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顧子墨的點頭,顧子依不耐煩的道:“反正你就告訴,收斂。”
“知道了,姐。那我去找小玉了,至於找不找到你就不要怪我。”
“找不到你就不要回來了。”顧子依雖然在笑,但是卻是濃濃的威脅。
聞言,顧子墨愣了一下,等一回過神,便大起來。
“啊?這麼狠?好吧,我還是認真找吧,估計會費些時日,你可不要太想我。”
一聽他妥協了,顧子依才收回笑,認真的道:“嗯,你去找就是了。反正我這裡應該沒事,小景已經在帝都門口了,他們是絕對不敢殺我的。”
“嗯嗯,那我走了。對了,這個給你。”
顧子墨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小心翼翼的給,但心裡卻一直在咒罵馮寶寶。
馮寶寶那丫的,誰都敢,竟然都到他師兄頭上了,當時,他還替那丫的了一把冷汗呢,誰知,那丫的,輕輕松松的就來了,他師兄一點都沒有發覺。
果然是,絕世神啊!
不過,這修羅散,可得小心點!
“這是什麼?”
誰知道顧子依一接到手裡就開始玩弄起來,嚇的顧子墨冷汗淋淋,忙住顧子依玩弄的小手,低聲在耳邊道:“這是馮寶寶從我師兄那裡來的修羅散,毒之強,可滅千軍萬馬。至於的我也不詳說了,都寫在這張紙上,你自己回去看好了。記得千萬別打破了,要不然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啊……好吧,這個是拿給我防用的?”
“不,只是給你以備不時之需的。”
一叮囑完,顧子墨就大搖大擺的走出牢房,走之前還順便跟那些獄卒賭了兩局,只是運氣不好,輸了幾錠銀子,遂才恨恨的離去。
打開那張寫有修羅散功用的字條,顧子依愈看,角的彎的弧度就越大。
十丈一修羅麼?
只要一個人中了修羅散,十丈之的人也會中毒而死,以傳十,以十傳百,修羅所到之,人死魂滅!
難怪顧子墨說修羅散可滅千軍萬馬,原來就跟瘟疫差不多,可以四傳播啊!
如此甚好,又多了一項武。
牢頭一見顧子墨走了,這才將顧子依的牢門關上,回轉時,順便把顧琉璃的拖走。
顧子依早就將字條收好,想到牢頭本對於顧子墨的大搖大擺視而不見,便忍不住問道:“差大哥,你們為什麼這樣不負責任啊?”
“我們倒是想負責任,但是我們不敢啊,你看,上次那批獄卒,得到王爺的命令,對一子嚴刑拷打,沒想到最後那子竟然是王妃,那晚上所有值班的獄卒全被殺了,雖然沒有任何證據,但是明眼人都知道是誰幹的,哪敢啃聲啊,又不是不想活了。如今你被抓了進來,不管你是誰,為了保險起見,我們都不敢手啊,我們這些人還想多活幾年呢。”
獄卒一說完,就離開了。
顧子依本來被震的說不出話來,好不容易回過神,便覺得獨孤慎那人表面純良,實則殘忍。
只是,獨孤家怎麼總出癡種子?獨孤絕喜歡顧琉璃;獨孤慎喜歡顧子音;那獨孤夜呢?是不是亦如他的父親和叔叔一樣癡?
若癡的話,那真的是對慕容飛雪麼?
如今,顧子依是再也看不明白了。
人生被重新洗牌,一切重新開始,未來的路如何,不知道,但是至還有人陪走下去,就滿足了。
【萬和殿:】
獨孤夜為天國皇帝,理所當然住萬和殿。
他沒有想到,在他即位後的當天,軒轅景然就帶著人兵臨城下,如此快的節奏,就真的只是為了報仇麼?
軒轅家落魄才兩個月,軒轅景然就能夠籌集五十萬人馬集聚帝都城,只要稍有腦子的人都知道,這些都是早有預謀,要不然,怎麼可能短短數日就能夠準備的如此齊全,而且還連滅他天國十幾座城池。
短短幾天,軒轅景然率領大軍如無人之地,直到現在,五十萬人馬將帝都城圍的不風,有困死之相。
今日個,又聽聞他王叔和母後去大牢鬧了一番,他此刻頭更疼了。真正的顧琉璃已經死了,那他怎麼跟軒轅景然代?
若拿顧子依去頂替的話,倒也不失為一計,只是,顧子依如今陷囹圄,怎麼才能讓再為天國賣命?
不是他不想為他父皇報仇,是現在沒有其他辦法可以阻止軒轅景然那瘋狂的舉,也許,不日,他就了亡國之君了。
想到這,便對著陳公公道:“派人去請皇叔過來,有要事相商。”
“皇上,王爺去找王妃了,臨走之前,派人來告知過了。”
陳公公不敢直視著那龍椅上的人,只好低著頭道。
那個蹲坐在那,著龍袍的男子,雖然清瘦,但是卻邪魅不已。本來嗜的朱紅也被搬到了萬和殿,要不是怕違了祖訓,獨孤夜應該會日日穿著紅龍袍。
現在除了穿戴之外,只要能用紅的,獨孤夜都會命人用紅點綴,因為之前做太子時,太子就嗜紅,如今這樣,除了陳公公,其他的人倒也適應。
“朕倒是忘了。”獨孤夜低眉思忖。
既然十九王爺已經不在宮中,那他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秦貴妃雖如今貴為太後,但是娘家卻沒什麼舉足輕重的人,更別談能商量的人了。
想到這,獨孤夜眉頭皺的更了。
好半響才道:“將麗妃關起來,去刑部將顧子依帶來見我。”
“皇上,奴才鬥膽問一句,麗妃娘娘所犯何罪?”
“與顧子依沆瀣一氣,罪犯欺君。”獨孤夜冷冷的道。
“皇上,你這樣一意孤行,不妥!”
“陳公公,你最近話變多了,是不想去伺候先皇了?”
“皇上恕罪,奴才不是有意頂撞,實在是為我天國江山社稷著想!”
獨孤夜冷哼,催道:“還不快去!”
“是,皇上!”
陳公公自知失言,也不再多問,領了聖旨便匆匆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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