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早就瘋狂了,老杜語調抖的問到:“其它地方不用去,以后再去,這些個罐子拿出去賣,都發了,郭二,二娃,你說墻上那些管子我們用不用也給撬走啊?”
郭二正在打開幾個帆布包,準備招呼大家裝罐子,聽著老杜的話,他深吸了一口氣兒,說到:“這管子要是金的,也值錢的很,我先看看有多長,不難弄的話,我們就給撬走。()”
說話間,郭二就把手電打在了墻上,可是一看到墻上的浮雕,郭二的臉就變了,這都tm些啥啊?
墻上刻了一大堆纏繞在一起的蟲子,生怕不夠生似的,還抹上了白兒,一看就跟真的蟲子一樣,然后這些蟲子貌似在互相吞噬,越來越,越來越,到最后就只剩了一條蟲子。
郭二有些想吐,這些蟲子就跟蛔蟲似的,樣子還特別猙獰,看起來又惡心又兇,強行忍了忍,郭二把手電打在那金屬罐子上,卻不想那金屬管子是那麼的長,一直綿延到墻頂。
其他人也都在觀察,這幾乎是五個罐子就共用一金屬管子,這金屬管子的數量不了,要都是黃金的,恐怕是這些管子都值大錢了。
“***,倒地有多長啊。”郭二看到這管子已經到了墻頂了,都還在綿延,他打著手電,終于注意到頂墻,他發現這些管子原來都朝著頂墻,看不到頭!
為啥?只因為那些管子全部進了頂墻的一個大罐子里面!
“郭二,看見沒?頂上還有個大罐子,那麼大,得值多錢啊?”老杜激的聲音都變調了。
這也怪不得他,地上的罐子就只有一個拳頭那麼大,而頭頂上的罐子竟然有人腦袋那麼大!
“我看見了,再想咋弄下來。”郭二的確看見了,他總覺得這墓室的東西有些古怪,跟他看過的那些陪葬品不一樣,但是在金子的下,他哪里還管得了那麼多?
沉默了一會兒,郭二開口說到:“憨牛站最下面,然后我騎你脖子上,然后再把蔣藥貓兒弄上來,蔣藥貓兒你去抱那個罐子,我看了一下,它就是那些管子支撐在上面的,稍微一下就能拿下來。”
郭二的觀察確實仔細,這個罐子雖然高懸于墻上,但事實上,都是那些綿延而上的管子從下面支撐的,金子的度又不高,只要稍微扭一下,擺了一管子,這個大罐子就能拿下來。
說干就干,這幾個開始在這件有些詭異的小房間里玩起疊羅漢,好在這房間不算高,蔣藥貓兒上去,不用站起來,就是坐在郭二脖子上,都能夠到那個罐子。
“老牛,撐得住不?”郭二夾在中間,有些難,可他真擔心憨牛撐不住。
“還行。”憨牛話不多,不過他說還行,就意味著沒有問題。
“蔣藥貓兒,你倒是快點啊?”
“別催,馬上...”蔣藥貓兒也在上面努力著。
大概過了5分鐘,蔣藥貓兒終于功了扭曲了一截管子,把它扯出了罐子。
“行了,行了!”蔣藥貓兒高興的大喊,只要扯出了一管子,其它的事也就好辦了。
“我知道了,你tm也別把口水滴我服上啊。”郭二也高興,笑罵到。
“誰滴了口水?”蔣藥貓兒的語氣有些莫名其妙,他是高興,也喜歡金子,可又不是對著了服的大姑娘,他沒事兒干嘛流口水?
不過,蔣藥貓兒這句回答,讓老杜漲了心眼,他打著手電一看,原來是蔣藥貓兒手里拿著的那管子在滴水!
隨著老杜的燈,大家的目都向了那管子,特別是郭二,一看之下,差點摔下來,那管子里哪兒滴的是水啊?紅紅的分明是!
有啥,經歷了那多的歲月,還不干的?郭二的腦子麻麻的,一下子想到了很多的可能,他抖著手,去了一下滴在上的,然后用兩個指頭了一下,再聞了一下,一怪異的,刺鼻的味道傳來,這不腥味兒,說不清楚是啥。
幾個人都分外的沉默,包括膽子最大,鬧得最兇的老杜,郭二使勁定了定神,說到:“蔣藥貓兒,繼續弄,我聞了一下,這不是,把東西弄下來我們就走。”
蔣藥貓兒答應了一聲,此時他也是騎虎難下,能有啥辦法?如果說沒看見這些金子,他還能一咬牙離開,看見了,哪兒還舍得?
幾個人沉默著,房間里只剩下蔣藥貓兒抱罐子,弄管子的聲音。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蔣藥貓兒,郭二,憨牛上都弄了不那種紅后,蔣藥貓兒終于把罐子給弄了下來。
罐子擺在中間,幾個人面復雜的盯著那個罐子,它雕刻是如此,雖然沒人知道雕了些啥,它的金屬芒也是如此如此的人。
這個罐子是蓋著的,幾個人也不想去打開,沒那個心,因為頭上的管子還時不時的會滴下一點兒紅的,‘啪嗒,啪嗒’的聲音,讓人聽了不舒服。
“裝東西,我們走人。”郭二吩咐了一句,幾個人就開始四散開要裝東西。
可這在這時,那個大罐子里發出了一聲怪異的聲音,那聲音似乎是,又似乎是蟲,總之聽起來非常的不舒服,讓人骨悚然。
“啥東西?”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蔣藥貓兒,他的子一下了一團。
老杜一閉眼睛,當沒聽見,往帆布包里塞了一個罐子,才說到:“管它啥東西,把東西帶出去再說。”
“不行啊,萬一我們帶上去不好的東西咋辦?那可是要死全家的。”蔣藥貓兒聲音都變調了。
好像是為了配合蔣藥貓兒似的,在很遠很遠的深,又似乎是在地底下,傳來了一聲笑聲,是人的笑聲,那聲音很空,跟沒似的,回在這墓室,讓幾個漢子都差點沒嚇死。
郭二吐了口唾沫,他一張就這樣,可好歹他還有急智,他說到:“老杜,蔣藥貓兒是對的,我們不能帶莫名其妙的東西回去,剛才...剛才那聲音..”說到這里,郭二也有些害怕,他穩了好久,才說到:“剛才那聲音離我們遠,還不用怕,只是這個罐子,你們說咋整?”
人的貪有時是不可理解的,郭二一問,大家就沉默了,他們舍不得不帶,因為不要看只大那麼一些,古董這東西,有時候可不是用大多,重多來衡量的,大一些意味著更多的,加倍的錢。
沉默了半天,老杜再次咬了一下牙,說到:“我們4個大男人怕個屁,這麼小個罐子能有啥?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只要不是鬼,老子一腳踩死它。”
“萬一是鬼呢?”蔣藥貓兒說這話的時候,子都在抖。
“屁,你一個藥貓兒還不曉得啊?是鬼的話,我們現在還有命在?”老杜惡狠狠的說到。
“我一個藥貓兒,就是曉得點兒忌諱和辟邪的方法,我哪兒曉得其它的。”蔣藥貓兒小聲的念叨了一句,至老杜這話他聽進去了,沒那麼怕了。
“開來看。”憨牛也難得說了句話。
“就這麼辦吧。”郭二也發言了,說話間,他和另外幾個人把鏟子抓在了手里,開罐子的工作就給了憨牛。
憨牛是個賊大膽兒,也不推辭,往手心里吐了兩口口水,熱了手心,把他那扇似的大手就在了罐子上。
剛一放上去,那罐子竟然了兩下,那怪異的聲再次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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