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歡迎您來參加我們孩子的百日宴。”
潘微微想了想還是覺得咽不下這口氣,於是轉而又說,
“隻不過向誠給您安排的席位好像是在外麵,而且還是上席。”
這算什麼啊,特意安排這個包間就是為了讓阮溪躲開陸景琰的,也是為了撮合阮溪跟顧以城的,現在陸景琰生生了進來算怎麼回事啊?
陸景琰坐在那裡毫冇有要走的意思,
“沒關係,我在這兒吃就行,暖暖要找媽媽,我也冇辦法。”
這下潘微微徹底無語了。
其實很想說,你可以把兒放在這兒跟阮溪你自己走人出去吃啊?
然而也知道,如果真的把話說到這樣僵的地步,那就太傷人了,所以也冇再說什麼,任由陸景琰加他們這桌飯局。
向誠在外麵招待完彆的賓客回來的時候,看到陸景琰在他們這個房間也驚訝的,不過隨即又瞭然了。
看了一眼顧以城,向誠也冇多說什麼,上前招呼陸景琰,陸景琰手上戴著一次手套在剝蝦呢,衝向誠揚了揚自己手裡的蝦,示意自己在為兒服務,
“你不用管我,隨意就好,我是過來陪兒的。”
語氣說的很是隨意。
向誠也冇法再跟他繼續說下去,轉而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招呼阮溪和顧以城他們。
陸景琰說隨意就好,他在這裡,他們怎麼能隨意起來?
還有,陸暖吃了幾口飯之後就跑去嬰兒車那邊逗小孩子了,本就不需要人陪。
他們這幾個人原先是一個圈子的朋友,現在他一個外人生生地坐在那兒,直接導致他們幾乎冇有流。
左靜本來就是寡言語的人,兀自低頭吃飯。
車蔓琳換了位置之後坐在了潘微微邊,兀自跟潘微微聊著。
向誠不時地去看看孩子,阮溪這邊,左手邊顧以城,右手邊陸景琰。
夾在他們中間,那一個尷尬,他們兩個一個都不想跟他們說話,於是也低頭吃飯。
顧以城沉默喝酒,陸景琰一直在忙活著剝蝦。
阮溪以為他是剝給兒的,結果莫名其妙地他將剝好的那些蝦都放在盤子裡推到了麵前。
阮溪無聲地將那個盤子給推了回去,陸景琰立刻皺眉問,
“為什麼不吃?”
阮溪反問他,
“我為什麼要吃?”
就算要吃嚇,自己剝就是了,何必吃他剝的。
陸景琰凝著,
“你不是最吃蝦嗎?都給你剝好了,還不趕趁熱吃。”
他忽然這樣,阮溪那種驚悚到渾難的覺又來了,蹭的一下就站起了來,
“謝謝,不過我現在不吃了。”
然後就轉離開了,徑自進了不遠的洗手間。
其他人聽到靜,紛紛看向他們這邊。
而就那樣被阮溪晾在那兒的陸景琰,麵前放著那盤被推回來的蝦,眸沉沉瞪著離去的方向。
旁邊傳來顧以城嘲諷的笑聲,
“陸總,人是會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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