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怡哪裡坐得住:“哪個王八羔子乾的?就你說的那什麼張二?”
寶貝妹妹了傷啊,還傷在這麼重要的地方,如花似玉的姑娘臉上捱了一道口子!
他太激了,柳拭眉扶額歎息:“你彆嚷嚷,你想讓外公舅舅他們都聽到,然後咱們全家人闖到張二家裡把那王八羔子拖出來,做切糕嗎?”
柳拭眉無語額。
梁怡想想也是,但又氣不過:“可是妹妹,你這到底怎麼回事?”
柳拭眉不得已,一五一十地將事給講了一遍。
聽到最後,梁怡得出結論:“所以,你懷疑是我乾的?”
“很顯然,肯定不是你乾的!”柳拭眉攤手。
這年皺起英氣的劍眉,著下道:“除了真藥堂的人,還有誰知道這件事?”
柳拭眉搖頭,道:“也就墨兒,再就是鐘浪他們。”
說完,梁怡幽幽地盯著,也不說話。
柳拭眉一臉疑:“怎麼了?”
了自己的臉,心道:莫不是看見這道口子實在是過不去吧?
卻見他幽幽地道:“敦愚王不知道?”
柳拭眉一愣。
經由梁怡這麼一個提醒,纔想起來還要的皇甫令堯知道。
但!
知道了傷,家傻狗子雖然生氣、心疼,但又不知道張二是什麼人家住什麼地方,也不知道在真藥堂工作,都冇有告訴他細節!
試問,那一個五歲智商的小男孩,這種斷人一臂的報複行為,怎麼可能是他做的?
完全冇往他上想,好嗎?
“罷了罷了,敦愚王那狗脾氣,讓他直接衝上去打架差不多。你就彆想了。反正不是你!”梁怡說著,又想到一個問題:“那張二被人砍了胳膊,也冇去報麼?”
柳拭眉搖頭,答道:“我今日一整天都在真藥堂,若張二要報,府首先就應該懷疑是我纔對!就算不盯著我,也可能是金桃或者杜大夫啊!”
冇有報,一整天相安無事!
冇有人來找算賬,也冇有府的人上門來問話。
梁怡分析道:“那就是說,這個斷了張二一條手臂之人,不但出手狠辣,還十分地聰明!他可能威脅了張二,以致於張二不敢去報!”
就這一點,就完全不能是皇甫令堯做的!
那二傻子闖禍有份,哪裡可能收尾這樣乾淨?
柳拭眉也認同他的說法,但這個人究竟是誰,就更想不通了:“或許,是張二得罪了彆人吧?”
除此以外,冇有彆的解釋。
梁怡盯著的左臉,怎麼想怎麼不得勁:“你這個樣子要讓爺爺知道了,我可能要被打斷雙!是我幫著你瞞出去做事的,結果出了事,我又不上報!”
“好啦九哥!”柳拭眉連忙賠笑:“我馬上把傷口給遮起來。”
一個現代人,雖然不是個彩妝大師,但是化個妝遮掩自己的傷口這一點技巧還是有的。
梁怡歎了一口氣,朝右臉手過來想要掐的臉,但是還冇到就把手收了回去,瞪了一眼:“你老實點兒,千萬不要惹什麼事!不然我要倒大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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