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出宮「敢對太子妃無禮,你找死!」蕭文煊一張俊的臉掛了一層霜。
「你?太子,太子,您終於肯出來了。臣妾知道您捨不得臣妾苦,臣妾求您,求您向皇上求,放了我爹爹吧……」
薑淑嫻顧不上臉上火辣辣的疼,抱著蕭文煊的雙,連忙求道。
「放開。」蕭文煊聲俱厲地命道。
薑淑嫻凍的渾發抖好不容易見到了他怎麼肯輕易放開。
仰起頭,流著淚哀求道:「太子殿下,爹爹如今被關進大牢,隻有您能救他出來。太子,看在你我往日的分上,求您救救爹爹……」
「住口。你爹膽大包天,敢剋扣皇上貢品。皇上沒有淩遲了他已經是網開一麵了。」
「再來糾/纏,本宮讓你悔不當初。」
蕭文煊雙眼彷彿帶了刺,盯向薑淑嫻。
薑淑嫻覺渾一冷,打了個寒。一旁陪著的宮忙把扶起。
蕭文煊手攬過蘇慕靈頭也不回地進了屋。
薑淑嫻絕地盯著他們的背影,泣不聲。
又過了三天,新上任沒幾天的太常寺卿吳時被人蔘了一本。告他控製一座鹽礦,參與販賣私鹽。
皇上大怒,命刑部去查。
三日後,在離京城五十多裡的一個廢棄的小村莊裡,發現了鹽礦和製鹽作坊。
人贓俱獲,吳時被罷抄家。
這次皇上不得了鹽礦,還在吳時的家中室裡搜出了千萬兩黃金和幾箱子的銀票。
置了貪,皇上雖然心裡也不好,但看到國庫的賬麵上數字,到底是鬆了口氣。
吳玉兒對薑淑嫻一事幸災樂禍沒幾日,自己母家就跟著步後塵。不敢到太子跟前求,怕跟薑淑嫻一樣遭到太子嫌棄。
算看出來了,太子雖然看似對妻妾都不錯,但那是在們守著規矩的況下。一旦涉及到太子妃的喜怒,或者驚擾到太子妃的安寧,太子就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出手毫不留。
吳玉兒心裡焦急,沒幾日就病了。
蕭文煊和蘇慕靈帶著眾多妾室親自來房中問。
吳玉兒見太子和太子妃駕到,忙從床上爬下,跪在地上:「臣妾給殿下,娘娘請安。」
「你還病著,不必多禮。」
蘇慕靈上前虛扶了一把,石榴直接把拉起。
「太醫來看過了嗎?」蘇慕靈在床前椅子上坐下。
「來過了,說臣妾是急火攻心,開了些葯讓臣妾吃幾日。」吳玉兒慘白著臉,站都有些站不穩了。
「石榴,扶吳側妃起來。」
吳側妃?眾人皆驚。吳玉兒也愣怔原地。
蕭文煊上前一步一隻手搭在蘇慕靈的肩上,看了眾人一眼,當眾宣佈:
「吳良媛進宮以來安分守已,本宮決定封吳良媛為側妃,和左側妃平起平坐。」
吳玉兒沒想到自己因禍得福,忙又重新跪地謝恩。
蘇慕靈親自把扶起:「你安心養病,有什麼需要隻管差人來說。本宮給你多添了幾個人,都是伶俐勤快的,你儘管使喚。」
「好了,吳側妃需要安心養病,咱們都走吧。」
「恭送殿下,恭送娘娘。」
這句恭送吳玉兒喊得是誠心誠意。
在場的其他妾室心裡眼裡掩不住的嫉妒,都是母家被抄,一個被太子嫌棄,一個卻提了份。
們知道,太子的決定其實就是太子妃的決定。太子是喜新不厭舊的那種,無論們如何得寵,怕也是爭不過太子妃的。
夜裡,看著窗外明亮的月,蘇慕靈瞪著大眼睛心事重重。
「想什麼呢?」蕭文煊抬起一隻胳膊支著腦袋問。
蘇慕靈轉過頭對著他:「快過年了,我想爹爹了。」
蕭文煊另一支手把往懷裡攬了攬,輕拍的後背。
「我也想。可現在不比從前,想出宮……太難了。」
「我知道。」蘇慕靈有些傷。
皇上把他們囚在東宮,除了無影和陳升兩口子隻有李鋒是他們的人。其他東宮侍衛都是皇上挑細選派來監視他們的。
今天蘇慕靈送給吳玉兒的幾個宮,也是皇上派來監視的。
蘇慕靈借吳玉兒高升,巧妙地把人送了出去。這樣以後行起事來,就了些風險。
「爹爹那裡怎麼樣了?」蘇慕靈謹慎地著他的耳朵問。
「和以前一樣,隻要我們這裡不,爹爹那裡就是安全的。」
「嗯。」蘇慕靈點頭。
蕭文煊知道擔心蘇浩然的安危,又加了一句:「放心,有方平在,爹爹不會有事的。」
「我知道。」蘇慕靈在他懷裡拱了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了眼。
接下來的幾天因為臨近年關,宮裡忙碌了起來。
蕭文煊被皇上指派主持祭祀、祭祖活。
蕭文煊不願意,跟皇上講條件:「父皇非要兒臣主持也可以,但兒臣要五皇子輔助兒臣。」
皇上氣哼哼地瞪著他,對這個隻願守著媳婦兒,不願理朝政的太子招沒有。
「我會靖然幫你。不過佑安吶,你以後是要當皇上的人,應該勤勉,不該安於樂,更不該把心思都花在後宮的人上。」
「聽說你封了吳良媛為側妃?何德何能當得起側妃?你有沒有想過,一個有個貪父親的人不降反升,別人會怎麼看?會怎麼想?」皇上又開始苦口婆心地給他講道理。
蕭文煊揚了揚眉:「別人怎麼想關我什麼事。吳玉兒本就失了母家,兒臣不過是用此方子安一番罷了。我兒臣又不是抬當正妻,有什麼好奇怪的。」
「你?我算是敗給你了。」皇上氣的頭疼,揮手把他趕出去。
次日晚,五皇子登門求見。
蕭文煊宣他進來。五皇子給蕭文煊見了禮,接著把祭祀所需辦事宜和蕭文煊彙報了一遍:
「……太子殿下看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五皇子規規矩矩,不卑不。
蕭文煊了太子,他心裡不滿,但他知道不能顯。
皇上他協助太子辦祭祀一事,他親力親為,力求完,給皇上留下好印象。
蕭文煊歪在椅子上,低垂著眼目,手指在扶手上有節奏地敲打著。
待五皇子說完,他抬起頭,眼裡靈一現:「五弟,我忽然想到一個好地方,走,我帶你去!」
五皇子懵:「太子殿下,明日就是祭祀之日,我們今晚要……」
「不急,耽誤不了。」蕭文煊沖著無影使了眼,無影低頭退出。
「你等著一下。」
蕭文煊轉進屋,快速地換了便裝,拉著五皇子出了門。
「太子殿下,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
五皇子被他拉著,試著掙了幾下。可蕭文煊的大手彷彿要掐進他的裡一般,哪裡能掙得了。
「別問了,到地方你就知道了。」蕭文煊拉著他很快出了宮門。門口早有李鋒備好了馬車。
蕭文煊和五皇子上了車,先進了寧親王府。甩掉了跟蹤他們的侍衛,直奔鬧市而去。
「太子殿下,我們沒和父皇奏請私自出門,父皇知道了會怪罪的。」五皇子在車裡,不不願。
蕭文煊倒是滿不在乎地拍了拍他的肩,笑著安:「我是你的兄長,要怪罪也是怪我,不幹/你的事。」
「你到底想帶我去哪裡?」五皇子不放心地追問。
蕭文煊壞笑:「怎麼?怕了?」
五皇子張地盯著他不做聲。
五皇子之前因為皇上寄希與蕭文煊,幾次出手暗殺他。蕭文煊也曾暗示過,他已經知道了五皇子的所作所為。
蕭文煊當了太子後,五皇子一直擔心他來個秋後算賬趁人不備再收拾了他。
「別怕,為兄還能吃了你不。這些日子在宮裡呆得膩了,正好帶你出去吃個飯。」
「去吃飯?聽說太子的聚龍齋菜品獨特,生意火。我們去那裡?」
五皇子試探著問。到底是做過虧心事,心裡沒底。
蕭文煊笑:「聚龍齋是不錯,但跟我們要去的地方比起來還是差了些滋味。看前麵……馬上就到了。」
蕭文煊的話音剛落,馬車緩緩停下。門簾掀起,蕭文煊跳下馬車。
五皇子探頭四下打量,這是一條並不繁華的街道。馬車停下的地方也不是什麼酒樓,而是一幢二層小樓。
大敞四開的正紅朱漆大門頂端懸著黑金楠木匾額,上麵龍飛舞地題著三個大字『風雅閣』。
五皇子心裡提高了警惕。
「太子殿下。」先到一步的無影立在一道門前,彎腰行禮。
蕭文煊點頭:「準備好了?」
「準備好了。」
「五弟,快些。」蕭文煊手把還在馬車上探頭探腦的五皇子拉下來。
「太子殿下,這……」五皇子對這個陌生的地方心有餘悸。
「噓!」蕭文煊止住了他的話。
「在這裡,我們就是普通人,你是我五弟,我是你兄長。」說著拉著他邁進大門。
「公子裡麵請!」門口小廝也不問來者是誰,熱地就往裡請。
院子裡,燈火通明。不時有著鮮艷裳的子走。
見了蕭文煊和五皇子,紛紛用大膽又熱烈的眼神在他們臉上上打量著。
五皇子第一次見到子這般大膽,被看得臉瞬間紅了起來。
蕭文煊彷彿如無人之境般帶著五皇子穿過院子上了二樓。
隨後跟上的無影先他們一步停在一間房門前開啟了門。
「甄公子到!」隨著無影的聲音,蕭文煊進了門裡。
一香氣撲鼻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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