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難得有點惡毒的小心思,不過在季宴看來,很可。
唐糖諾諾的小耳朵,故意用小丫頭聽不見的音量說道:“也不知道諾諾的爸爸能不能給諾諾一個代。”
季宴抿了抿,同樣放輕聲音說話:“不管他會不會給代,我都會讓劉家必須給個代,諾諾的傷不能這麼白。事我已經托人去辦了,不會讓劉家人輕鬆地就這麼過去的,最起碼要給諾諾爭取到最有利的賠償。”
唐糖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托人辦的,原來他心裡一直記著這事啊。
季小濯聽到這裡,眼睛不由亮了起來,小小聲地問季宴:“爸爸,賠償能不能不要錢,就換諾諾的爸爸把諾諾送給我們家啊?他們不對諾諾好,我們對諾諾好。”
季宴季小濯的腦袋,歉意地道:“這事爸爸暫時辦不到。”
季小濯再一次失了,不過下一秒又充滿自信地說道:“沒關係,我自己想辦法,總有一天可以把諾諾變我們家的。”
這小傢夥一直心心念唸的要把諾諾變自己家的人,可這個想法實在太難以實現了。不過季宴和唐糖也不忍心打破他的希,就讓他自己去折騰吧。
季爺爺聽著三人的對話,漸漸聽出不對勁來了,疑道:“諾諾丫頭的耳朵不是天生就這樣的?”
他知道諾諾丫頭的耳朵不太行,但還以為是小孩子天生的從孃胎裡帶的病,也就冇有多問,哪裡想到不是這樣的,似乎是人為造的。但哪有人會對這麼個諾諾的小娃娃手?
季小濯見太爺爺發問,也不用彆人回答,立馬氣呼呼地跟太爺爺說起了心裡的憤怒來,“太爺爺,你都不知道,諾諾的那個後媽可壞了,以前天天不給諾諾早飯吃讓肚子,還不給諾諾買合適的服和玩,還把諾諾給打壞了,醫生叔叔說諾諾左邊的耳朵都聽不見了,右邊的耳朵隻能聽到一點。太壞了!”
季爺爺眉頭皺了起來,看著諾諾乖乖巧巧的樣子,飯都吃不下去了,放下碗筷問唐糖:“唐糖你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小丫頭的耳朵真是被人打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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