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舒心驚了一下,反應過來連忙說:“你告訴我地址,我現在過去。”
“我已經安排人去接你了,應該快到了。”
“……哦。”都提前安排人來接了,打這通電話還有什麼意義?分明就是直接通知,而非征求的同意。
舒心掛了電話才想起來,都沒告訴宋離地址,他派人去哪兒接?
轉念一想這是學校安排的住,宋離只要打個電話問一下王東亮就能知道地址,便也不再奇怪。
坐車一汗,上黏乎乎的,而且一風塵味,舒心便去洗了個澡,剛收拾好出浴室,頭發都沒來得及吹,宋離安排的人就來了。
舒心用干巾隨便了幾下,不滴水了,就和宋離安排的人一起出了酒店。
來接的人,五朗,神嚴肅,一板一眼,一看就是一個不說話的人,舒心問一句,他答一句,不多說一個字。
舒心問了兩句就沒問了,了解到這個人楊戟,霍宴傾是昨天來的首都。
車子到達霍宴傾下榻的酒店已經九點半了。
楊戟將舒心帶到霍宴傾住的房間門口就離開了。
舒心想到要見霍宴傾,莫名就有些張,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才抬手敲門,來開門的是宋離。
“舒小姐,實在不好意思這麼晚還打擾你。”宋離一臉歉意,一邊領著舒心進門一邊說:“醫生說喝酒對五爺眼睛不好,所以平時五爺是滴酒不沾的,今天晚宴實在是躲不過,才喝了一點,回來的路上我看五爺臉上就不太好,估計那會兒就開始頭疼了。明天五爺還有一個活需要出席,今晚必須好好休息,不得已我才給你打了電話。”
舒心笑笑,“沒事。”
其實宋離不需要解釋這麼多,只要霍宴傾需要,就會來,幾次在狼狽至極的時候,都是他及時出現幫了,而且還幫挽救了爸爸的公司。
舒心一直覺得欠霍宴傾很多,所以能為他做一點力所能及的事,很開心。
舒心想到什麼,問:“宋書,你怎麼知道我在首都?”
宋離笑的高深莫測,“我說過舒小姐的事,五爺都知道。”
舒心還想說什麼,兩人已經到了臥室門口。
“麻煩舒小姐了,我就在進門的那個房間,舒小姐有什麼需要可以我。”宋離說完就轉回去進了房間。
舒心微微蜷了一下手指,才輕輕的推門進去。
房間里只開了一盞床頭燈,橘黃的線氤氳在低調奢華的房間里,朦朧而靜謐,這格調莫名顯得有些曖昧。
舒心步伐輕盈的來到床邊,霍宴傾躺在大床上,上的西裝外套都沒,解開了扣子,能看見里面干凈矜貴的白襯衫。
他一只手背搭在眉間,擋住了那雙深邃無波的眼睛。
襯衫領口開了兩顆扣子,出和的鎖骨。
因為抬手的作,襯衫往上拉,包裹在襯衫下流暢而富有男張力的材線條,便很明顯的顯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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