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就打臉
王平安當時攙扶著癱的武盼春,子半弓,虎子一腳踹在他的臉上,並沒有用上多勁道,後撤躲避的時候,絆到了農藥桶。
嘰哩咣當,摔了個跟著,看著很慘,其實並沒有傷得多重,鼻子有點歪,角流,有一個淡淡的土灰鞋印子。
“你敢打我?”王平安一下子就惱了,一筋的傻勁犯了,像發瘋一般,爬起來就朝虎子撲去。
“老子打的就是你!整天傻乎乎的,長這麼帥的臉乾啥?老子今天哪都不打,就專門打你的臉!哎喲……”
虎子本來沒把王平安當回事,可是撞過來時,卻像瘋牛一樣,撲通一聲,就把他撞出三四米遠,重重的摔在地上。
王平安沒有停下,嗷嗷直,追過去,騎在虎子的上,劈頭蓋臉朝他腦袋上打。
“你打我的臉?來打啊,不打的是孫子!你不打,老子就打了,打臉,我就打臉!”
王平安像了魔,邊打邊罵,啪,啪,作乾脆利落,準備無誤的打在虎子的臉上。
轉眼之間,就了十幾掌,虎子那張臉,當時就腫了起來。
虎子的軀比王平安還健壯,但今天不知怎麼著,無論怎麼掙紮,也無法從他子底下鉆出來。
雙手掙紮還擊,卻被王平安一隻手輕鬆按,隻用一隻手,繼續打,得虎子仙死,爽得不要不要的。
“二寶,別打了,打死了人,要判刑的。”武盼春急得直掉眼淚,倒在地上,虛弱的喊道。
“我有神病證書,不妨事的。”王平安停了一下子,扭頭回答道。
“……”好像有這麼回事,但都是一個村的,為這點小事,弄出了人命,終歸是不好的。
武盼春言又止,想再勸說,卻好像找不到理由了。
更何況,看到虎子被打,心裡甭提有多痛快了,以前在村裡的時候,沒被他調戲。
“豹子,你特麼的傻啦,快來幫我啊。”虎子終於逮著機會,開口求救,覺得臉都丟了。
“我特麼還想讓你救我呢,你看這隻大黃狗,在我上乾啥呢?”豹子的聲音,充滿了絕。
虎子不信這個邪,費力扭頭,看到一條大黃狗把自家堂弟在地上,狗腰一抖一抖的,像電小馬達,在不停的。
“我艸,你這個狗曰的,連條狗都打不過,以後怎麼在村裡混?”虎子腫了,說話都不清楚了。
“……”豹子無言以對,要是能打得過狗,還會這麼慘嗎?
幸好,王平安已不是以前的傻子,知道留點手,裝作打累了,虎子猛然一掙紮,就順勢跳開,抓起一塊石頭,作勢砸。
虎子被他打得、鼻子裡都是,恨不得當場把王平安宰了,不過一看到他手裡的石頭,頓時慫了。
這纔想起,王平安不但傻,還有點神病,前幾年還曾打傷過兩個人販子,把人家的鼻子耳朵都咬下來了,結果屁事沒有。
自己要是被王平安砸死了,豈不是白死了?自己大好的人生才剛開始,跟一個神病傻子較什麼勁啊?
“你敢砸?你這小兔崽子,信不信我……”
虎子的狠話還沒說完,就聽腳邊傳來“砰”的一聲,一個啤酒瓶子被石頭砸碎了,碎玻璃片,濺到他的腳上,鉆心的疼。
王平安不不慢,又從腳邊撿一塊更大的石頭,作勢扔。
虎子扭頭就跑,邊跑邊喊:“豹子,快跑啊,二傻瘋了,咱今天不給他一般見識。等有機會,再讓他好看!”
豹子也終於擺了大黃狗,連滾帶爬,逃命一般的離開了,一句狠話也沒敢說,也沒臉說。
因為那隻大黃狗,意猶未盡,還想追他呢,那表似乎在說,你小子別走啊,狗爺還沒爽夠呢。
“汪汪,汪汪!”大黃狗不甘心的了幾聲,這才作罷。
“麻雀好啦,別了,他們都逃遠了。”王平安了鼻子,鼻子就恢復正常了,角還有點疼,吐了口吐沫,已經沒。
他心裡也奇怪的,今天打架好像很輕鬆,沒費什麼勁,就把虎子打得服服帖帖。
臉上那一腳,除了當時有點疼之外,現在幾乎沒有覺了。
地上有兩套釣,是虎子和豹子扔下的,他們來不及撿就逃走了,既然沒人要,王平安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了。
“盼春,盼春……你在哪裡啊?咋不回去吃午飯?”遠,有人喊武盼春的名字,聲音有些尖細嚴厲,仔細一聽,原來是婆婆的聲音。
“是婆婆來找我了,你幫我應一聲,嫂子沒力氣喊了。”武盼春說道。
“這,在這呢!大娘,嫂子打藥中毒了,你快來啊。”王平安扯著嗓子大喊,把平時的傻勁,表現得淋漓盡致。
此時此景,也隻有傻子不會被人懷疑,不然武盼春回去也不落好。
在婆婆還在路上小跑時,武盼春突然聲音一,帶著哀求的意味,說道:“二傻,今天這事嫂子激你一輩子,但是最好別對外人,哪怕對你父母也不要細說,好嗎?”
“啊?為什麼?”王平安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怕你講不清楚,被人誤會。所有的事,都讓我來說,等會我婆婆到的時候,你聽怎麼說,就怎麼配合,好嗎?隻要你聽話,嫂子以後經常給你做好吃的,對了,你最喜歡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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