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聳聳肩,“忘帶了。”
其實哪里是忘帶了,本就是那天舒心從蕭睿澤家搬出來后,就將鑰匙扔了。
“進來吧。”蕭睿澤轉朝房里走,“廚房里有現榨的橙,你自己去端,然后等我一下,我換服,我們一起出去吃飯。”
“我在學校吃過了。”舒心并沒有去端橙,而是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蕭睿澤停住腳步,轉,眉心微蹙,“你不是不喜歡吃學校的飯菜嗎?”
舒心似真似假的說:“相比于和你一起吃飯,我更愿意吃學校難以下咽的飯。”
蕭睿澤眉心攏,朝舒心走去,“心兒,你什麼意思?”
舒心淡淡笑了一下,“和你開個玩笑而已。”
“我不喜歡你開這樣的玩笑。”蕭睿澤在舒心旁坐下,將手里的巾隨手丟在沙發扶手上,手想去拉舒心的手。
舒心避開了,往旁邊坐了坐,和蕭睿澤分開一些距離,“睿澤,我是來和你分手的。”
蕭睿澤以為舒心昨晚只是隨便說說,沒想到來真的,“就因為你爸爸不同意我們在一起,所以你要和我分手?”
舒心點點頭,一臉無可奈何的模樣,“爸爸含辛茹苦將我養大,我不能離開他,我相信你不會喜歡一個沒孝心的孩,不然你也會擔心將來我也會對你的爸媽不好。”
舒心后半句話將蕭睿澤準備問,‘那你之前不是為了我和你爸爸斷絕了父關系嗎?’這句話堵在了間。
蕭睿澤想了想,說:“你在我心中是一個善良單純的孩,我知道你為我付出了很多,但是,心兒,你要相信我,我會給你幸福的。”
“我要的幸福是到親人的祝福,而不是為了拋棄親,這樣我一輩子都會愧疚于心,又哪里會幸福?”舒心垂下眸子,淡淡道。
蕭睿澤沉默了下來,片刻后,起去臥室拿了煙盒和火機,點燃一支煙,又在舒心旁坐下,吞云吐霧,一直沒說話。
在舒心的印象里,蕭睿澤很煙,只有醫院不讓他上手臺的那段時間,他才因為心不好,偶爾一。
其實舒心有一件事一直想不明白,剛和蕭睿澤認識的那會兒,他還只是一個外科的坐診醫生,因為剛到醫院不久,本沒有主刀的機會。
一般不能主刀的話,在醫院很難有大的發展,而像他這種剛畢業不久的醫生,必須要實習兩年才能有刀的機會。
可是不知為何,蕭睿澤才幾個月的時間,就可以上手臺手。
那時舒心問過他為什麼,他笑著說因為他表現好,醫高明。
以前的舒心盲目的著蕭睿澤,他說的任何話都信,可現在想起來,完全不可能,不管你表現多好,也不可能讓你幾個月就上手臺。
刀可不是開玩笑的,弄的不好是會出人命的,出了人命就會影響醫院的聲譽,這種事醫院是相當謹慎的。
但是也不是沒有這種例外,比如這個醫生家里有錢有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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