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八章雙被廢石榴不知道蘇慕靈和蕭文煊前世今生的緣,隻知道蘇慕靈在和寧郡王爺談買賣百花巷房子的事。
魏懷安收了蘇慕靈的好答應為小姐的鋪子提供庇護,那麼再多加個人也不算是過分。
石榴怕蘇慕靈躲得了今日躲不過明日。在還好說,萬一哪一刻不在邊,宋明傑趁機對小姐下狠手,那……石榴不敢想象。
「石榴,別擔心。我們不會有事的。」
對於石榴擔心,蘇慕靈全然無畏。知道那顆瓦片是出自無影隻手。也知道此刻在暗蕭文煊和無影定是在某個角落暗中保護著自己。
「奴婢怎麼樣倒是無所謂的,可如果小姐在這裡出了什麼事,奴婢可怎麼向老爺待?那宋明傑剛開始還顧著臉麵說是借,如今竟然不要臉的要搶。哎,如果不是礙著小姐在宋家,奴婢真想狠狠地揍他一頓……」
聽到這裡,一直聽石榴嘮叨的蘇慕靈,閉著眼睛回了一句:「以後不用顧著我,揍就是了。」
啊?
「真的?」
石榴驚喜地從地上竄起,手中沾水的帕子帶起來的水花揚了蘇慕靈一頭一臉。
蘇慕靈抹了把臉沖笑著:「當然,想怎麼揍就怎麼揍。不過前提是你得打得過。」
宋明傑是武,上有些功夫。雖說石榴也會武,但真和宋明傑一對一較量,蘇慕靈不敢保證能打得過。
「好嘞!那從現在起,他再敢來小姐麵前滋事,我就打他個滿地找牙。」
石榴在地上擺出姿勢,又虎虎生威地打了幾拳。蘇慕靈看著石榴可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夜半,冷氏院子裡傳來一陣嘈雜聲。接著是呼喊聲、哭聲、慘聲。
「怎麼回事?」石榴披上服來到門前,開啟門朝冷氏院子方向去。陳嬤嬤也穿了裳從下人房過來。
「我去看看,你看好小姐。」陳嬤嬤拿著燈籠去探聽訊息。
石榴關上門,來到蘇慕靈床前,坐在床頭椅子上。這種時候,要保護小姐的安全。
蘇慕靈倒是毫不好奇,翻了個,又閉上了眼睛。
石榴替掖好被子,又回到椅子上,盡量不發出一聲音。
差不多半個時辰的功夫,院子裡傳來了腳步聲。石榴躡手躡腳地走到門口開啟門,陳嬤嬤興地沖招手。
石榴輕輕走過去,陳嬤嬤在耳邊低語了幾句,石榴興地差點出來。
譴走了陳嬤嬤,石榴歡喜地回到房裡。
好門剛想回炕上睡覺,隻聽蘇慕靈問了一句:「出了什麼事?」
石榴笑了。「奴婢以為小姐睡著了呢。」
蘇慕靈坐了起來:「你這樣子折騰,誰還睡得著?」
石榴趕爬上床,蘇慕靈分了被子給。
「快說吧。」
蘇慕靈其實也想知道大半夜的冷氏院子裡又哭又喊的出了什麼事。
石榴在耳邊小聲地道出了緣由:「聽說姑爺從小姐這裡走了後,又到外麵去喝酒。後來被人給抬了回來,可是兩條被打折了。二夫人請了大夫來給姑爺診治,大夫說姑爺的被打得碎,已經廢了,如今隻看能不能保住命了。」
「小姐,看來老天有眼,看他欺負小姐,替小姐報仇來了。隻可惜,我下手晚了,還沒來得及揍他一頓,他就這個樣子了。」
蘇慕靈聽了這話,笑意在臉上蔓延。
知道,宋明傑的兩條應該是蕭文煊和無影所為。
宋明傑敢如此囂張地索要的嫁妝,又想對施以暴力。蕭文煊看在眼裡聽在耳裡,能輕饒了他纔怪。
「想揍他還怕沒機會嘛。」
蘇慕靈又重新躺下,今夜有了這個好訊息,能睡個好覺了。
蘇慕靈睡了,石榴還有琢磨著的話。
是呀,如今他躺在床上,想什麼時候揍他那還不是說了算?
石榴高興地咧著,熄了燈,偎在蘇慕靈後也睡著了。
蘇慕靈這裡安然睡了,冷氏卻是哭了一夜。
次日一早。宋老夫人、大夫人帶著大房的所有子孫得了訊息全部趕來。
宋明傑躺在冷氏房中,早已疼得暈厥了幾次。
請來的大夫隻能用木板把宋明傑的兩條固定,免得每次引得他撕心裂肺的嚎。
吃了止疼的和安神和湯藥,已經折騰得疲力盡的宋明傑終於睡了。
冷氏哭得兩隻眼睛如桃子般。
「……一定是那個喪門星……自從進門,咱們宋家就沒一天安生日子……明傑啊,我可憐的兒子……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冷氏哭的傷心,老夫人和大夫人勸了半天也沒用。
宋明傑如今是宋家的主心骨,宋家大房的兩個堂哥都是個坐吃等死的啃老族。大老爺沒了,他們就啃二房。
如今宋明傑了這副模樣,怕職也是保不住了。沒有了職,沒有了生活來源,大家都得挨。
「明傑的算是廢了。今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老夫人嘆著氣,抹了兩下眼淚。
「是呀,已經到了換季的時候了,大房府中上上下下還都沒有做夏季的裳呢。還有幾個哥兒的教書先生也該給人發月俸了。」大夫人也添了一句。
「我們府裡這個月該發的胭脂水的銀子還拖欠著呢,二嬸子可不能不管。」大房長媳李氏也跟著抱怨。
「大嫂想著脂銀子,下個月老夫人過壽這筆銀子也是不能省的。」
……
話題一開啟,大房的人你一一開始抱怨起來。
冷氏沒想到這個時候了他們竟然關心的就是這些。
了眼淚,冷氏轉過麵對眾人傷心失:
「你們想著怎麼過日子,就沒想到明傑該怎麼辦?原來是我們明傑在養著你們大房,如今明傑了這個樣子,我們也管不了你們了,你們大房,自立去吧。」
「什麼?你這是要分家?皇上抄了我們的家。大房現在除了房子什麼都沒有,你讓我們拿什麼自立?」大房長子宋明林反對。
「就是,現在把我們推出去,明擺著是想獨吞家產。」
「分家也行,二房的財產我們也要分上一半。」
「聽說二的嫁妝當初可是驚京城。要分家可以,把二的嫁妝分一半出來。」
……
「你們?你們還要不要臉了?我兒媳婦兒的嫁妝你們憑什麼要?」冷氏驚了,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是這樣不知恩的狼。
「給我滾……都給我滾出去!」冷氏瘋了般往外轟趕眾人。
宋老夫人不想事弄的太難看起照呼大房的人先退了。
著他們的背影。冷氏來二房管家和賬房:
「從即日起,沒有我的命令,不得大房任何人進來。大房的開支從今天起由他們自己承擔,我們二房再也不用管他們。」
冷氏的命令一下,管家和賬房趕應下。
大房和二房之間是有個月亮門方便人進出的。
管家帶人拉著磚頭和泥隻用了二柱香/功夫就把門給封住了,還派了兩個小廝守在門口。以防大房再把沒有凝好的磚給推開。
冷氏院子裡,管家也加強了巡邏,就怕大房來個狗急跳牆再闖使壞。
蘇慕靈一大早就聽陳嬤嬤把這些事嘮叨了一遍:「……汪氏還在二夫人跟前告了小姐一狀,說小姐知道姑爺傷,卻不去邊伺候,還慫恿二夫人用家規教訓小姐呢。」
「我伺候他?哼!他也配?」蘇慕靈往頭上了株紅珠花。
宋明傑廢了,心舒暢,很戴花的今兒也改了子。
剛收拾打扮完,冷氏邊的嬤嬤過來傳話,讓蘇慕靈過去。
蘇慕靈知道冷氏聽信了汪氏的話,這是要拿出氣呢。
蘇慕靈整理好襟,帶著石榴出了屋。
冷氏院子裡,下人們個個兒輕手躡腳,生怕惹了冷氏不悅。
蘇慕靈一進屋見宋明傑躺在炕上,兩條包裹得如同粽子一般。臉慘白,還在半昏睡狀態。
蘇慕靈給冷氏行了禮站在一旁。
「母親媳婦兒來是為何事?」
冷氏坐在桌前,冷冷地看著問道:「明傑出了事,你知道不知道?」
蘇慕靈扯了扯角暗笑:這就來了。
「知道。」
「明傑是你夫君,他遭人算計傷了,你作為他的媳婦兒不趕前來伺候,你眼裡是沒有明傑還是沒有宋家?」
「婆婆這話說得媳婦兒冤枉。當初我剛進門,宋家因為大老爺貪墨,惹怒了皇上,被抓獄。宋家上下不是把罪過都推到我上,說我不祥,是喪門星。祖母和婆婆甚至連我的麵都不肯見,媳婦兒茶都不肯喝。這兩個月來。我嚴守婆婆教誨,從不敢叨擾婆婆。難道這樣做也是錯了?」
「你?」
好一張利,冷氏暗罵。
「我是說過不讓你來請安,可明傑在這裡,又傷這樣,你也不來盡妻子的義務?」
蘇慕靈冷笑:「婆婆這話說得詫異。自我嫁到宋家,宋明傑從未盡過做丈夫的義務,還不斷地從我這裡索取我的嫁妝錢,反觀婆婆,倒是縱容的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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