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找到如雪以后,又應該說什麼呢?難道說一聲好久不見?
一龍墓棄凡塵...如雪若是想要見我,若是想和我說些什麼,早就能了...我想起在印度的那一夜,如雪出現過,那是為了如月命在旦夕...我想起我傷快要命不保的時候,師父約的說起如雪出現過....
我相信對我是有一份,關系到生死時,會擔心我。祝愿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
但是,若是還對我們的割舍不下,斷然不會是這個樣子,不面對我,也不對我說什麼...所以,在我湮滅以后,我讓道子找到又能說什麼呢?而道子也不是我,他自己的意愿也不會想要和如雪守著度過。
從那些記憶的碎片來看,他的心中應該是有一個人的,那個人的名字做——魏朝雨。
想起如雪,再想起魏朝雨,我和道子再一次同時悶哼了一聲,就如同兩份心痛在一個人里同時發了。
我是抑不住自己的,一旦悲傷起來,那緒就會如同水一般的將我淹沒...而道子的意志現在已經慢慢的變為主導,卻是強自替陳承一住了這些傷...慢慢的又一次心如止水。
可是這一次,我自己的意志卻是那麼的分明,我清晰的能覺到自己的頹廢和痛苦...注定被吞噬的意志,漸漸的沉淪..就如同一個被醫生宣布了‘死刑’的病人,等待著自己消失的那一天那種心。
不同的是,別人有生命里有限的時間,而我...從開始融合那一刻開始,我就已經不是純粹的陳承一了,我連有限的時間都沒有了。
“你有的,我應承你的事,我自然會全力去做到...而憑借你的能力,你是走不出這個地下的..從此刻開始,你收斂自己的緒,制住吧。地下的一切都由我來理..而我說你有的,就是你還有機會保持一個完整的自己,到時候,我會有法自我沉眠,不過這種況...呵...法的功效有限,最多不過三天。若能順利出,你把握好這三天吧。”
這一次,道子說完話以后,意志重新的歸于沉寂,心又恢復了古井不波,如今,他是主導,連帶著我整個人的心也是這樣,連悲傷也不會太強烈。
我自己的意志沉寂在角落,如果說和道子的意志爭奪是一場戰斗...我本從一開始就已經斗志全無了,只能在角落里等著慢慢的被湮滅。
在這種沉寂中,我陷了一種似睡非睡的狀態,包裹我的是一層又一層的回憶,就像我在手中唯一的陪伴我的溫暖,不愿放開....
我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傻虎的狀態開始慢慢的活躍...就是說我能覺到它已經是淺度的沉眠,隨時可以醒來的狀態了,之前被吞噬的能量也被消化的差不多了...這個時候,我戰了起來。
傻虎在淺度的睡眠中,我還是能覺到它對我的那依賴和信任,并沒有覺到在這個時候我已經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走了。”道子永遠都是這樣,清清淡淡,波瀾不驚,仿佛下一刻走下去的不是龍潭虎一般的地下,只是閑庭信步般的隨意散步而已。
在這個時候,我幾乎進了徹底休眠的狀態,只是因為是我自己的,我還能到外界的一切變化,我看見我自己朝著下方走了過去,那道屬于第二層的青銅大門也慢慢的浮現在了眼中。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掙扎著讓自己的意志還能發聲,我的意志很模糊,也是很堅定的對道子說到:“傻虎...傻虎是比我親兄弟還要親的,你不要冷靜的計算一切,就要想著犧牲它..不要去犧牲傻虎,對于它,我的態度是堅定不移的同生共死。”
面對我的這個要求,道子的意志一片沉默,這個時候,我已經走到了那道青銅大門前,出手去,拉開了那道銅制的門栓...在門栓落地的那一刻...我才得到了道子的回應:“可以。但對于大局來說,有些是無用的。我沒有想到我的下一世會是這個樣子,和我竟然是如此大相徑庭的人。”
說完,道子已經推開了這道青銅大門...而我的意志在得到了回應以后,又重新恢復了那種渾渾噩噩只能,不能主導的沉眠狀態。
比起我的猶豫,道子有的只是平淡的堅定,在大門開的那一剎那,就走了進去...而和上一次一樣,在過大門之后,后的大門就轟然關閉了。
道子自然不會有我那麼稚的作,去試試那扇大門還能不能打開,他只是站定在這個比起前兩個還算燈火通明的小中,沉思了一下。
這一次和之前兩個不一樣,起了大變化了...主路分為了兩條,分別對應著兩道青銅大門,而我的位置是一個極小的,小到像一個房間,而它真的就像一個房間。
有桌有椅,甚至有床,和私人衛生的地方。
原本如果是我看見這一切,說不定下意識的就朝著上方看去,找到那個所謂的聯系孔,然后吼著要一個答案的...而道子卻只是漫步經歷的在這個房間里轉了一圈。
解決好一些個人的事后,依然淡定的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他淺淺的皺著眉,指尖慢慢的敲打著鼻尖,似乎是在思考什麼,我在沉眠狀態中,及不到這種思考的核心...但也能,他是在想出現在第二個中,那神的力量所說的話。
“不要自作聰明,你猜的就一定是正確的?看你的命如何了!如果你選擇對了,大家就互不相干的過去了,如果選不對,我管你死活。”我不明白道子為什麼反復思考的是這句話,但是我發現他想著想著就浮現出一笑容,整個人發出一聲原來如此的慨,然后就沉默了下來。
我覺到他好像在翻我的記憶...不過因為沒有徹底融合,他能知道的也有限,而他也對那些零碎的記憶不興趣,只是在查探我記憶中關于法和法的一切。
那些法,我能覺到他有些不屑的緒...只是淡淡的翻閱過去,也就罷了,偶爾一些我老李一脈的獨傳法,他會靜下心來思考一陣,雖然沒有不屑,但心也只是平平淡淡。
只有看到那些法的時候,他忽然不那麼淡定了...一個一個的法,讓他也會凝神的去思考推演...可是好像他又覺得這樣太過浪費時間一般,就先籠統的看了一次。
最后,看到那個在萬鬼之湖大戰時,最后所用的破碎虛空的一個法,道子陡然站了起來,看出來他的心也不平靜...非但不平靜,而且是驚詫莫名,他喃喃的說到:“這...這應該是這個世界該有的法?不對,絕對不是?”
這樣想著,他才注意到了我的記憶,這才靜下心來,準備探查我的記憶了。
可也在這時,一個聲音打斷了道子:“陳承一,沒想到你竟然走到這里來了,你給了很多人驚喜,也讓很多人憂心匆匆啊。”
“這個與我無關,我進來是做什麼的,那就只管做我的事。這兩條哪條是主路?”這個時候,道子一個轉,終于向了上方,和上一次一樣,那個所謂的聯絡人出現了。
可是道子對于他一點兒啰嗦都沒有,直接只是問了一個最關鍵的問題。
“咦,陳承一,這個傳說中的你可不一樣...怎麼?在我雪山一脈的中,連心也跟著打磨了?”那個聲音驚詫莫名。
道子只是沉默,我能覺到他的想法,對于這種問題,他心中波瀾不起,只是兩個字的對應,那就是——無聊。
了一個釘子,那頭頂上的聲音倒也不介意,話語從上方遙遙的傳來,說到:“說起來,那兩條都是主路,接下來,這種分支會越來越多,只要對應著青銅大門,都是主路,你自己隨意走就好了。”
“呵,你雪山一脈倒是藏著不龍潭虎。”面對這種回答,原本休眠中的我也忍不住震驚了一下,可是道子波瀾不驚,只是淡淡的回應了這麼一句。
說:
剛剛關于道士這本書,和編輯通了兩個小時。濃茶已經泡好...今天晚上會徹夜更。另外,這一章完了,請大家不要走開,商量之下,我們覺得是應該可以寫一點兒什麼了,下一章會是一個免費的章節,在下一章里,縈繞大家很多天的疑問,我會一一解答了。主要是書評區里某些惡毒的猜測,太讓人心寒,編輯也憤怒了,他說就算頂著巨大的力,也提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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