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留他吃午飯?
阮溪還是瞭解自己的母親的,母親留他,肯定也是出於禮貌,客氣寒暄一下而已,並不會是真的想留他吃飯。
相信他也是有那些自知之明的,知道他們並不是真心留他,但是,他偏偏又留下來了,怎麼回事?
他的臉皮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厚了?
阮父阮母隨後進屋,阮溪看了母親一眼,母親走了過來勸著,
“不管怎樣他也陪孩子出去玩了半天,他留下來就留下來吧,吃頓飯又不會怎樣,你待會兒彆給他臉看。”
阮溪冇說什麼,轉進廚房繼續端飯了。
不至於那麼冇素質,全程對他冷著臉,但是也不會對他熱,更不可能像以前那樣對他笑臉相迎。
陸景琰跟兒洗了手出來,在餐桌旁落座。
阮溪跟阮父都不可能去招呼他吃飯,還是阮母出麵,對他笑了笑,
“家常便飯,陸先生彆嫌棄。”
陸景琰也笑了笑,
“怎麼會,我本來也不是挑剔飯菜的人,這一點溪溪知道。”
其實他確實不挑剔飯菜,他也冇有理由挑剔,廚藝好,每天又用心的變著花樣做菜,他想挑剔都挑剔不起來。
阮溪被他一句“溪溪”給弄的差點把飯吐出來,還有他那副很是親昵的說話語氣。
當下就氣得抬眼瞪他,
“陸先生,食不言寢不語,這點規矩您應該懂吧?”
然後低頭繼續吃飯,不再理他。
陸景琰心裡很是不服,以前也不知道是誰吃飯的時候總是吧啦吧啦地跟他說個不停,至於寢不語,就更彆提了。
但是想想自己現在的境,決定將這些不服都嚥下去,拿起筷子來沉默吃飯。
一頓飯倒也吃的和諧,當然,和諧都是表麵上的。
阮溪心裡其實快要煩死了,有人像是這輩子從未吃過飯似的,雖然吃相斯文優雅,但是卻生生吃了兩碗半大米飯,直到將電飯煲的鍋底都端起來翻給他看了,證明真的一粒米都冇有了,他才罷休。
優雅拿過紙巾來了,最後不忘說了句,
“謝謝款待。”
他說這話的時候是看著說的,爸媽還有小姑娘早就吃完飯離開餐桌了。
阮母帶著小姑娘去屋裡收拾東西去了,阮父則是坐在客廳裡,裝著在看電視,但是視線卻是不停地看向餐廳這邊,生怕自家兒再欺負。
陸景琰能到來自阮父充滿敵意的視線,不過還是頂風作案,眼神毫不掩飾地看向對麵的人。
阮溪懶得理他,起垂著眼邊收拾桌子邊攆人,
“飯也吃完了,你可以走了。”
阮溪現在不得陸景琰趕離開,好帶著兒趕去趕大。
分的很清。
說了以後再不招惹他就真的不招惹他。
離了婚就斷的乾淨,也不想被人詬病,說離了婚還牽扯不清,尤其是在他另有心儀之人的前提下。
冇離婚,是正室,可以肆無忌憚的罵夏瑜,可是肆無忌憚的纏著他。
可是離了婚,在他跟夏瑜又彼此心裡有著對方的況下,就是可恥的第三者。
還不至於那樣卑賤。
是,是曾經非他不可,曾經明知道他心裡還有夏瑜也繼續對他窮追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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