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小姐說睡了太子臨幸,還帶來了太子妃準備的消夜。吳玉兒簡直寵若驚。
驅走守夜的宮人,來到桌前,拿起兩隻酒杯倒滿了酒。兩隻纖長的手指拿起其中之一,含帶臊地遞到蕭文煊麵前:
「太子妃意,臣妾激不盡。臣妾借花獻佛,敬太子殿下一杯。」
一濃烈的香氣迎麵撲來。蘇慕靈眉頭微皺接過酒杯。
吳玉兒一雙眼大膽地盯著他,大紅的裡領口故意弄的鬆垮,出裡麵一截紅。
「太子,臣妾先乾為敬。」吳玉兒一揚脖兒,幹了酒杯裡的酒。
蕭文煊角上揚,拿起酒杯放在邊。酒盡,眼睛狡黠的目轉瞬即逝。
「吳良媛好酒量。」蕭文煊放下酒杯。
吳玉兒盯著蕭文煊如墨如畫的眉眼,覺自己彷彿進了畫裡一般。蕭文煊如畫中仙人,讓如癡如醉。
「太子……您,真是太好看了……」
吳玉兒癡癡盯著蕭文煊的兩眼像被黏住了一般睜不開,子漸漸失去了知覺……
「撲通」吳玉兒癱倒在地不省人事。
蕭文煊角出一冷笑,起開啟門。
門口,早已等候在此的石榴閃進來。蕭文煊無聲地溜出門去……
文靈苑。
蘇慕靈屋裡的燈還在亮著。蘇慕靈靠在床頭手裡拿著一本書卻半天也沒有翻。
「小姐,姑爺回來了。」
守在外間的惜春掀了簾子快步走到正發獃的蘇慕靈邊,喜悅地低聲報告。
蘇慕靈角上揚放下書排被子裡:「就說我睡了。」
蕭文煊去了吳玉兒的院子,雖說是事先他們計劃好的,但蘇慕靈還是心有不安。
此時聽見了蕭文煊踏雪而歸,躲在被子裡不想讓人知道的心理。
「是。」誰信啊?
這時門響,惜春笑著迎了上去:「太子殿下。」
惜春接過蕭文煊手中大氅。
「靈兒睡了?」蕭文煊把手向炭爐,烤去上寒氣。
「小姐說睡了。」惜春捂著笑。
蕭文煊俊朗的眉目也恣意舒展,遠遠著床邊,他故意帶了憾:「既然靈兒睡了,我回……」
「你敢!」蘇慕靈從床上起,一雙靈的大眼忽閃忽閃地著蕭文煊。
蕭文煊壞笑:「當然不敢。」說著人已經到了床邊。
幾下掉上棉袍,蕭文煊鑽進了被窩。
「怎麼還沒睡?」蕭文煊手把摟在懷裡,又了。
蘇慕靈揚起了臉著他,有些委屈:「我怕那酒……也讓你回不來。」
蕭文煊翻把在下,低頭在額頭輕吻,接著是迷人的大眼、微翹的鼻尖、緻的下、最後落在兩瓣紅上……
「我就是喝了毒藥,也要回到你這裡……解毒。」
蕭文煊在耳邊呢喃,一隻大手到裡的帶。輕輕一拉,的裳隨著他的作落側。
吳玉兒醒來時天已大亮。依舊暈沉沉的,頭也有些疼。
支起子,向桌子,想起,昨夜太子殿下是留在這裡的。
太子妃賜菜,和太子還喝了酒……太子呢?
忙向側,空空無人。上棉被落,寒氣襲來。吳玉兒這才發現自己上一不掛,肚兜,裡都扔在床下。
的臉嗵的一下紅了:原來昨夜喝多了,太子竟然也和……吳玉兒抱著被子肚子暢想了一番後,忽然想起了什麼,忙掀開被子檢視床上。
待看到床上赫然醒目的那塊紅時,幸福的笑容再次映在的臉上。
「來人。」
吳玉兒渾酸,真想再懶一會兒,可又想趁熱打鐵給太子留下個好印象。半晌,沒有人應。
「來人!」吳玉兒提高了聲音。四周寂靜如常。
「來人……」吳玉兒怒了,大喊。
「奴纔在,奴纔在!」兩人值夜的宮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見吳玉兒發怒,直接跪倒。
「死奴才,不在門口候著,死哪裡去了?」吳玉兒邊罵邊撿起裳穿了起來。
「奴才……奴才一不小心……睡著了,請吳良媛贖罪。」兩個宮戰戰兢兢地連聲求饒。
吳玉兒今兒心好,太子剛寵幸了,也不想傳出苛待下人的名聲。
盯著跪在跟前的兩個是,忍下怒氣們起來。
「太子什麼時候走的?」吳玉兒坐到梳妝臺前,著脖頸上的一抹淤青,幸福得心花怒放。
「奴才……不知。」
「嗯?」
吳玉兒怒目瞪圓:「真真是兩個死人,去,給我打水洗漱。」
兩宮聽命忙去準備。
水很快準備好了,吳玉兒躺在浴桶裡,輕著上幾塊淤青,閉著眼睛腦補著當時與太子翻雨覆雨的形。
太子後宮除去太子妃如今已有六人。左是資格最老的一個,薑淑嫻和齊詩雨比先來,位份也比要高一些。司棋琴彈的好,常若蘭長相出眾,可太子單單選了,吳玉兒心裡這個呀!
隻是可惜,昨夜明明才喝了一杯酒,怎麼就醉的一塌糊塗什麼都不知道了呢?
如果是清醒的,能到太子的和寵幸,那豈不是……吳玉兒心裡這個憾。
洗漱出來,吳玉兒帶著宮人去給蘇慕靈請安。
進了屋,左帶著眾妾室都在。吳玉兒步履款款上前幾步給蘇慕靈跪下請安:「給太子妃娘娘請安。」
「起來,坐吧。」蘇慕靈麵帶微笑看著。
「謝娘娘。」吳玉兒起落座。
「吳良媛可是越來越沒有規律了。這都日上三竿了,才肯來給娘娘請安。」司棋手裡端著茶,冷言冷語。
「就是,娘娘恤,不讓咱們在邊伺候已經是寬厚大度了,咱們再分不清自己的份就不好了吧。」
常若蘭沒被太子選中,心裡正不悅,此時抓著吳玉兒的小辮子可不得上一刀。
「好了,昨夜吳良媛伺候太子,辛苦些起晚些也是可以原諒的。」蘇慕靈大度地止住了眾人的攻擊。
「娘娘,您是太好姓兒,昨日是伺候了太子,可太子都隨皇上早朝去了,卻這麼晚才起。這是一天,就不把娘娘看在眼裡,要是日子久了,還不得騎到娘娘頭上去?」薑淑嫻為了『朋友』也兩肋了一刀。
吳玉兒聽到這些醋話不但不生氣,還著實得意。掃了眾人一眼,故作嗔地回道:
「呦!你們這是妒忌太子對我好吧?不過話說回來,太子表麵上是冷俊了些,可是一遇到我……嘻嘻,太子力好,一晚不睡都不算什麼,可我卻是個弱子,又是第一次……」
吳玉兒起對蘇慕靈屈:「娘娘原諒臣妾一回吧。」說完眼裡是掩不住的得意。
太子在屋裡,說太子寵幸一夜未睡,誰也不會去向太子證實,太子妃也一樣。
雖說眼下在這眾多妻妾中位份最低,但有了這一次,難保以後不會青雲直上,弄個側妃噹噹。
蘇慕靈自然知道心裡的小九九,依舊笑著讓起來:「你現在得太子喜歡,以後太子到你,免你早上請安。」
「你們也一樣,凡伺候太子過夜的,都不必起早。」
……
早朝上,蕭文煊半閉著眼睛聽著眾人嘰嘰喳喳說著吵著。
等終於安靜下來,皇上要退朝的時候,蕭文煊忽然站出來:「兒臣有事啟奏。」
皇上很是意外。
蕭文煊回來多日,每日早朝都會參加,但從來沒有見過他參政議政。隻是像個擺設一般杵在一旁。
如今太子有事要奏,眾人把好奇的目都投向他。
「皇上,太常寺卿吳時在位多年,雖無立過功勞,但也算兢兢業業沒有過錯。太常寺卿何大人年歲已高,是時候回鄉養老了。兒臣請皇上封吳時為太常寺卿,做到人盡其才。」
蕭文煊一席話可是驚著眾臣。
平日和太常寺卿何大人有的紛紛反對蕭文煊的提議。
「皇上,何大人年富力強,還能為皇上盡忠,回鄉養老豈不是浪費人才?」
「皇上,何大人比吳大人隻大上兩三歲,何來養老一說?」
「皇上,太子纔回京不久,朝廷上的事還不甚瞭解,皇上三思。」
……
皇上盯著堂下的蕭文煊心裡千般滋味翻湧。
昨日他跟蕭文煊說起要提拔吳時,蕭文煊當時是反對的。可跟吳玉兒睡了一宿就改了主意,讓皇上不得不往吳玉兒上想。
皇上執政幾十年,最恨後宮參政議政,也最討厭枕邊風。
後宮人一但攝政,最先益的就是母家。而前朝後宮如果勾結起來,最威脅的就是皇權。
堂下眾臣議論紛紛,堂上皇上心緒萬千。
這時,一直沒有開口的太常寺卿何大人上前一步跪在地上,滿腹委屈奏道:「皇上,臣雖然不再年輕,但臣鍵康。臣以為臣還可以為皇上盡忠職守,請皇上給臣這個機會。」
何大人才四十多歲,說他老了,何大人自然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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