不見吧,於是隻好說,“你稍等一下。”
然後匆匆起床換上服洗漱收拾了一番,這纔去開門。
既然有客人來拜訪,車蔓琳跟左靜就先走了,
“我們先下去吃早餐,待會兒來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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