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馬又坐著地鐵去上班。

倪飛鴻和俞敏都是很奇怪的人，們調教了小馬的觀念，態度很重要，做一件事要持之以恒不能半途而廢。《老板的男》副本沒結束前，要持續裝。

這其實就是倪飛鴻說的“工作本質”。

工作是一種生活態度，未必是需要。一些人的態度是工資，一些人的態度是證明自己，小馬哥的態度就是裝。本質是一樣的。

僅僅從此點上說，司南的本質也一樣。經曆了海神號的蛋疼事件後，他沒有消極的破罐子破摔，今天早上小馬又在公司看到他，相反他工作的積極程度和投程度比以往高。

一定程度上，這就是倪飛鴻說的“功絕非偶然”。司南人品有問題，和以前的馮晨辰一樣是“妖男”，但僅僅從業務和工作上說，是幾乎沒瑕疵的。關於人品，司南顯得比馮晨辰更有城府些。譬如今天他對小馬的態度就很平常，沒什麼特別征兆。

馮晨辰是在業功走到了超一線時，事業上很難百尺竿頭的時候才心思多。放大到整個社會，譬如經濟增加一但放緩，就有各種矛盾和問題凸顯了，一樣的道理。

俞敏的助理好做的多，當時倪飛鴻都能應付，應付就更輕松些。

除了不能離開太久，要幫接轉發一些郵件文件外，俞敏很用蒜皮的事為難小馬。

大多數時候，就寧靜投的樣子坐在那位置上，對著的電腦搗鼓些東西，的東西很私，幾乎全是自己一個人搞。

偶爾會長舒一口氣，取下防輻眼鏡眼角休息個五分鐘，又開始下一。

基本上，這就是今天一上午的表現，是小馬觀察過玻璃觀察到的。

這個公司真正的執行是江耀文，真正的財務則是俞敏。

過玻璃看著卓越的造型，們有什麼破事小馬不想管，但果斷在名單中把列為妖範疇。

臨近中午飯的現在，電話響了起來，是裡面的俞敏打來的，在電話裡道：“進來一下。”

小馬放下電話屁顛屁顛的跑進去了，俞敏取下防輻眼鏡放下，指指電腦：“我去吃飯，你幫我把電腦安全方面整固一下。”

小馬不有些尷尬，大魔王不上麼我整固個蛋啊，誰知道怎麼弄？於是找借口：“吃飯不是還沒到時間嗎？”

已經走了的俞敏楞了楞，停下腳步轉：“這時間餐廳人，我現在去可以節約我的耐心和時間，懂了？”

小馬避重就輕的道：“說的好有道理啊。然而這事我可以幫你做，你要吃什麼，我去幫你弄來。”

俞敏皺眉道：“你開什麼玩笑？我發你四級工資待遇是讓你給我拿飯盒的？不要把倪飛鴻那套搬我這裡來。”

汗，這就是和倪飛鴻的不同之。

小馬趕道：“倪飛鴻很萌的，其實……”

“法克倪飛鴻。”俞敏打斷，又指指的新手提電腦，“這才是你的工作，以及我給你開高工資的原因。給我理好，我不希在出現上次那種問題。另外，無需你幫我評價倪飛鴻，明白？”

小馬只得弱弱的點頭。

“顧得。”俞敏就轉去吃飯了。

小馬努力找了一下覺，然而大魔王並沒有上。

小馬又開始神經兮兮了，拿出手機打開自拍當做鏡子，閉眼側頭三秒，又扭頭看著手機，還是沒有魔王上。

靈機一，小馬果斷幫俞敏的電腦下了一個3660全家桶。掃描作一遍，就此搞定。

總之3660說什麼就什麼啦，人家照樣有“反黑防護”，還有什麼核晶防護什麼的，聽起來讓人不明覺厲。

俞敏現在大抵把小馬當做自己人，所以只放心把電腦給小馬。作為職業習慣，小馬有點沖的想點開的那些資料表格看個究竟。

但又有些遲疑，有點懷疑俞敏是故意布置個陷阱考驗我小馬哥，如果上的當就不好了。

就此，小馬忍住了這個沖。

認為此番工作很完，3660說已經整固關閉了一些雲雲，還說系統健康度100分，小馬果斷信了。

好在俞敏這次把電腦換為視窗了，否則會讓小馬更抓瞎，因為MOS用不了3660全家桶。

搞定了電腦又起，拿出魚食幫的金魚喂了一下。

臥槽。

發現喂多了又急忙放下，還手進魚缸去撈魚食。

否則魚是相當蠢的東西，見東西就吃，吃到撐死為止。如果把俞敏的金魚弄死可不是一件好事。

“……”

另一邊的俞敏，一邊坐在幾乎沒人的餐廳裡吃飯，一邊拿著手機通過攝像頭觀察辦公室景。

發現小馬是個腦殘，竟然險些把姐的魚給撐死了。

好在，又看到他手忙腳的把手魚缸去“搶食”，顯得非常稽，但好歹他態度還可以，至是努力糾錯了。

一邊吃飯一邊微微點頭，算是一種另類的認可，俞敏又關閉了手機。

大姐吃飯後返回辦公室，打開電腦一看傻眼，當即把筆扔在桌上道：“小馬進來。”

小馬進來後，俞敏樣子指著電腦屏幕：“讓你給我改造系統，你就裝個3660全家桶了事？”

小馬瀑布汗，但也沒什麼好說的。

俞敏看著他頃，難免又有些泄氣：“所以這就是你的工作態度？”

小馬繼續無語中。

俞敏想了想抱著手：“你總就是個小學生思維，翹屁裝可以理解。但這裡是職場，你不會以為我花這麼多的代價只為了找個安裝全家桶的人來吧？”

“可我……”小馬正在遲疑。

“你不就想等我多求你兩次嗎？”俞敏擺手道：“哎呀趕出去了，我不想求你。你這行為我在小學時候遇的多了。”

看小馬灰溜溜的出去後，俞敏拿出手機撥出，接通後道：“剛剛的監控過程怎樣？”

電話裡的男聲道：“俞總別擔心，你的電腦我全程都關注著，他沒你的東西，只是很無腦的裝了個3660而已。我刻意阻止了他的安裝進程，但他繼續很無腦的多次安裝。”

俞敏略微放心的道：“3660有用嗎？”

“把3660卸了電腦卡頓會些，不過你的電腦不差那點能，留著也無所謂。”電話裡的男人道，“不過俞總，你怎麼會把這樣的電腦白癡留在邊？”

“行，你工作結束了，忘記這事吧，其餘的不關你事。”到此俞敏斷開了電話。

移鼠標，幾次點開了卸載3660的界面，但又幾次抬頭看看外面坐著的那神經男，最終俞敏有些泄氣，還是留下了全家桶。

這小子要這麼裝也沒辦法，上次事中俞敏約有覺，他小子知道了一些事，不算核心卻也很敏。於是俞敏把他列為妖男，就算他不發揮作用，也要把花錢把他捆在這個鎖妖塔中鎮住。

俞敏是商人不是殺手，這就是暫時來說認為最好的解決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